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臣也急了,“你不是要让我给你说清楚吗,现在我就给你说清楚。谣言起了这么长的时间,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你身为安保部的尚书,你都做了些什么?!像这么大的事情,你就算是找不出主谋,也应该向百姓澄清事实,让他们不在传谣!可是,你不光什么都不做,还说他们都当成笑谈,这还不是失职?!”
“百姓又不是没脑子,这样的事情他们不当成笑谈当成什么啊?!再说了,谣言不谣言的,到现在也没什么定论,你让我向百姓澄清什么事实?”
“什么,谣言不谣言的没定论?这怎么可能没定论!这么明显的谣言,你都听不出来,你怎么当的安保部尚书?!”
“我怎么当得安保部尚书,难道还要你教我?!”
……
“我x,他们怎么干上了,这和我设计的剧本不一样啊!”
本来,刘宏想接着这个事情,找机会把张衡弄到朝堂上,给他们演个双簧的。可是现在,看着争吵几人,刘宏有点傻眼。不过刘宏也知道,不管怎么说,绝对都不能让他们在吵下去了。
“都给朕住口!”刘宏一拍桌子,手指着他们就开始训上了,“尔等身为朝廷重臣,竟然在朝堂之上吵吵闹闹,这成何体统?!”
“陛下,臣等知罪!”见到刘宏怒了,他们全都老实了。
“玛德,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以前的安排全都用不上了!”看着请罪得这几个大臣,刘宏一阵挠头,“你们说说,都是朝廷的要员,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说,非要吵吵闹闹的?”
“陛下,不是微臣不识大体,主要是他们几个欺人太甚了。”刘表现在,冤的都快哭了,“微臣自从被陛下简拔成安保部尚书以来,为报陛下恩德,一直兢兢业业。可是他们几个,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妄言微臣失职,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冷静下来的那几个大臣,也觉得冒然树敌,得罪刘表不太合算。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由不得他们犹豫了,“陛下,不是臣等妄言,这么明显的谣言,刘尚书却不做任何处理,眼看着事态做大,您说这不是失职是什么?!”
“处理,我凭借哪一条处理啊?”听到这话,刘表又不干了,“先不要说那个言论还没被定成谣言,就算是谣言,像这种百姓说完一笑就扔到一边的谣言,也用不着处理。否则,我这个安保部尚书,也就别干别的,整天处理这个都处理不完。”
“还说这谣言没定论!”听到这话,那几个大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家听听,说这洛阳福薄,这是何等的可笑?先不要说商周了,就是咱们大汉,也在这里定都一百五十多年了,又怎么可能福薄。更可笑的是,还说不迁都,洛阳会有灾难,这怎么可能不是谣言!”
听到这话,那些看热闹的大臣,也不停地点头。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情太过无稽了。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反对迁都的事情,闹得火热,备不住,这个谣言,就有可能是他们的陛下让人造的。所以,他们都不敢表示任何意见,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看戏。
“是不是谣言,现在还真不好说。”所有大臣都知道的事情,刘表当然也知道了。本来,他是不想掺合到这里边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了,为了摆脱那个屎盆子,他只能把自己绑到刘宏的战车上了,“洛阳到底福薄不薄,这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好说。不过那些人说的不迁都就有灾难的事情,由于现在无法说清楚到底有没有灾难,因此,这个事情也无法定论。”
“刘尚书,你说说,自古以来,你都听说过谁预测出了灾难的发生?这种明显地无稽之谈,又怎么会不是谣言?”
“以前没人预测出来,不代表现在也没人预测出来。因此,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能认定为谣言的。请问诸位,你们谁手中有确凿的证据?”
刘表和那些大臣争论着,外边,张衡也在焦急的等待着。
“唉,到底怎么回事啊?”张衡不断地张望着宫门,“陛下可是说好的,早朝后不久,就会派人给我送信,可是怎么到了现在,那送信的人都没来啊,这不会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了吧?!”
想到这里,张衡的汗就出来了。要知道,这可是在朝堂上唱双簧,万一要是出现意外演砸了,可就出大事了。
“不行,我得好好地考虑考虑,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