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呼吸几下又松开来。
坐着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清晰,加之此次是她掌控他在身体里的深浅,以往感知到的皆强烈几倍。
大抵是因这个缘故,她又体会到了最初几次被他插开的胀痛,腿软得无力支撑自己。若不是他握着腰窝,恐怕她会跌坐下去。
她含得很慢,磨蹭许久才肯再坐下一点。秦纵看着穴口处的水液下滑,绵延不绝,露在外面的肉刃覆上一层又一层水膜,糜艳凶恶。
水这般丰沛,她应不是身体里疼,心里紧张罢了。
“天下女子数不胜数,嫁了人都会同丈夫做这些亲密事,姐姐不是一人。我心悦姐姐得要疯,渴望姐姐也亲近我,姐姐做什么我都只会欢喜,姐姐不羞啊。”
他说得是,但凡生为女子,总要同丈夫行房。而她又比许多女子幸运,嫁的男子不只宠爱她,她恰巧对他也有情。
他们一同长大,她身上的一切他都熟悉。是她怕露出不好的形态,引致他心生厌倦。
“阿纵,我很坏,”秦窈低低向他坦诚,“我只想将温婉可人的秦窈表露给你看,想你往后只钟情我一个,旁的女子再也走不进你心里。”
她性子矜持,秦纵不料她会说情话。更不料她说的情话会如此动人,说时模样美得惊心动魄。
他毫无防备,坠入一条糖溪,甜得无力挣扎。
这样的姐姐偶尔出现一次便好了。
秦纵拉下她亲吻,身体烫得欲炸开,等不得她主动了,自己挺腰送进去,囊带亦想被她的身体吸裹。
秦窈急促地闷哼一声,心口仿佛被他抵住,压迫地几欲喘不过气来。
他吻得很急燥,甚至有些粗暴,唇瓣被他磨得热辣。津液含不住,她在上方,恰好都流进他口中。
“我心里全是姐姐的身影,四面八方的路都由姐姐的一言一行深沟高垒,有我的情意为将,千军万马也攻不进来,莫说一群女子。”
秦纵嗓子哑得不像话,一直吻着她的唇角鼻尖。
潜藏的卑怯自此烟消云散。
他年十九名震朝野,功勋卓著,而她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子,无颜无才,不懂凭借什么来维持他的喜欢。
她很贪心,肯定自己的情意时,明明祈望他也心悦她便好,现下又想他长长久久心里只有她。
阿纵不嫌她心胸狭隘,妇德有亏,更以纵容回应,秦窈眼眶有些湿润。
“阿纵,我想起来。”
她的声音湿濡,秦纵便依言松开禁锢她后背的手。
秦窈坐起来,不让他扣住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