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却是侧目而视着李冲元。
段志着实没想到,李冲元一上任不是夺权,而是选择放权。
这到是让他心中有所不解了。
“李县尉,即然你已是上任,而李县尉又贵为县子,我段志平日事物繁多,所以西、北两方的安治之事,还是交由李县尉处置吧。这样一来,一可以分摊一些公务,二来也可以让李县尉知道知道我鄠县安治情况。”段志思虑了片刻后,随即出言而道。
李冲元一听那段志回应,随即说道:“段县尉乃是我鄠县的老县尉了,可以说从小在鄠县长大,而我又是从长安而来,对于鄠县的情况并不了解,再加我又年少,段县尉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我段某人虽说确实是鄠县人,可我年事已高,有些事情也着实不便去做了,而李县尉你年纪虽少,段某人可是在长安听闻李县尉虽少年,但能力却是实足实。况且,李县尉乃是圣上亲封的县子,这刚上任就推诿,即便李县令也不好向朝廷交待的。”段志见李冲元依然推诿,眼神开始有些不自然了。
李冲元又是拱了拱手,“段县尉妙赞了,我也只是一个少年罢了,一来没做过官,二来也从不知道怎么去做官,圣上封我这个县子,那也只是因为我会种地罢了,而李县令对我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我除了会种地,啥也不会了。”
论自黑,李冲元完全不要脸了。
况且。
在面对着一位为官几十年的一位县尉,李冲元此刻所表现出来的,那就是自黑到底。
除了自黑,同样也是想让这位段志放松紧惕,不要老盯着他。
正当那段志实在看不出李冲元的路数,想要说话之际,李冲元又开口了,“段县尉啊,你可是有所不知,就这县尉和主簿之职,要不是因为那个叫汤什么平的主簿到我李庄找我麻烦,我到圣上面前一番哭诉,他也不会被调走,而我也不可能来鄠县为官的。”
“我就是一个种地的农人,这做官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们这些能人来吧,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