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匆忙把事务交给我和那段志上任去了。而你又迟迟不到,我只得亲自前来李庄请你去上任了。”
李冲元闻话后,摇了摇头,“诏堂兄,说好的一个月后,那就是一个月后。况且,我还有不少事要做的,即便吏部来了公文可也没送到我这里啊。诏堂兄,你就多辛苦一下。”
现在去上任?
门都没有。
这些日子以来。
李冲元一直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连圣上所交待的事情都忙忘了。
如果此时自己应下了李诏的请求,即刻去上任,那圣上所交待的事情,可就真有些为难了。
为此。
李冲元心中已是有了盘算。
“冲元,我听说你李庄的怀山都已是卖给朝廷了,你当下又没什么事情,为何还不上任?难道非得堂兄我请些人用步辇抬你去上任不成吗?”李诏很是无奈,心中期盼着李冲元明日上任。
不。
应该说他期盼自己这个堂弟即刻上任。
步辇。
李冲元知道是何物。
而李诏说的步辇。
其实就是类似于八抬大桥一样。
用步辇抬李冲元去上任,这已是说明他李诏这是没办法了。
步辇。
从出现到现在为止。
到目前来说。
貌似还没有达到李冲元就能坐的地步。
说是皇家特有的产物都不为过。
就好比李世民有时候也会乘坐步辇,即便是太子李承乾曾经的少师李纲,就曾被当今的圣上李世民赐予了步辇。
可见这步辇在当下的尊贵之处了。
而李诏敢这么说,明摆着就是要逼着李冲元赶紧上任。
不过。
李诏的话却是威胁不了李冲元,也惊不到李冲元。
即便李诏真的用步辇来抬自己去上任,李冲元当下一样也不可能去上任的。
圣上的话。
这让李冲元心知自己上任虽简单,可真要是做出一翻成绩出来,可就有些难了。
更何况。
还要对付鄠县两个地方宗族。
如果自己没有一丝的准备就直接上任,到时候说不定被那县尉段志弄死弄残,李冲元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冲元望着李诏,继续摇了摇头,“诏堂兄,前段时间,圣上特意嘱附我一件事情,所以上任之事,我却是得晚些时间了,有可能会晚上半个月左右。”
当李冲元一提及圣上,李诏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来李庄估计是白来了。
李诏自己明白。
眼前的这个堂弟,当下乃是朝堂之上备受嘱目的对象。
汾州一地之事,他李诏也是有所耳闻的。
而李冲元所种植的怀山,他李诏又哪里会不知道。
虽说前几日李庄之盛景他李诏没有前来观看,但他李诏依然还是知道的。
说来。
李诏不来,也是为了避嫌。
他到是想来李庄。
可朝中的一些语,时不时传到他的耳中。
为此。
为了避嫌,他李诏只得选择不来李庄。
哪怕在没有人之时,他李诏也未来李庄。
至于李诏避嫌,李冲元到是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说穿,弄得大家都尴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