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神。由着周师傅扶着重新站好。周师傅见我搭话,便说道:“走吧,既然拿到了。就离开这里吧。”
我茫然的点头,跟在周师傅的后面。周师傅等我出了图室门,锁上房门,在我身边边走边说着,“以前这里你们内科来了好几个年轻大夫,都是来这里找的,后来这几个大夫都相继死去了。我怕你一个人来会有危险,这才跟来,你没事,那就好啦。”
我问他:“这几个大夫是怎么死的?”
周师傅答道:“有被车撞了,有人病死,都没我一个老头活的长,人哪,有时会走霉运,说不来那天就没了。”
看来似乎没有什么联系。
此时我和周师傅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看着面前紧锁的铁闸门。我盯着铁闸门口落在3楼的楼梯上一张纸片停下了脚步。
“周师傅。楼上是不是有个拐角处,是给病人配药取药的。”我问道。
周师傅停下正在下楼的脚步,回头奇道:“你怎么知道?以前来过?”
我伸手插进兜里,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又盯着看了下铁闸门。“没有。我猜的。”
跟着周师傅一同走了下去。我便问他:“周师傅,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周师傅边走边说:“那时间可长喽,我17岁就从部队回来,就到这里来了。那个时候,都是要服从组织安排。”
“当时咱这三楼,有叫张敏的大夫吗?”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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