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止给了贺亭萱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一口将菜咽下以掩饰他滚动的喉结。
“贺姨娘和皇兄真是鹣鲽情深啊,听沁梅姑娘说,贺姨娘貌似5日前才入的宁王府,这会儿已经是如胶似漆了,莫非贺姨娘当年给本王送荷包的时候还是一式两份不成?”宇文涵定定地盯着贺亭萱的脸,企图在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
“八王爷,年少慕艾本是人之常情,奴家自幼不在京城,眼界不够开阔,奴家只恨遇见我们家三王爷太晚,否则也不会有那些悔不当初之事。”
“你!”宇文涵只觉面前这女子与之前全不一样,之前的贺亭萱每每见到他都是欲言又止,凄凄哀哀,眼神中的爱慕之情他绝不会看错。面前这女子目光清明坚定,态度不卑不亢,哪还有丝毫的爱慕之情,几乎错觉她是在看仇人了。即使当年从不将此等烟花女子看在眼里,现在也因这等女子移情别恋之迅速而略感烦躁,更何况还为了自己的对手而顶撞自己。
“看来三皇兄得此佳人倾心相许定是欢喜的紧,皇弟就不多打扰了,我们兄弟改日再叙。”宇文涵语毕起身行礼甩袖而去。
福喜公公见状带着小夏子、小花一干下人也鱼贯而出,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主子,心里为贺姨娘默默的点了一根蜡。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房间里立时静谧的可怕,贺亭萱收回了手,头快埋到桌子底下了,只觉得身上有一对视线在烧灼着她,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时间。就这样大约5分钟后,只听杯子在酒桌上重重的“啪”一声响,贺亭萱吓得瑟缩了一下,手上帕子绞的死紧。
“年少慕艾?”
“定情信物?”
“一隅小憩?”
“心满意足?”
宇文止每问一句,贺亭萱就缩一下,将自己缩的更小,恨不得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