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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身子敏感,哪受得了这般搓揉,身体已是软了三分。她摸着战逢秋拱在她胸前的脑袋,很快就呼吸急促,体温上升,久违的需求感从小穴里升起,并像水流一样向全身蔓延去。
小雨腰肢绵软靠向椅背,水眸半阖,哼哼唧唧,双颊酡红的跟病了一样,又像是醉了。
她推了推他:“你,你怎这般急……”
可不是急的跟狗看到肉包子似的,连包装纸都还没打开就开始哼哧哼哧吃了起来。
本就混着酒水的衣衫,再混上他的口水,从心理上小雨是排斥的,但生理上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又刺绪:“你,你言而无信。”
战逢秋接收不到她内心的排斥,只当她是姑娘家的矜持,道:“我就亲亲摸摸,不会真弄你。”
要说,男人这时候说的话最不能信了,小雨信他才有鬼,他玩她上面的二两肉,她就反击他下面的二两肉,用膝盖去顶他戳在她腿间的硬物。
想法很美好,但长期保持警觉的战逢秋下意识避了避,小雨的膝盖就顶在了战逢秋的腿上。
战逢秋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她,无声质问。
被他这样一盯,小雨寒毛都竖起来了,若说刚才的战逢秋是一只发情的野兽,那么此时的战逢秋就是一只受到侵犯的野兽,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警惕。
小雨瑟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