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来闹了,项杰答应了割让惠州的条件,而大唐这边做的则是让东南水师让开道路,开放对南楚的海禁。
北金这次来哭诉主要原因是因为最近这段日子他们的子民总是无缘无故的失踪,接待北金使者的正是刚刚立下大功的明启,明启最近很郁闷,自己明明立了大功,陛下却只赏赐了一些财物,官职连动都不动。
苏季也很郁闷,因为他的意图被李俊给发现了,狠狠的被李俊给批了一顿,还罚俸半年。
看着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北金使者,明启不耐烦的说道:“此次事件,大唐会派人专门调查的,等到有了消息后会通知你们的。”
送走了北金使者,明启便去找苏季禀告了,这事苏季是越想越不对劲,苏季在北金呆了十年,自然知道北金民风是多么彪悍,一般的马匪压根就不是那些牧民的对手,所以这事很有可能是边军干的。
想通了这些,苏季便立刻进宫去了,苏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俊,李俊冷哼一声道:“哪里来的马匪啊?明明就是贺方那混账干的。”
苏季听见这话丝毫不惊讶,只是淡淡的问道:“陛下,那臣该如何给北金人交代啊?”
“你回去告诉北金使者,就说如果他们自己没能力剿灭马匪的话,可以来大唐求助,我大唐帮助他们剿灭这股可恶的马匪。”李俊冷冷的说道。
“诺,臣遵旨。”听到李俊这个回答,苏季便明白北金这次是吃了哑巴亏啦,北金即使再气愤,也不敢让大唐的军队进入北金的领土,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苏季退下后,刘洪一边给李俊研磨,一边小声的问道:“陛下,这么处理好么?老奴恐怕会有损朝廷颜面。”
“不要紧,打秋风而已,当时北金、北辽来我们大唐打的秋风还少了,现在朕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已,但是贺方那里还是要去旨训斥,边军不能这么无法无天。”李俊摆了摆手道。
“老奴遵旨。”
此时军机处窦管也正在破口大骂道:“贺方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看来得好好读读书了,打秋风这事都是蛮夷做的,咱们天朝上国怎么能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呢?”
“莫要动怒,窦大人,这世界上有三种人不能读书,第一种就是好好的一个人读过书之后会变成坏蛋,而却比白丁坏蛋要坏一百倍,因为他从书里面吸取了足够多的作恶本钱;第二种就是人生识字糊涂始的那群人,自己朴素的人生信条在读过书以后,和书里教的起冲突,分不清楚对错的糊涂虫;第三种人就是贺方这样的人,识字即可,不能钻研学问,否则书里的道理会压制他自己的灵性,读过书以后对他绝对是一场灾难,所以这种人还是不读书的好。”高哲摸着胡须劝解道。
高哲的话很有道理,窦管对高哲拱了拱手道:“老大人,下官受教,可是老大人啊,陛下只是下旨申斥,可没让贺方停止这么做,难道咱们军机处也要听之任之么?要是边将们有样学样,那日后可就不好管了。”
高哲摆了摆手道:“无妨,现在各地都在修建弛道,还要修运河,陛下又不想把主意打到大唐百姓身上,只好用外族人了,至于边将那里,也不用担心,打赢了抢到了人,那什么都好说,咱们大唐还没有杀害有功将士的前例呢,要是打输了,到时候再治罪也不迟。”
“多谢老大人解惑,下官现在就去拟旨申斥陈洪、贺方二人。”
兵部在贺方这里开了一个口子,下面顿时就压不住了,张不疑在辽州、贺方在燕州、裴度在嘉峪关、娄重在辽州、季孟在滇南草原,大唐的军队疯了一般冲着四面出击,大唐四周的国家苦不堪言,但是对外名义,这些人都是从大唐逃去的劫匪,那些国家也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但也同时加强了对边境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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