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位小朋友就是最有缘的人。”
“我,最有缘的人?”王中珏指了指自己惊讶地问道,虽然王中珏远远在可以猜测出这块玉佩与自己有关,但是没有想到这位没有见面的老妇人却就这样没有来由地将自己做为有缘人,这正如老妇人临死所说的那样,天意吗?
王中珏疑惑地看了看上官依依,她摇了摇头,耸耸肩,两手摊开,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王中珏又疑惑地看着老翁,但是老翁此时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站着,两行浊泪一直顺着脸颊流着并且汇集与下巴,点点滴滴地落在地面。
老翁伤心地流着泪,可是他并没有进屋看最后一眼老妇,这又是为何,王中珏对于此人也不甚了解,但是看到老翁两行浊泪,无声地流着,就知道此人伤心到骨子里,对于里屋的老妇人的死去,老翁的心里现在也许已经死了。
“你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可以从左边的门里出去,然后左拐,就可以绕到官路上。”老翁有气无力地指指左边,然后又慢慢地转过身来,蹒跚地走回到里屋。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走进里屋的老翁,就好像是走时坟墓般的,也好像是走进另外一个世界。两人依着老翁的指点路,走出了这坐陋屋,这里的一切与前面的小二楼的完全是两个世界。
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另一条小路出来,走上了官路,将四位大汉设置的关口甩在后面。
上官依依突然指着前面,大声地说道:“瞧瞧,那不是黑衣人吗,原来人家早已出来了,而我们还替人家担着心呢!”说话语气里显然不高兴。
王中珏看着前面的孤独前行的黑衣人,道:“此人只要能平安地出来,就是好事,不过进去之后,黑衣人的经历是不是与我们的经历一样居有痛苦的感受呢?”
上官依依嘴撇撇,道:“算这个黑衣人有种,经住了那堆肉的吸引,而走出来了,也说明此人也是一个非常有理性的人,不会被无原则的肉而吸引。”
王中珏笑了,“那堆肉还能吸引人,真是天下奇闻!”
上官依依冷冷地笑了,对于王中珏的话不屑一顾,虽然他经住了诱惑,但是不见得别人就不喜欢:“你可别这样说,李琼不是拜倒在那堆肉下面了吗,看看蜷伏在脚下,任由那双油腻的脚欺负,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王中珏笑了,这也许每个人生活方式都有自己喜好,都有自己的选择,李琼、还有那些打扮得花技招展的男人们,环绕在胖女人的四周,他们的衣食父母就是就些胖女人,设若现在离开了这些胖女人,这些男人们反而很难适应自己生活在这个世上,至少要适应没有这些胖女人养活的日子,则需要很长的时间,有的男人离开了这些胖女人而无法生活,极有可能活活地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