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嗓子也哑了,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精喷宇文止一身又一身,夫君叫了千百遍,最后晕了过去。但是最里面的小嘴已经彻底软了,开了一条小缝,吸着铃口,宇文止把住小美人的软腰,用尽全力一撞,撞进了那张小口。宇文止爽的一道白光从尾椎穿过背脊直击大脑,在两张小嘴的嘬吸中交代了出来。
“宝贝,萱儿宝贝,你只能喜欢爷,知道吗?”宇文止弯腰绵绵地细吻小美人的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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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叫我什么?嗯?
贺亭萱:傻逼!
定情信物 < 逃妾(h)(1v1)(炭烤猪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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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贺亭萱眯着眼看着床顶的纱帐,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锤了锤酸痛的肩膀,昨天那场性事几乎全程趴在枕头上,手臂使力抵抗醋精王爷的撞击,现在肩膀和手臂都快废了。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往身边一看,男人正裸着上半身,单手撑下颚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中星星点点,像要把她吸进去。看她醒了,就翻到她身上,细细缱眷的吻着她的小嘴,唇舌交叠,每到小美人喘不上气就放开她,让她换完气再继续缠绵,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帐中回荡着啧啧的口水的回声。在贺亭萱觉得自己要被含化了的时候,宇文止放开了她的唇,额头对额头,鼻子碰鼻子:“宝贝,爷今日下朝后要去京郊大营,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你在府里乖乖的,还记得昨个儿说要送爷什么吗?爷回来就要看到,听到没有?”
贺亭萱还在懵懵的状态:“嗯?王爷要出门好几天吗?”
宇文止贴着小美人的裸体,小王爷早就起立敬礼了,闻言向下一顶:“是不是不舍得爷?还有叫我什么?昨天是不是还没教服你?”
“王爷,这不合规矩。”
“爷就是这王府的规矩,你叫不叫?”说完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别……夫君。”
宇文止通体舒畅:“乖,你再睡一会,这几天累到你了,爷去上朝了,记得爷的荷包!”
“奴家替夫君更衣。”
宇文止压下了贺亭萱要坐起来的身子,又轻吮了一口小嘴,起身进了净室传了内侍进来更衣出了门。
这边主子一走,贺亭萱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这几天几乎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这下可以有好几天看不到这个主子,贺亭萱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了。先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