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头掏出电话,准备问那个中介人把送出去的钱,要回来的的时候,我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
有些钱是我们硬是死皮烂脸送的,人家不收还不行。
这那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生意不成仁义在,老祖说的话句句不落空。
一旦这个钱,我们要回来了,那以后就没有人再会帮我们,这叫失节。
这就是生意场上的潜规则,就是宁可钱吃亏,不能人吃亏。
此时一向稳重的狗头显然乱了分寸,毕竟这钱不是小数字,对我们几个穷苦出身的人来说,心里不急那是不可能的。
人活着这个世界上,有些亏必须要吃,那叫买经验。
狗头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和富贵一样把钱看的太重,所有他才会恼羞成怒的,不加思索的随手抓起茶几上,万心伊从德国给我带回来的,全手工水晶杯,愕然的摔了地上。
当狗头摔完杯子后,视乎发现自己耍性子过了头,见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他瞬间清醒后来。
那杯子一直对我寓意深重。
他为掩饰自己的慌乱,乱打了一通电话,他视乎把所有的关系都用在,询问是谁抢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产业
当狗头听到是浩天集团这四个字的时候。
他整个人懵了,随后瘫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把目光移向房辰。
富贵轻声蹑脚的把碎渣子,一块不剩的捡起来,走向阳台。
房辰见狗头目光锐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说:
“狗哥,这可不管我的事啊?
你别瞪我,我这样看我,我心里发毛。
狗头涨红的揉了揉脸,那样子异常的疲惫,他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先是心虚的瞅了我一眼。
随后重重了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说:
“我实在搞不懂,吴浩到底想干什么?一手扶植我们的顺达矿业公司,另一手却攥紧我们的财路的咽喉。
吴浩现在是打防一体话。他不仅掌握着顺达的生杀大权。而且又把我们刚发现的出路给堵死了。
他狗子的到底想干什么?
房辰我感觉这事事奔着你来的?你心里有事?
房辰一愣说:
“我有心里事,狗哥,你是不是又准备翻老子旧账是吧?
狗头,我警告你,你别什么事都算在老子头上。这事和老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狗头弹了弹烟灰说:
“我翻什么旧账了!老子说了什么?是你娘的,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狗头这句话,几乎是吼的腔调喊出来。
房辰的脾气我是了解的,他虽然改变了不少,但是在这个情况下,如果不是制止。
他们俩一定会吵起来。
我一把拍在茶几上说:
“都来脾气了是吧?生意归生意,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几十万吗?赔了就赔了。
都..闭嘴!
我此话一出,狗头和房辰低着头,也不敢接腔。
那是我在克制了一年多,第一次对着自己兄弟发火。
其实我并不在意什么生意不生意。钱亏了,大不了再挣?但是我生气的是,越是当我们遇到困难挫折的时候,自己人总喜欢内斗。
我望着狗头和房辰说:
“看看,你们多有出息,为了一点小钱,相互猜忌,一个摔东西,你一个骂娘?
咱们兄弟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就为了这一点破事。难道还准备在逼一个。
钱是人赚的,多大的事。
狗哥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当哥的人,做事能不能顾全大局。你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你说你刚才说吴浩的时候,你盯着房辰干什么?
如果你瞪我,我心里也有想法,你当哥的有个当哥的样行吗?
狗头,头一耷拉。也不抬头。
我说完狗头,又盯着房辰说:
“你也是的,你那臭牛脾气能不能改一改,二哥说你几句咋了,能掉块肉是吧?狗子跟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你能不了解他。狗哥是气急攻心,人气迷糊了,你难道也跟着迷糊吗?
就算这事吴浩针对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这个钱不挣,咱杠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你们俩个有时候我真服气!见面两句话不说,就开掐,一个不让一个,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紫萱那破事。
我今天把话撂着,如果你们俩个敢为了紫萱的事闹情绪,谁伤我们兄弟感情,不管她是天王老子,还是阎罗王,我一定逼她从阳北消失。
狗头猛然间抬起头,愣愣的望着我。
他见我不像是说气话,脸一长,叹了一口气对着房辰说:
“三弟,我错了,我也是急了,咱兄弟那么多年,你啥时候见我摔过东西,我刚才说话没经过大脑,你别跟哥一般见识,。我收回刚才的话。
房辰头一抬,嘿嘿的笑着说:“
二哥,啥话都别说了,是我心里有鬼,毕竟我跟吴天晴那事,连累了兄弟,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