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军队赫然出现在对岸,大旗上是曹字,将旗则是孟字。
“将军,有何不对的地方吗?”
副将见孟达停住脚步,疑惑道。
孟达微皱眉头,说道:“不知为何,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安。”
说完孟达的视线在河上乃至河岸范围内扫过。
副将道:“将军恐怕是行程劳累了吧,如此僻道也不可能出现敌军吧,况且此处如此安静。”
孟达微微摇摆着头,道:“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
“那要不要派人现行探路?”
副将经过孟达这么一折腾顿时也开始起了疑心。
孟达抬起手,道:“这倒不必了可能真的如你所言,我是多虑了吧。”
“是啊!敌军怎么可能知道我军的行程,关羽又没有在颍川。”
为将者不能大军未乱自己先乱,孟达尝试着安慰自己。
孟达把缰绳往一侧拉去,控制马头,拍马向一侧退出。
让大军先行,自己则是殿后。
“大军渡河!”
副将与孟达确认过眼神,下达了渡河的命令。
河水不湍急,只是有些宽度,淌水而过还是不能以正常的速度行走。
孟达看着渡河的士兵一眼,又看向对岸,越是看着士兵向对岸靠近心中的不安越是激烈。
“难道是我多虑了吗?”孟达低声自问。
走在前面的士兵已经登上岸,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可以过河。
“将军还在担心吗?”
副将问。
孟达嘶的倒吸一口气,答非所问道:“你说我们该不该低看这个陈庆之呢?”
“此人是在我离开刘备大军的时候才跟了关羽的,倒是没有见过,经过上次的埋伏难道会是巧合吗?”
孟达说着一些令副将无法理解的话。
“将军,中军已经开始渡河。”副将道。
孟达抬头看去,中军果然已经在渡河,看到这样的景象,孟达这才敢松下一口气。
但是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足以让孟达悔恨当初。
只听得咻咻啾啾的声响不断发出。
“将军你看那是什么?”副将突然大喊。
孟达猛的抬头看去,眼前的一切让他顿时说不出话。
先是黑色的线条,然后在空中形成点点芒星,最后再以线条的形式向下飞去。
孟达想要让士兵们注意,但是一切根本就来不及。
嗖嗖嗖!
箭矢穿甲而去,鲜血喷涌,身体倒下。
顿时渡河的曹兵惊慌失措,赶紧往回撤,就连已经渡过河的士兵也不例外。
随后杀声尽起。
三面顿时不断有人杀出,正是陈庆之所带领的部队。
“遭了,伏兵!”
孟达座下的马都被惊吓住。
孟达大喊,“往回撤!”
他想要说弓箭手准备,但是定睛看时才发现弓箭手皆在渡河的队伍之中。
天上的箭矢没有停止,依然重复着上升和下落的程序。
河水的阻碍让士兵们回撤的速度大大降低,中箭者不尽其数。
不过刘兵并没有掩杀过河,孟达这才领着大军往回撤逃。
又一个月后,孟达再出兵,邀请于禁,于禁依旧只顾练兵,孟达被埋伏,再败。
又一个月,孟达再出兵,邀请于禁,于禁依旧练兵,对峙于召陵半个月后,陈庆之火攻孟达,孟达军烧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