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
那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知道我没有钱了,硬借给我,我本身就是学计算机二进制编程的,我知道这游戏机都是骗人的,压根就不可能会捞回来。
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走火入魔,整整一天一夜,我输了将近五万多。
我实在还不起了,我妈在公交公司上班,一个月就那几千块钱,就光把我安排进殡仪馆上班,请客吃饭,送礼就花了三万多。
我现在天天被一群年轻人盯着,威胁我如果不还钱,就把我手脚打断,还扬言如果这个星期不把钱还上,就去我妈单位闹。
我妈本身身体就不好,不能生气,如果她知道我欠人家那么多钱,不气死才怪。
我现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才会去偷那老太太的耳环,卖些钱能拖一天是一天。
我盯着朱明雨竖了一个大拇指说:“你还真是个人才啊,玩个游戏机一晚上就输了五万多,牛!真牛。你本身就是学电脑的,还能把自己玩进去,四年的大学你算是白上了。
我说完见朱明雨一直缩着双肩,卑微的抠着小手指,长叹了一口问:“知道那老板就什么名字吗?
朱明雨小心翼翼的望着我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听他游戏机厅的人都喊那人二哥?外号好像叫孬二。
我小时候就知道他,经常打架敲诈我们大院的孩子。在我们第四公交家属院老街非常的出名。
我想了想说:“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回头给你打听打听。
朱明雨显然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便回了值班室。
随后我走到那老太太的遗体身边,恭维的说:“老太太,对不起了,小朱年龄小,不懂事,请你原谅。
我说完,便离开了。
回到值班室刚脱掉衣服,准备睡觉,电话铃声又响了,
紧接着,我和朱明雨又出了一趟车,死者一个喝多的酒晕子,不知道发什么酒疯,竟然爬高压电配电箱,等我们去到的时候,整个人都高压电焚化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组接班后,我便把狗头喊到一边,把朱明雨欠的事告诉他,让他去银行取五万块钱给那个叫孬二的。
狗头一句话没说,但是我从他脸上看的出,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我心里清楚他是心疼钱,毕竟我们的钱也不是大水趟的。
自打狗头上车后,脸色就不好看,我也不敢惹他。
虽然他把我当大哥,但是兄弟之间是相互尊重。
为了缓和气氛,我问了狗头一些紫萱的事,又问他们什么时候准备结婚。我说等他结婚我会送他一个惊奇。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狗头一听我把话题绕到紫萱身上,立马笑容满面,那表情跟吃了一个糖豆似的,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人这辈子结婚是个大事,他和紫萱商量好了。
结婚的时候去海南拍婚纱照。
随后我们驾车出了殡仪馆,刚到门口,东侧的公交车站台上,我就看见朱明雨被三个染着五颜六色的街头混混挤在一根电线杆旁?
从他的表情上来看挺害怕的。
正当我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狗头一把拽住我说:“冰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盯着狗头那明亮的眼神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狗头点燃一根烟说:“那几个小子是刚毅手下孬二的马仔。
前几天孬二打电话问过我朱明雨的事,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哪地方都是这个规矩。
上次在老白那,我们和刚毅已经撕破了脸,如果我们再得罪刚毅,不好收场。
冰冰,我知道你的性格,凡是爱替别人强出头。
说句不好听的,你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咱们不在是以前的小混混,做事不计后果。
有些事还是看淡些,得过且过。不是咱自己兄弟的事,不要c手。
我晓得狗头的意思,我实在不想让他在有什么顾虑,索性有些窝火的关上车门。
猛然间一声清脆的耳光,引来殡仪馆门口卖火纸,殡品的小贩侧目。
正在这时殡仪馆内两个个骑着电动车的中年人,快步跑过去大声吼:“你们干什么?怎么还打人啊?
老蔡和王飞翔走过去后,把朱明雨护着身后,那三个人其中一个高个子男孩,歪着脑袋,望着老蔡,见他穿着一件老式绿皮军大衣,而且蓬头垢面的一脸寒酸样,盯着老蔡说:
“你***算哪根葱,装活雷锋呢?没你的事滚远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