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心疼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谁叫那东西太臭没办法在家里清洗呢。”
话落转身回来,关院门时道:“不说了,得照顾我家那口子去。”
关了院门后,凤吟并没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竖起耳朵倾听大家的议论。
“唉,这张家啊,那张夫子这一伤,可真是太难了。”
“谁说不是,这几天我确实每天看到张家老大老二在河边洗那猪下水,远远的闻着就作呕。”
“可不是,平常谁家吃那恶心的东西啊。”
“我宁愿饿着,也不爱吃那玩意。”
“就是就是,那肖李氏就是个爱挑事儿的,她家天天吃那么好,没见她出来说,就盯着张家这点玩意。”
“话说回来哈,若不是知道张家煮的是那玩意,闻着真的特别想吃。”
“现在知道了他家煮的是下水,再也不觉得香了。”
……
外面的议论令凤吟唇角微扬,上了门栓搓着冻僵的耳朵转身往回走。
“娘。”
张秋白、张星河兄弟俩刚将简易床铺好出来,正巧看到凤吟回来,兄弟俩连忙唤了声。
凤吟点头:“迹帆的床给弄好了?”
“已经铺好了,娘,您看从哪给迹帆弟弟拿被褥过去?”
张秋白小心翼翼的问,“要不我从林氏嫁妆抱一套出来给他用,这天气还太冷……”
凤吟摆手:“你们跟我回正屋拿吧。”
“今晚先将就下,明儿你们送货回来,立即帮迹帆盘张小炕,够他一个人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