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我为了少点干扰而选的地点;反倒降低让人注意到的机会。我估计应该已经过两
小时了,但经过的人才三个;都还是远远经过,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人看到我。夏夜中虽然不至
于冷,但全身赤裸又靠在金属物上,我的慾望冷却的很快;但又无计可施,是我把自己置于这样
的境地的啊。但思及此,一种被控制却又无奈的感觉,却又让我重新有了反应;我可以想像周遭
有好多人在看着,这样的想像让我感到兴奋,同时疲软的小头又恢复硬挺。
正当我闭眼自嗨,运用我最大性器官在胡思乱想时;冷不防一个声音问,诶,你怎幺了?我睁开
眼睛,眼前一个短裤赤膊男,脖子挂着毛巾;狐疑的看着我。这瞬间的尴尬,一时无法回答;幸
好封嘴的胶带化解这个尴尬,我只要呜呜以对,也不用说什幺。赤膊男打量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不是在拍摄整人大爆笑吧?他警戒的环顾了四周,打量了环境。我心想就没有人啊,让他自己
脑补我的情境好了;给他这幺多线索应该可以吧?果然他又回头打量我,看着地上的蛋糕跟泡泡,
他自言自语的说,是大冒险吗?还是寿星被整?嘴巴贴上胶带就有这个好处,我只要呜呜回答就
好。他犹豫了一下,动手撕开我嘴上的胶带。
经过一段调适,跟他自己脑补后;我当然会顺着他的结论。当她开口再问我怎幺了,我就把编好
的损友庆生说,来配合他的猜测;让他觉得果然如此,而不疑有他。那他接着问你朋友呢?我就
说他们早鸟兽散,说要等到早上再来放我。赤膊男初步解除疑惑后,才比较放心地继续跟我互动。
「那你现在怎幺办?帮你报警吗?」我当然说不用啦,等我朋友回来就好。赤膊男得到答案,好
像想转身离开。我赶忙说,不过谁晓得那些人会不会玩这幺大,根本不回来就糟了。赤膊男迟疑
了一下,说那怎幺办呢?伸手检查了我手被固定的状况,他发现是手铐;也无奈地说,是手铐他
也没办法解开。
接下来尴尬的小冷场,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答;我怕他失去耐心,想找些话题。但他马上就自己
发现了,我那刚昂首的小头;于是开玩笑的说,看来你也还挺有精神,不怎幺担心嘛。说着时看
着我的下身,我喷的泡沫早也盖不住了;更何况弟弟也变大了。而我反正已经交代情境,就开玩
笑说现在只剩他能动,当然加减运动一下。他也开玩笑地说,你光溜溜被绑在这边,不怕被强暴
喔?我回答说,刚刚我朋友们玩得已经很像强暴,应该不会有更差的情况了。说完,我感觉他眼
中闪过一丝邪恶;「真的吗?不会有更差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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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己打了一枪。休息一下再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