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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沉沦(1/2)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禅功已毁。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东三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甚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

    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哼叫,正正是如来与淫魔交战着。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直挨擦着他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迫,就不算破戒。觉悟本想抗拒,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包围着,一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柔旖旎,细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彷如一对温柔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下的按摩令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冲击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哪像粗布僧衣?

    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灌入口中,原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液封住其嘴,再用樱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在乳上,东三娘娇笑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的挨擦下,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一手也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紧弛进退,正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

    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廉耻。嘱其母道。为我锁闭门户。勿使得出。

    日暮彼自当为我夫。母便闭门。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软缚阿难。至日色将西坠时。母为女布置一切。女子大喜。盛装若天人。女母摩登。帮着其女。逼迫成婚。

    阿难誓死不从命。女母摩登聚薪炭置中庭。焰焰烈火。不可逼近。牵阿难衣。威逼阿难遂其女愿。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我便掷汝烈火中。阿难自念言。我决不以苟且玷沙门。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急切不能脱。便合掌呼释迦如来。“

    想起昔日阿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决堤,甚么清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时把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吸吮着觉悟之肉棒,这肉棒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大地张开,花瓣如盛放的杜鹃一样,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刹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荡,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老实实地一插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这时,他大力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微张开,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媚眼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对美乳捏抓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愈热,他双眼如红,嘴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动与三娘交欢,再无藉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彷佛爆裂,思绪紊乱。三娘围着他的颈项,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觉悟点了点头,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前,又岂能放下,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

    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了玉雪丸,另一方面给他吃了软香散,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肉帛相见,害羞不已,面红耳赤。凤舞天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慢解除,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东三娘咽喉已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三娘大惊:“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

    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

    三娘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

    凤舞天喝道:“废话少说,快拿出金蚕毒解药,否则把你立毙!”

    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

    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像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身有如被烤一样,三娘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

    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立时一想,她和柳傲雪之计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之痊愈,而傲雪又竟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

    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大师帮忙,再加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

    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你算清旧帐!”

    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放过你。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脸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凤舞天这几天所受之辱,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男二女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男的俊朗冷酷,斜眉入鬓;左边女的体态风流、容色娇艳;右边女的美丽绝伦、宛若神仙。两名少林僧见三人大是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