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地,都是一些打工仔,又没什么钱。
发工资的那几天都是爷,过不了几天却都是孙子。
挣钱不容易啊
有时候碰见变态的客人,能把你折磨死,其实说心里话,是不是如果不是急用钱,我才不愿意包夜,风险大。
不如快餐来的易得。
我笑着说:“傲怪不得,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上我的车,非要让那摩的送你,你是不是让他记住我的车牌。怕我阴你。
何文娟点了点头说:“你真聪明,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
前几年我们店里,一个姐妹不就是包夜,被人家抢劫杀害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我猛然间问:“你认识田峰吗
我此话一出,何文娟那张轻松的脸瞬间僵持住了,她警惕我的问:“你到底是谁
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食品公司的老宅子有东西,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何文娟的反应要比我想象的中激烈了很多,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我给她的那500块钱,甩在地上说:“你脑子有病是吧我家能有什么她说完一脸慌张的想要离开。
我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急冲冲的表情说:“我叫韩冰。和田峰是殡仪馆的同事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找你的目的只为了搞清楚一件事。
我在你家的门口,感受到了一种怨气。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那是一条人命,凶手不伏法。亡魂岂能安心
何文娟目瞪口呆的在我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我说这些,她心里清楚。
我之所以敢这么直接的说出我的判断,是因为那天我在何文娟家门口。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凌冽的寒气。
如果屋子里没有东西,我的右手压根就不会提示我。
我不是傻子,那天和田峰聊了下午,我的话题始终围绕在何彪身上。
一个下岗的工人带着一个女儿,别说生意,就连生存都成问题,他为什么会突然在下岗后,经营一家食品批发门市部。
别说是亲戚借给他的。
学田峰的话何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一喝酒就闹事,而且醉酒后六亲不认。去派出所是家常便饭,亲戚谁劝他,他打谁至于亲戚都不敢在挨他。何彪要不然也不会把给自己妻子的媒人,打成重伤。
而且在当时那个年代,开一家批发食品门市部,没有个几万块钱,压根就干不了。
何彪他一个普通的工人,下岗后从哪里能弄这么多钱,做生意。
而且千禧年马店西郊明达制衣厂会计死者丁海英,发工资的一万三千块钱。被抢走。这说明什么
何彪的作案动机不言而喻。
何彪虽然以重伤害罪被收监,但是重伤,比起杀人抢劫,罪要小太多。
杀人偿命的道理。都清楚。
难道何彪的家,是作案现场。
我在何文娟家门口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怨气,何文娟不可能感受不到。
当时田峰还说了一个细节,何彪在娶二房的时候,何文娟去买老鼠药,想毒死她们。望着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我断定她一定知道内幕。
既然何彪娶的第二个老婆,在大院里的口碑那么好,心肠一定也不会
坏,毕竟老食品公司大院,是老门老户,谁不知道谁家。
如果何文娟的老婆是个干眼皮活工于心计的女人,她不可能在大院里住了几年,没有人看出来。
试想一下,一个带着男孩走投无路的女人,世俗的观念,人情的伦理,
都知道后妈难做。
那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接受她们的家庭,大院里那么多多的老头,老太太整天盯着她,我不相信她一个外人,敢在大院里明目张胆的
虐待何文娟。在说何文娟又不是哑巴,只要那女人对她一点不好,这一传十,十传百,那女人不能不被别人说三道四。
我出生在殡仪馆大院,更懂得人言蜚语能把一个人脊梁骨戳塌的道理,我相信,那女人绝对不会对何文娟不好。
何文娟我虽然不了解她,但是我感觉她不是那种心如蛇蝎,下手毒辣的女人。
如果她是胆大的人,她绝对不会这么冷的天,宁愿坐摩的冻半个多小时,也不上我的车。
这恰恰说明,何文娟胆小。
而且我从田峰嘴里听的说,田峰对何文娟是有一种浓烈的感情在里面,如果田峰真的能放下,他也不会用那么恶毒的语气,去骂何文娟。
我是男人我懂什么吃不早葡萄嫌葡萄酸。
如果田峰早就放下了何文娟,对我一个外人,他大可不必措辞激烈的大动肝火,把何文娟骂的比潘金莲还水性杨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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