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中原的农民已经这样惨了,惨过几十年前,可是如何?还不是在军阀的铁蹄下面讨生活,得过且过地活了一日又一日。
高司令未接他的话,沉默了一会,高夫人适时地吩咐人加一些菜,几个小辈讲了些笑话,才算过渡过去。
在场的几位又同高司令敬酒,说一些吉利话,高司令一一应了,推杯送盏,又讲了几桩颜老司令的旧事,一副亲厚长辈的姿态。
他瞧的出来,四少确然是个守旧派,以他的年纪,守旧到这样的程度,大约是承他父亲的教育。
道家教出来的孩子便是这样,从来颜徵东和颜徵楠身上,还看不出颜老司令的老庄思想,却被他的小儿子学了个十成十。
可联姻仍是要联,高司令已有许多能干的女婿了,还守在他身边,并不需要再多一个如何能干的女婿。他只需要一个颜家的儿子,一个两家交界之处,坐镇一方的督军。
他可以守旧、可以迂腐,但他姓颜,他有兵权,便足够了。
高司令夹了道菜,面上仍旧是平淡的,他胡子有一些鬓白了,却未显出什么老相,反而因他的魁梧,看起来庄重。
他吃了几口,又清了清嗓子,“你留过洋,该知道,居心叵测的宣传足以鼓动人心。”
他笑了笑,“南方有许多年轻人,年轻人,总是很好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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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了一点点点的《走出帝制》,但是只有一丢丢丢丢,当架空文看就好了
四少本人并不是很,他还可以去问下人,问吴妈。可新婚之夜,你叫他问谁才好?
他有一些苦恼地皱眉,听到身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