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嫌弃的补了句:“以后出去,别跟人说是我凤吟的儿子,老娘丢不起这人。”
张秋白:“……”娘呃,您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张星河:“……”这样的娘,是我张星河的亲娘,绝对亲的。
凤吟没理会俩儿子心里的活动,走路带了点风。
说实话,她凤吟的字典里,就根本没忍气吞声这个概念。
在她的人生信念里有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种思想。
比如雅贤居丁家父子就是其中这类受益者。
还有‘人欺我一分,我必十倍百倍还之。’的信念。
而且要还得让人找不出反击的机会。比如韦赵氏就是第一个被她反击的受害者。
张秋白兄弟俩看着前面走路带上了风的母亲,再回味着母亲刚刚所指出的今日之事,兄弟俩的错处。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才从震撼中反应过来,连忙挑上担子追上去。
看向凤吟的背影时,两个年轻人眼里都多了几分崇拜。
“娘。”
母子仨刚进院门,就见林氏、胡氏和惠姝眼巴巴看着门口,见她们回来,三人异口同声叫。
凤吟看着这画面就心烦:“都杵这做甚?家里的活都做完了?”
“娘,猪已喂饱了,饭也做好了,正等您和两个哥哥回来吃早饭呢。”
张惠姝面对母亲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硬着头皮解释着。
说着看了林氏和胡氏一眼,犹豫了下终究啥也没说。
凤吟知道,刚刚那种莫名烦躁的情绪完全是受原身的影响,可她却不会去刻意压抑这种影响。
该将情绪暴发出来,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