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吞噬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诱人采撷。
她下面洞口微开,晶亮亮的淫液映着穴口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他真的是喝多了,平时哪里敢这样,惜她还来不及,今日却学会了以退为进。
大手稳稳撑住她的大腿,肉棒再次探到穴口,她小脸懵懂,身子还不住扭动,两个雪兔子不住颤动,静待来人的玩弄。
他双目赤红,沉下身子抱住她,抱得紧紧的,手臂硌到了被底的花生。阳具已然找好位置,穴口淫水哗啦,似乎只待他一举破城,便俯首称臣。
咔嘣一声,终是压碎了被下的花生。而两人的性器间,也啪的一声,肉棒直捣黄龙,再看也只能看到小半截紫红的肉身在外,那穴口已然被撑的开开的,花瓣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得亏这蕊儿韧性十足,否则必得被插坏了才是。
“啊……嗯,啊!啊……”痛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满足感。郡主为这想法感到不齿,自己大婚的日子里,插进自己穴里的竟不是自己的夫君。
精神却高度愉悦,这种近似偷情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淫水流了满满一大块。祁王见她初次竟就这样骚浪,如此配合自己,淫水的润滑也让他有了动作的资本。肉棒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插进去却要再往里狠狠捣一块。
郡主手被绑着,整个人毫无着力点,身子只得随着他不断摇摆,身下的花生桂圆硌的她很不舒服,一小点一小点的被她压在身下,时不时因为他的动作而轧掉一个小点,实在是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眼前是大红一片,长条牢牢缚着她的眼睛,身上衣物褴褛,大喜的日子,她终究还是被别人压在身下操了。想到本该是他操自己的那个新郎官,她本能就有点对不起他。
虽说她以这次婚约为一场赌局,想要探一探祁王的真心,但是,作为她选择成亲的夫婿,他也是不差的。
状元郎,家里行二,人温润如玉,双亲恩爱和睦,实在是一个夫君的好人选。
想着想着,她竟在已成节奏的颠簸中喊出了他的名字。头一声,祁王没听清,第二声,他听清了。
得亏她被蒙住了眼睛,要不然看见他那眼神指不定得吓成什么样。抽插不再和风细雨,一下下的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