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花早早叫起了贺亭萱,今日要过去拜见侧妃吴氏,贺亭萱打扮的极素净低调。绾了个堕马髻,只插了一只白玉梅花簪子,月白暗纹织锦短衫,月白底折枝梅花曳地宽幅裙,即使通身的素白反而更称的贺亭萱明媚照人,带着小花,金子,银子一起往寒梅院去了。
到了寒梅院通禀后在堂屋外晒着春日暖阳等了近二刻钟,身后三个丫鬟都忍不住皱起了眉。金子走到贺亭萱身后小声提醒:“姨娘,这贵人府里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等下见了吴氏要小心些,看这情形这吴氏不是个好相与的。”贺亭萱点点头,这宫斗宅斗的,电视里可是天天换着花样的放给你看,这种都是小case,而且这吴氏也没伺候过王爷一天,要说争风吃醋,应该是不存在的,不外乎就是想立个威罢了,这个脸作为贱妾出身的自己还是要给的。反正这太阳暖洋洋的,晒着挺舒服的,也不介意多站那么一会。
又过了一刻钟,寒梅院的大丫鬟出来通传可以进去见礼了。贺亭萱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进了堂屋,堂屋右边正座坐着个端庄的女子。看着二十来岁样子,穿一件浅紫色长衣,腰身扎的极细,显得曲线玲珑有致。面色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但是唇色淡粉,剪水明眸,看着不像常年称病的样子,贺亭萱琢磨着又是一个误信传言的女子,看这样子应该是个身子康健的,如果贺亭萱一看就是烟行媚视的女子,面前这位则一看就是那种大方的中规中矩的美。看来今天来的目的应该有五分把握了。
想着行到堂屋正中跪了下来:“贱妾贺氏给夫人请安。”然后接过身边寒梅院大丫鬟送过来的茶盏,行到吴氏面前跪下身子将茶盏奉过头顶:“贱妾给夫人奉茶。”
吴氏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将茶盏放在一边,让贺亭萱起身坐在右下首,寒暄起来:“贺姨娘进府几日,可还习惯?”
“王府很好,福公公都安排妥当,比贱妾之前的日子可谓云泥之别。”
“那就甚好,原来我还担心贺姨娘会不习惯,毕竟王爷……”吴氏欲言又止。
贺亭萱了然地接话道:“王爷很好,贱妾原来也担心王爷如传言般可怖,可没想到王爷为人正气,待贱妾更是礼遇有加,贱妾方知传言不可信。”
吴氏端庄的表情开了裂缝,惊讶的望着贺亭萱,连称呼都变了:“妹妹可有……额……晚上伺候过王爷?”说着举起茶盏用茶碗盖遮住脸上飞起的红晕。
“回夫人,从进府当晚妾身就侍寝了,今日来找姐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