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现实的物质。
你什么都好,但是现实告诉我,男女之间的感情,必须建立在物质基础上,我不想以后,我们为了柴米油盐,和一些家庭琐事,再彼此伤害。
你确实长着一张另女人着迷的脸,但是你的那张脸不能当饭吃。
好了,拿上这些钱,你回去吧?我们到此为止,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美梦。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小雅果然城府老道,她在试探我。
对于这个防备心极强的女人,我清楚知道,我的那些情话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还行,但是对着整日游离在风花雪月场所的女人来说,却收效甚微。
我一声冷笑,装着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把她递给我的钱,打落在地,一副不屑的样子说:
“男人可以穷,但是穷的有骨气,别把我对你的感情,让那充满铜臭味的钞票给玷污了。
我还没有那么下贱到,接近你是为了你的钱,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祝福你,我虽然喜欢你,但是我***还有自尊。
请你记住,钱不是什么都能买的到的,有些感情是无价的。
我说完头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小雅愣愣的望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视乎我的无名之火,已经彻底打消了她的试探。
整整一个星期,我像人间蒸发似的,没有给小雅打一个电话,也没有去医院。
小雅给我发了很多的短信,我一条都没有回。
虽然她名义上是向我道歉,解释说当时自己心里恨乱,才会说一些伤害我的话。
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她在向我妥协。
因为我在欺骗小雅的时候,已经安排狗头把小雅此时的处境摸的一清二楚。
军子在郑红死后,他的家人一直不接受小雅,连门都不让小雅进。
军子的父亲在军子母亲死后,大病了一场,已经当着全家族的面扬言,这辈子除非他死,只要他一天不闭眼,小雅绝不能踏进他们家门半步。军子的处境比小雅好不了多少。
毕竟郑红死在了手术台上,这人言蜚语杀人不见血,军子的脊梁骨都被外人戳塌了。
男人在外面最要的就是面子。
我开始的时候,准备让狗头安排几个玩假牌的高手,设计一个套把军子套进去,但是军子在母亲和郑红死后,视乎像变了一个人,不仅没有在挫折面前低头,而反适得其反的开始戒酒,戒赌了,加倍的对小雅好。
这一diǎn视乎有些不符合常理!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接近小雅。
我的目的简单而直接,在不违法法律法规的情况下,拆散军子和小雅,让他们后悔付出代价。
其实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些年在阳北市的名声,把小雅赶出阳北。
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实在遍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让狗头他们信服。
我不想在让他们感觉我是一个精神病,也就像邢睿那天说那样,狗头他们一直在陪我演戏,只不过是所有人在陪我玩罢了。
狗头见过小雅几次,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挖苦我,说现在口味这么那么重,开始喜欢大龄少妇了,还说什么?放着邢睿那么好的姑娘不要,干嘛喜欢一个几手女人啊?
他有时候喝多了会问我,是不是因为万心伊被黑子强暴过的那事,一直解不开这个困啊?是在作孽自己?
其实他哪里理解我的苦衷。
或许我在狗头的脑子里,我就是一个有些不正常的人,而且这狗日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
一喝多,就搂着我哭,说自己如果不是认识房辰,浩子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过的什么样呢?
哭完以后就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给我上政治课,竟说一些男人事业有成,需要成家,那样才是生活,他比我妈还絮叨。
有时候我特尴尬,因为在老白那地,都是阳北市的熟人,搞到根我和他有一腿似的。
房辰这厮够坏,还在酒桌上扇风diǎn火,挖我以前去********的那事爆料。
就连一向不怎么爱说话郭浩,也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我和富贵问:“富贵?你以前不是和冰冰睡在过一个床上吗?你菊花被爆过吗?哈哈!富贵瞪着他们便开骂?
我们这些兄弟,依然喝的敏酊大醉搂着唱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光辉岁月。
狗头他们有时候心挺细,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我们晚在老白家练大排档的时候,他们从不带家属。
这多少又有些让我心里好受diǎn,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抽一天的时间,在一起吃顿便饭,狗头都会让兄弟们各自负责的生意,汇报近期的盈利情况。
我总是装安静的倾听,从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我的想法很务实,只要盈利是正当生意,不干违法的事,大大小小的生意,我都会涉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