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眼含笑意,含着乳蕊吮吸舔弄,吃完一边又换一边。
秦窈低垂着眼睛看他,手指穿进他的发间,心里很暖,胀胀的。
“姐姐好甜。”
他直起身来,餍足地蹭着她的脸颊。
秦窈擦去他薄唇上的水渍:“阿纵,你晨起出府,傍晚要平安回家,我每天都、都喂你好不好?”
中箭落水一事仍使他的姐姐心有余悸,秦纵温柔地亲了亲她:“好,我会平安回到姐姐身边。”
不多时,李嬷嬷送早膳进来。两人用完,秦窈送他出府。
青石板路上,秦纵忽然唤道:“娘子。”
秦窈愣了愣,心口跳得有力:“……相公。”
“姐姐喜欢我这般叫你么?”秦纵笑着晃晃她的手。
秦窈慢慢摇头:“阿纵,我喜欢你唤姐姐。”
“我同姐姐一样。”
这一声姐姐,承载着他们经历过的每一点一滴,凝结着两人十几年的情感,先是相依为命的姐弟之情,后是亲密无间的男女之情,其间有过挣扎,有过疼痛,有过缠绵,绝非一声突如其来的娘子可以取代的。
秦窈仰头看着他矫健地骑上马:“阿纵,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秦纵笑,冬日的阳光在他身后散开,璀璨夺目。
“好,姐姐放心。”
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结局,昨天没写完就没有放上来。
就问你们这狗粮甜不甜!
不甜全留给我自己吃。
番外一 帐蓉暖 < 破俗(绿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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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帐蓉暖
“嬷嬷,我们在此处吃酒闲谈真的不碍事么?”
今日元日(大年初一),姑娘吩咐管事媳妇不用回事,花盎也就得了一天假。
正在屋中做些针线,李嬷嬷拉了她来姑娘院中的游廊上,备上几碟点心果子并热了一壶青梅果酒,就边吃边同她闲聊。
花盎远远地望了一眼姑娘房间关上的门扉,有些担心在这里听不到姑娘的传唤。
李嬷嬷轻咳一声:“放心罢,我们只管偷一会子闲。”
方才瞧着少爷的模样,指不定要同姑娘行房两三个时辰才完事。
实在怪不得她不在门外侯着,姑娘这回的吟哦也太勾人了些。
她一个老太婆不过隐约听到一两声,竟似新婚媳妇般地脸红心跳,受不得才拉了花盎在离屋门远些的游廊上吃酒。
李嬷嬷是姑娘身边最能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