了。”
不刻太医奉诏赶到,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得出结论和府医一致,两人讨论后商定了调养方子,太医离开时已近寅时。
内室,宁王侧靠在床上,床上和小美人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加了一床被子,小美人还是面色苍白,秀眉微蹙,小手紧紧抓住被沿,轻轻地摸着苍白的小脸蛋,手指还是忍不住轻颤。
宁王二十六年人生,濒临死亡边缘都好几次,军医当他中了毒箭断定他活不过三日时他都没有害怕过,今日是真的害怕,当他看到那一大滩血的时候,他仓皇无措,疯了似的喊起了所有人,传府医。他害怕他再也见不到他的小人儿,在无尽的黑夜,所有都快要毁灭时那透进来的一道光。如果没有得到过,他会觉得那都是命,他的使命就是执着的保护这个国家保护这万千黎明百姓,他从没想过自己,他致信无欲则刚。可是他得到了,他开始害怕,他开始有所求,他希望他的救赎永远陪着他,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结果。
低下头虔诚地吻着她,可他却伤害了他的阳光,还好,还好只是小日子,这姑奶奶简直吓死他了,现在都不想回想当时,呼吸暂停,心都快裂开了。
不久小花拿来了一个汤婆子,金子端了药进来要给贺亭萱喂,看着小花将汤婆子放在贺亭萱小腹上,宁王接过了药,示意她们出去他自己喂,小花为难地看着宁王:“王爷,这姨娘小日子来了,要冲撞王爷的,王爷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宁王沉默地看着小花,后面金子吓得拉着小花就出了内室。宇文止一口一口将药哺进贺亭萱嘴里,脱了外袍躺到了被窝里,抱着小人儿,这两日太累了,又吓到了折腾了一夜,不多会男人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贺亭萱醒的时候,宇文止还睡的沉,想到了昨天晚上痛不欲生的回忆,贺亭萱嫌弃地推开他,小声叫了小花。
“姨娘,您醒了?您好些了吗?”小花出去吩咐了下,又转进来压低声音问贺亭萱。
“小花,我肚子还是好疼啊啊啊。”其实还有一个地方也疼,贺亭萱是没脸说。
“姨娘,您小日子来了,以前您小日子来也要疼上好几天,特别是第一天,经常疼得下不了床啊。我也是日子过的安逸了,都忘了您小日子的时候,该提醒您不能受凉,这受凉了更痛。”
贺亭萱上辈子身体好得很,从来就没痛过经,到了这倒霉的古代才知道微博上说的痛经痛到想死是什么感觉。
“那你扶我去净室,去换一下那个啥。”
“姨娘,是月事带。”
“对,对,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