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吴广义所说的马店西郊,曾经的那片杂草众生的荒废之地,如今已经随着阳北市高速发展,变成了一栋栋耸起的楼房。
当我失望的回到家后,站在阳台望着那群迎风而飞的鸽子,陷入了沉思。
吴广义自从说过丁海英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我过,或许是他不想给我压力。
我对吴广义是了解的,他和曹局长性子一样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不能和我说这事
。有时候想想吴广义也不容易,一个人拿那些死工资,妻子没有工作,带着一个小孩。
他负担很重,但是有几次我给他妻子打电话,让她来我宾馆里帮忙,吴广义妻子满口的答应,但是几小时后,吴广义立马电话打进来,一口回绝我的好意,而且一diǎn面子都不给我留,话说的生硬而直接。
有时候我会气的直骂娘,我这是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你吴广义有什么呀?当初你在老曹手下的时候,还不是一个连副科都没有解决的科员。
现在你牛逼了,裤头子换背心上去了,在市局刑警队当什么副大队长,老子又不犯法,我能用到你什么?
李俊父亲不比你官大吗?李俊父亲每次见我,都让我去他家吃,阿姨给我做的红烧排骨。
人家也没有向你那么顾及?
但是细细的想象?吴广义就这么一个人,一个执拗,较真,不懂得委婉的男人。
他不想欠我什么,吴广义虽然穷,但是穷的特有骨气。
有时候我会自卑的去想,或者我脸上有烙印。有罪犯的前科,而且还做过牢,吴广义是为了避嫌不想和我走的太近,毕竟有句名言叫什么,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但是有时候我想不明白,你既然有意和我拉远距离,但是为什么还经常来找我喝闲酒呢?
你吴广义真是随老曹的臭牛脾气,随的真像。
吴广义,身边除了同事压根就没有什么朋友。
我不知道,我在吴广义心里到底是什么定位,是朋友,还是像邢睿那样,把自己当成圣人,时不时的给我敲个警钟,让我知道,我韩冰可是被人盯着呢,可别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直到现在,我才突然发现,人于人的相处,是复杂的像蜘蛛网,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
时间就那么周而复始的循环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的胡子如果两天不刮,就会长满整张嘴,阳北的市的冬天过的很快,春天刚来临,就转眼到了夏季,山城阳北的夏天异常的热,整个阳北像一只烤熟了的鸭子,热的冒油。
我在健身房刚练不到十分钟,一身的臭汗。
不知什么时候,邢睿穿着一件灰色紧身束体衣走了过来。
我瞅了她一眼说:“呦呵,又见你了阳北市真小。
邢睿一只手搭在杠铃的支架上说:“
是啊阳北太小,本小姐,无论到哪都能碰见你,你咋跟阴魂不散似的?我嘿嘿的笑着说:
“我阴魂不散,老子在这练了将近一年了,你没有回来的时候,老子卡就办了?
在说,这地离在市局,和老公安家属院十万八千里呢?
来一次开车要半个小时,是我阴魂不散,还是你阴魂不散?
邢睿显然不想和我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她自知理亏,伸手拽了拽我的辫子说:
“你说,你现在搞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从后面看,还以为是个女的呢?韩冰,你就不能正常diǎn,把辫子剪了吗?男人留个大平头,精神还帅气,你说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我感觉我们俩个是不是反了,我是女的短发,你一个大老爷们整一头辫子,我建议你应该去三院,在做做心理治疗啥的?
我弹开邢睿的手说:“老子去不去三院,你管不住?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邢睿你也年龄不小了吧?有那个闲功夫,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的事?
你说你这一天一天的,是不是闲的?
正在这时,一个美女健身教练,拍了拍手,大声喊:
“亲爱的哥哥,姐姐?动感单车的时间到了,两分钟后,我将带领大家训练动感单车,请亲们做好准备喽。
那美女教练不过十二多岁,留着一头飘逸火红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那长相有些像最近网络上流行的网红女主播。
她穿着一套露骨的黄色道道杠紧身运动服,目测那胸前的两个大球估计至少是罩杯,两只细长的大白腿看的人心血澎湃。
邢睿不屑的盯着那女教练的****,翻着白眼,尖酸刻薄的说:
“一看就知道是硅胶填充的,自行车谁不会骑,还需要教大家,我看是卖弄风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