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我给狗头打了一个电话,那意思是,让他安排人去一趟莆田县,把万心伊曾经租的那套房子买下来。钱不是问题。
狗头恩了一声,也没有我为什么问我买这套凶宅的初衷。
我之喜欢狗头就是因为不管我做什么。狗头不该问的他一句话不问,他之负责执行。
当狗头把那套房子钥匙交给我的时候。
他一脸酸楚的说:“冰冰有些人,还是尽快忘了吧?
我扬眉苦笑一下,淡淡的说一句我明白。
狗头随后说了一些买房子的经过,那意思是,他以二十四万的价格拿下,几乎是一次谈成。
具体的细节,不用狗头说我也清楚。阳北人忌讳死过人的房子,特别是凶宅。
莆田县是阳北市的一个小县城,莆田县出这么大的事,一时间在整个县城传的沸沸扬扬,那套凶宅,在中介挂了五个多月无人问津。
当狗头看过房子,讨价还价的时候,那房东一听狗头操着一口阳北口音,哪里肯放弃这个其貌不详的斜眼凯子。
当我接过狗头递给我的钥匙,心里无比的沉重。
一下班我就驱车赶到莆田县。
站在曾经万心伊住过的房子,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那是一栋老式六层建筑,来到那套房子的门口时,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年人正上楼。
那提菜篮子的老太婆见我把钥匙插进防盗门里,一脸怪异的望着说:
“喂,你是?
我笑着说:“这房子我刚买的?过来看看房子,准备搬过来住?
那老太婆一听我说这话,瞅了瞅楼上,和楼下楼梯口说:
“小同志。你这房子不能住,闹鬼?
她身边的老大爷一听老太婆说这,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对我说:
“不好意思啊!这老伴说胡话呢?老年痴呆好几年了。你别听她的?
那老头说完拉着老太婆就往楼上走。
那老太婆涨红着脸说:“你说谁老年痴呆呢?我怎么老年痴呆了。
我苦着望着那老头,老太太。拧开房门。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右手莫名其妙的的一阵抖动,视乎就像我预料的那样,这套房子里的有东西。
打开防盗门后,推门而进,一股阴森的寒气笼罩过来,视乎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房间,总会一种潮湿压抑的腐竹之气。
房间是二居室的布局。视乎和五个月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房间内的沙发和一些家具上,盖着一张张像白绫的的布单,布单的上面落着一层厚厚的浮灰。
大门的正中央,一团圆形的火坑,显然在门内焚烧过什么东西,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阳北市的老规矩,迎火送灵。
也许是时隔五个多月大门紧闭的原因,当我从新打开房门口。一股风从门外蹿了进来,房屋的四个窗子上呼呼啦啦的字符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了视乎格外的诡异。
一张黄字符飞扬着从墙上散落下来。飘落到我脚下,我捡起那字符,猛的一惊?
这黄纸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在我家里?
这不是佝偻王的镇宅追魂符?
当初丁玲就是把家墙上贴的都是这玩意。
难道那房东找到阳北的高人,佝偻王来做法扫除晦气。
然而就在我恍惚中,东侧的卧室木门,嘎吱一下门开了,那声音就像要一个将死的老者。发出那闷重的喘气声,随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那气味有些令人作呕,一眼望去。整个房间乱糟糟的。
卧室的窗口的猛然间抖动了一下。一个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它跑的真够快的?
我扬起嘴角苦笑,望着杂乱无章的房间,那情景视乎还保持着凶杀现场的原样,乳白色的地板上,视乎被刻意的清晰过,但是那粘稠的血迹把地板印的殷红,呈现出一种暗红的白色,在乳白色的地板上格外的刺眼,墙上的血手印,视乎在述说着当时的惨烈。
我闭上眼在心里默默的说:
“老煞能让我回到那天吗?
一个沉重的声音问:“你确定?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相信我自己能挺住。
煞气之尊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几秒钟后,一到耀眼的金黄闪烁,我缓缓睁开眼,视乎原本杂乱的房间里,被收拾的一干二静,一股我熟悉的香味弥漫过来。
卧室的床上,摆放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熊,桌子上放着一张万心伊的生活照,我走过去拿起照片,那是万心伊和他父亲的一张在北京**广场的照片。
那时候的万爷年轻精神,搂着不过十几岁的万心伊洋溢的微笑着。
万心伊穿着一件白色条纹连衣裙,头上戴着一只粉红色的发卡,依偎在万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