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口气,拉住把手,向外一拉。“咔嗒”门锁开了。我睁大双眼向里面看去。那房间左右两边摆着几张桌子,紧靠在墙边压着大窗帘垂下的布头,右边墙面上挂着一张老旧的国家领导人的画像,而画像下的桌子上是一套听诊器和几张铁夹子。只是听诊器一段已经损坏,胶管上布满了灰尘。再看另一边的桌子上,这里摆满了各种药剂的瓶瓶罐罐和已经锈迹斑斑的盘子。桌子的抽屉被拉开,里面摆放着护士用的口罩和绷带。
墙上挂着一个大铁板,我飞快的用手擦拭了下灰尘,原来是那时的病房呼叫器。只是过于简陋,每间病房前面只有个小红灯,并没有通话系统。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50年代的家用台式收音机,而在收音机面前摆着一个铝带式话筒。那刺耳的声音从这里传出。
我一直忍那噪音,整个脑袋都要裂开了,急忙伸手关掉了面前的收音机。那刺耳的声音猛然一停。四周立刻寂静下来。我呼了口气。心神定了一定。
但在此时,心思一转,身体又遍体开始发凉起来。
我关掉的,是收音机!
我颤抖着右手又拧了拧那老式的收音机,却没有了任何声音。好像从来没有响过,我翻找了一下,也没找到收音机里放电池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古怪!
我看看四周,耳边只感到一丝丝气流吹过,没有任何声响。呆了半响,没有什么异常,我握着那本薄薄的论群体性癔病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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