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先闻道:“姑娘当真离家出走了?该不会是和相好的跑了吧?”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是贾标打的。只听他道:“再胡咧咧,当心我打烂你的嘴。”
符先闻也觉得自己是欠的。明知道标哥一心维护姑娘的,他还去触霉头,可不就是欠的吗?
不过,姑娘如果是为情出走,男方定然家世寒微,说不定真可能在这些三教九流出没的地方也说不准。
若是找到姑娘,那可就在太太跟前露脸了。
符先闻米着小酒,琢磨开了。
战逢秋走进酒肆,看到门边一桌的贾标,张珍和符先闻三人,神情自若的挪开视线。
叶家爪牙怎会在此?
这几天里,小雨一直都处于消极怠工的状态。她不主动了,战逢秋却主动了,动不动就翻墙过来,带点小玩意或小点心,哄着她玩,然后占点小便宜。
只要别太过分,小雨也愿意给他点甜头。
在她认为,攻略嘛,攻心为主,攻身为辅。
但战逢秋显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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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托掌柜的从南边带回来的果酒,适合女子喝。”战逢秋斟满酒,放到小雨手边。掌柜的说过这果酒没什么后劲,他想,她喝一杯应该不要紧,如果醉在他怀里,好好照顾便是。
小雨把酒盅放到唇边,在战逢秋期待的眼神里,又缓缓把酒盅放下,“难道你忘了我是一杯醉吗?还是说,你想让我醉倒让行那不轨之事?”
战逢秋面上显出几分不悦,“在你眼里,某就是那等小人?”
见他似乎真生气了,小雨往他那边挨了挨,“展郎风光霁月,坦荡君子。是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一改娇娇媚媚的样子,举起酒盅一饮而尽,颇有些男儿的飒爽英姿。
战逢秋想不到美娇娘还有这样的一面,心中一荡的同时也被勾起了豪情来,也跟着一饮而尽,来了兴致,战逢秋用筷子敲击着碗沿,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乐调,来为两人助兴。
小雨有样学样,也用筷子敲着碗沿,配合着乐调,唱起了歌。
曲调悠扬,女声轻柔委婉,极为动听。
战逢秋觉得,所谓的红颜知己,不外如此。前半生纵容历经苦难,后半生有了夜语相陪,已是无憾。若能再得个和夜语生的一儿半女,此生再圆满不过了。
想着有个他和夜语综合版的孩子叫他爹爹,战逢秋心里一片火热。
小雨可不知这么会儿功夫,战逢秋连孩子都臆想出来了,只是觉得被他热辣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