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的摸样,想来这一下午可是把他给累坏了。
瞄了一眼天空,白若妍步的局无非就是让她在这皇宫里兜圈子,可是随着天黑也渐渐的失了作用,可是到底白若妍打的是什么算盘,她把自己困在这皇城里无非就是希望等到天黑以后才到慧妃娘娘那里,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晚上对她有什么好处呢?想来想去画妖娆都想不明白,看来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看了,静观其变。
画妖娆来的时候接了一小罐子的水,这会子,画妖娆把小罐子里的水泼在了自己脸上一些,假装成满头大汗的摸样,然后走到小太监的身后,将自己贴在小太监身后的符咒揭了下来,然后喘着大气,累的快走不动的说道,“我说公公,这还要走多久才能到慧妃娘娘的宫里呀”。
小太监也是打头的一愣,蒙圈了半天,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瞧着这天也黑的差不多了,想着娘娘交待的是天黑以后再带国师回宫,这下子时辰也差不多了,也是该带着去见娘娘了,即刻赔着歉,立马引着画妖娆就到了慧妃娘娘这里。
说起这个慧妃娘娘,就得先来说一说这后宫的几位主角了,后宫的正牌主子自然先是王皇后了,这位王皇后是皇上的发妻,因当年生育皇子的时候身体受了病,一直未痊愈,所以一直养在宫里,很少出没。
而这皇后之下就是四妃了,分别是德妃娘娘,齐妃娘娘,敬妃娘娘,还有的就是这惠妃娘娘了,这四位娘娘也都算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直都位在妃位,不算是宠幸不衰,也自然有着自己的根基了。
先来说一说这位德妃娘娘,德妃娘娘之前是生育过一个皇子的,可惜,皇子四五岁的时候早夭,皇上实在不忍心看着德妃娘娘日夜思念自己那已故的孩子,便把七八岁的大皇子寄养在了德妃娘娘的宫里,这位德妃娘娘对待大皇子也视如己出,悉心教养,虽然后来大皇子因事贬至蜀地,德妃娘娘也经常礼佛问经,很少出门了。
其次要说的就是敬妃娘娘了,这位敬妃娘娘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诞下了五皇子,当年与二王爷的母妃是一对要好的姐妹花,后来二皇子的母妃因事祸罪,而她却在事后更得皇上的意了,最后封妃,可是因着五皇子之前的事,操碎了心,心在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也没了精神,也鲜少出门。
再一个要说的就是齐妃娘娘了,十皇子的生母,当真的美人胚子,剩下十皇子至今容颜依旧,肌肤胜雪,如水一般的玲珑人,当真是皇上极喜的妃子,直到今日恩宠依旧不断。
最后要说的就是这位慧妃娘娘了,这位慧妃娘娘倒是比齐妃娘娘还小上许多,封妃也才是四五念的光景,算是新人了,因着慧妃娘娘才貌双全,有些手段,所以最后才封了妃,现在画妖娆站在慧妃娘娘的宫门前,倒是对这位娘娘好奇的很。
由着小太监领着,来到慧妃娘娘的寝宫大殿,画妖娆恭敬的走上前对着慧妃娘娘行了一大大礼,“惠妃娘娘吉祥”。
“瞧瞧,瞧瞧,本宫可是等着我们国师大人等了一下午了,还想着本宫的面子薄,请不来国师大人呢”,慧妃娘娘说笑般的走到了画妖娆的面前,亲自伸了手,将画妖娆扶了起来,继续说道,“当真是绝世的美人,长得这般的好看,玲珑”。
“娘娘过谦了”,画妖娆谦逊的说道,用着眼睛的余光小心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位娘娘,三十多的容颜竟然看起来依旧如刚出阁的小女子一般,丹凤眼,桃红的嘴唇,小巧的一张瓜子脸,妩媚天成,鼻子高挑,倒是有种异族风情,难怪如今就已经位列妃位,若是皇上再年轻个十多二十几岁,只怕这姑娘会有更好的前程,想到这里,画妖娆浅然一笑。
“听闻国师大人精通佛法,本宫近来体弱多病,时常梦魇缠身,一入夜就难睡着,着实是心伤的紧,所以才冒昧请来了国师大人,想您来帮本宫解一解”,慧妃娘娘轻柔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佯装头疼的摸样。
“为娘娘分忧,是奴婢的本分”,这般的官话,画妖娆自然也是要说的,若是铃瑶说的不错的话,这会子,这位娘娘就要说留住自己的话了。
“前一阵子,有个道士倒是来帮本宫看过,说本宫是中了小人的巫术,需要找一位得道之人帮本宫禅坐三日,今个中午我跟皇上提起,皇上已经依了本宫,让国师大人来帮本宫,不知道国师大人可是愿意?”慧妃娘娘轻声的问道,一双妩媚的眼睛勾魂一般的打量着画妖娆。
皇上都已经搬出来了,画妖娆岂能说不愿意,画妖娆只得开口说道,“娘娘身体微恙,做奴才的自然是要替娘娘担忧的”。
听到画妖娆这么说,慧妃娘娘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意,这个答案不出意外,自然也是满意,她伸了手上前拉着画妖娆的上,满是感激的说道,“都是本宫这不争气的身体,害的国师大人辛苦一趟了,等着三天的法事做完,本宫自然是要替国师大人问皇上要赏的”。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玲珑,让人不答应都不好意思,画妖娆又跟慧妃娘娘又说了好半天的话,之后才让人带着下去,沐浴更衣了一番,最后被引着来到了慧妃娘娘偏殿的一个偌大的房间里。
打画妖娆一走进这个房间,透过门口的缝隙,就看见门口整整齐齐的站了四个侍卫,看吧,这才叫请君入瓮,画妖娆无耐的摇了摇头。
再看着这个偏殿,俨然已经改成了佛堂的摸样,大厅一个偌大的木桌上摆放了观音之像,然后是香炉高香,零散的放了几个瓷盘,用来装上供的糕点。而大殿的左边是一排的雕画木门,画妖娆走进了,推开一看,里面倒是有一张老式的雕画木床,木床上只有一个旧褥子,褥子已经有了发霉的味道,整个木床上连一床被子都没有,瞧着这阵势,感情是想冻死自己呀
环顾了一圈,也没什么别的可以看了,画妖娆走了出去,又走到了大殿的右边,依旧是一排雕画的木门,可是这边的木门明显是有些发黑的,画妖娆推了一下,没推开,想着推第二下的时候,突然间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手,只感觉一下子画妖娆便落尽了一个人的怀抱里。
“来了?”熟悉的味道包裹着画妖娆的时候,画妖娆嘴角划过一丝温柔的笑意。
“再不来,你又要闯祸了”,明晔华单手环住了画妖娆的腰间,另一手将画妖娆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轻声的在画妖娆的耳边说道,“娆儿,这扇门是不能推开的”。
“为何不能推开,莫不是里面藏了一只怪物?”画妖娆打趣的说道,有明晔华在身后她此刻倒是有些懒散了起来。
“娆儿当真是聪明,什么都是一猜就中,这门后面当真是有只怪物,而且是一只能让娆儿动弹不了的怪物”,明晔华使了劲,一下子将画妖娆抱进了怀里,揽着画妖娆,借着房间里的烛灯,瞧着画妖娆。
“怪物?”听明晔华这般的说,画妖娆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晔华是说这门后面是白若妍为我准备的大礼喽?”
“里面养了两只鬼蜮虫,娆儿听过吗?”明晔华轻声的说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画妖娆不禁苦笑起来,“这白若妍当真是太把我当单位了,这么高级的虫子也舍得拿出来对付我”,说起这个鬼蜮虫画妖娆也是一点也不陌生,早些年跟着师傅外出的时候,画妖娆见识过一次。
这个鬼蜮虫,是一种可大可小的虫子,它想变小的时候,就可以将身体里的血液都放干了,整个虫子就变成了小的如蚂蚁一般,让人几乎找不着,若是想变大的时候,它只要轻轻的咬你一口,就能吸食你的血液,迅速的变大,传闻这个鬼蜮虫能将一个活人的血活活的吸干,所以是极其恐怖的一种杀人于无形的虫子。
明晔华伸了一只手轻轻的点在了画妖娆的眼皮上,“娆儿看看,这门上有什么古怪?”
被明晔华点了一下眼皮之后,画妖娆再看向刚才的门口的时候,只见那木门之上做了一个血封,而血封之线上就蛰伏着两只鬼蜮虫,看的画妖娆后背上一阵子的冷汗,气的骂道,“妈蛋的,这个疯女人是想这就弄死我呀,还整了两只”。
瞧着怀里的小人气的整个人都是要炸开了一般,明晔华浅笑着,抱着画妖娆走到了左边的房间里,走到床边,坐下,“娆儿后悔来了?”
“后悔个毛线,我只觉得自己以前是有多瞎眼呀,竟然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还一心劝着许世民娶了她,好嘛,现在人家分分钟巴不得把我弄死”,一想起白若妍那张嘴脸,画妖娆就气的想上去咬上她两口。
“娆儿,有没有想过,她的目标不是你,而是别人呢?”明晔华伸了手轻轻的抚摸着画妖娆的后背,轻柔的说道。
“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是你呀”,画妖娆气呼呼的说道,可是这话刚说完她就恍然大悟了,“晔华的意思是,白若妍”
“娆儿果然是聪明,什么都能猜得对”,明晔华宠溺的瞧着画妖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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