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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腥味才住口,不是她的,是他的。姑娘牙尖嘴利,平日里与他斗嘴就罢,原来还能用到这处来。祁王深嘶了一口气,再度埋首,这下放开了来啃咬她。
额头舔吻到脖颈,牙齿磨过肩头,衣料被强行扒开,锁骨上被吸的红梅点点。
番2 < 十琐盏(高h)(alpea)|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祁王手指就摸进她的裙摆。探到中裤的边,立刻往下一扒拉,如玉的肌肤陡然接触到寒凉,很是颤了一颤。
他一只大手卡在腿间,就阻扰了她要合拢的双腿。像是横亘他们之间的天河,这一刻,水覆万顷。
郡主羞恼之极,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这样羞辱她的身子,抬手欲打,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双手已被他单手牢牢钳制住。
“放开,给我放开!”她不喜欢他这样,这样恼人的情绪实在难得。
顾忌到外面有人,她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本来该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因为这样却是软绵绵的诱人。
祁王莞尔,低头在雪白的乳上狠咬了一下她的奶头,轻轻嘬弄着:“乖,听话,这样你待会儿还能少些痛苦。”听说女人家的初次都很痛,他又怎么做才能让她少些痛呢?
郡主被这一咬,完全没防备的就要叫出声来,好在脑中存着一丝清明,知道外面有人。这将出口的声音就低了又低,如小猫儿般弱弱的,像是房事中被折腾的累坏了的低吟。
又听他这话,心中莫名涌起几分莫名情绪来,有点心寒。
她的衣裳被他故意的扒到胸下就不扒了,此时两座雪峰俏盈盈的挺立着,衣服紧紧勒着峰底,勒出优美的弧线。
祁王简直爱不释手,对着这对大奶子又吸又咬,啃来啃去。他想上手来好好玩弄一番,结果发现自己一只手还在试探着摸向她的下阴,另一只手禁锢着她,根本无法再分出神来侍弄这两只雪白的兔儿。
大红嫁衣的姑娘此时就在他身下,被他压的死死的,身上衣服被他扯坏了不少,露出凝脂般的肌肤,上面被他吮吸的红痕斑驳。他承认,他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肚兜早就被他扯出来,这会儿一不做二不休拿起肚兜撑开卷起盖住了她的眼睛,又哗啦一声从嫁衣上再撕出一长条来,将她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