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了。好在舒畅上过厕所不久,体内尿液不多,否则非
把床湿透不可。
刘斌本来也差不多快到了,被这种奇异的景象一刺激,火热的激情顿时激射
而出,射得舒畅全身又是一阵痉挛,也许是体内的尿液已经排完,这次没有再出
现失禁。
刘斌待舒畅的身子停止颤抖,才从她身上下来,将她疲倦不堪的身子搂在怀
中。舒畅满脸通红,尴尬地看着刘斌,说:「刘哥,让你看笑话了。」
「小妹,你错了。这是潮吹,是快乐到极点的表现,不要觉得难为情。一个
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出现失禁,一时快乐到极点,一是惊吓到极点。这都是刺
激到极处才会出现的一种现象。」
舒畅见刘斌没有在意,这才娇羞地躺在他臂弯中,说:「刘哥,谢谢你。」
「谢我什幺?」刘斌奇怪地看着舒畅,心道:「难道因为做了一次我的女人
?我又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人物。」
「谢谢你让我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哦?」刘斌疑惑地看着舒畅。
「不怕你笑话。我原来以为书上写的那些『欲仙欲死』、『飘飘若仙』、『
魂游太虚』、『蚀骨销魂』等是人想象出来的。」
「你现在相信了?」
「是的。」
「你原来的老公是时间不长?还是——」刘斌心裏猜想可能是她原来的老公
不怎幺行,但是不敢肯定,故此试探着说。
「他有病。」
「哦?」
「他那裏不行,每次都是半软不硬的。即使进去了,没一会就软了。」
「没去看医生?」
「看过,也吃过药。但是没什幺作用。」
「这幺说,在每种意义上,我是你个真正的男人?」
「是的,你是个真正进入我身体、完全占有我的男人。」
刘斌明白了,为什幺刚开始进入时,裏面会那幺紧,而且对方会表现出不适
,敢情裏端此前无人问津过,是未开垦的处女地,今天自己次造访,心中不
由为对方的遭遇感到不平:「这幺多年都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也真是难为你
了。」
「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疑心病很重,我不能和任何男人打交道。」
刘斌想起了李琳曾经介绍的,点了点头,说:「这都是因为身体有毛病引起
。因为自身不行,心理开始扭曲,担心你出轨,所以不让你与任何异性接触。」
顿了顿,接着又说:「你和你老公的这些情况,你这些姐妹不知道?」
「没告诉她们。」
「你们都离婚了,还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如果没离婚不说出来,刘斌还能
够理解,但是离婚了,仍不将这些情况告诉自己的好姐妹,就有些无法理解。
「嗯。」舒畅红着脸点了点头。
「难道你们结婚前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刘斌暗暗一歎,看来过分传统、保守也不是好事。如果早一点发生关系,知
道对方的情况,也许就不会走到一起了,自然也不会受这个苦。虽然他和原来的
妻子高洁也是比较传统的人,但是没有等到新婚之夜才尝试男欢女爱。突然他又
想到,既然舒畅这幺保守,今天晚上怎幺主动找上自己?于是试探着说:「对了
,小舒,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
「什幺问题?」
「今天晚上你怎幺突然想起要做我的女人?」
舒畅满脸绯红,犹豫片刻后说:「还不是因为你和温莉。」
「我和温莉?」刘斌知道可能是温莉的叫喊声把她吵醒了,还是有些不解,
按理说一个保守的女人,不可能突然放开。
舒畅见刘斌迷惑地看着自己,红着脸说:「温莉不停地叫喊着『好舒服』、
『我要死了』、『我要飞了』,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所以你动心了?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有这幺快乐,我是不是真的能坚持这幺
久?」刘斌故意戏谑着说。
「不和你说了。」舒畅娇羞地将脸藏在刘斌怀中,不再看他。
刘斌此刻基本可以肯定,是温莉那肆无忌惮的叫床声,把舒畅心中压抑的情
欲激发了出来,让她春心蕩漾,加之酒精的作用,从而失去理智,欲尝试一番。
但是,他仍装作不知缘由,笑着说:「呵呵,你都成为我的女人了,还有什幺不
好意思的?」
舒畅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突然从刘斌怀中起来,说:「对了,刘哥你快
过去温莉那边,万一她醒来就麻烦了。」也许是刚才说到温莉,让她想起了温莉
还在隔壁房间。
舒畅这一说,刘斌也回到现实中,点了点头,起床穿上衣裤,看到床单上的
汙秽物,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是无套内射,说:「小妹,刚才我射在裏面,要不要
紧?」
舒畅妩媚一笑,说:「没关系。如果怀孕了,我就生下来。」
刘斌心中一惊,说:「那怎幺行,你没结婚。」
「你放心吧,刘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刚才是开玩笑。」
舒畅这幺一说,刘斌的心才放下来,看了一旁转身成侧睡状背对这边的李琳
一眼,说:「那我过去了,你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刘斌见温莉仍是自己离开时的睡姿,而且睡得正香,这才放下心
来。
尽管晚上经曆了两场大战,但是刘斌并不觉得疲惫,不但没有睡意,而且身
上的酒意也差不多全消了,头脑十分清醒。想起今晚发生的事,仿若梦中,他觉
得既荒唐又令人难以置信。自己做梦也没想到,短短一个星期内,竟然与她们姐
妹三人都生了关系。自己的控制力怎幺这幺差了?难道是因为修炼的缘故?想到
修炼,他觉得很有可能,现在自己不但功能强了,而且性欲也似乎比以前强了。
以前即使是见到心仪的女人也不易沖动,现在似乎失去了抵抗力,只要对方一主
动,自己就会沖动。
别人如果有意想不到的豔遇会欣喜无比,此刻他却觉得头痛不已,自己与她
们三姐妹都有了关系,真不知以后怎幺与她们相处。李琳还好,没有说要成为自
己的女人,从今晚的表现看,应该不会有麻烦,即使结婚之前还会与自己有关系
,也不过几年的事,只要稍加注意就行了。舒畅就不好说了,根据初步掌握的情
况,她是个相对传统、比较保守的女人,否则离婚这幺久不可能不找男人,这样
的女人,一般比较执着,很难放开,然而一旦放开来,就很难控制,就像决提的
洪水,稍不注意就可能造成灾难。她现在愿意偷偷做自己的女人,似乎不是一时
沖动,要断绝来往,可能很难,如果继续来往,对自己来说没什幺,反正没结婚
,自己也需要女人,但是万一温莉知道了,她们姐妹的感情就很可能产生裂痕,
温莉也很可能会恨自己。温莉则更麻烦,她是有夫之妇,如果不再来往,也许这
会成为她离婚的借口,自己就是破坏他人婚姻家庭的罪人,如果再来往,心裏又
过不了这道坎。
他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他开始有些后悔今晚自己
开始没有狠心拒绝温莉,当时拒绝,也许会闹腾一下,但是明天酒醒后,应该可
以说清楚。同时也后悔刚才起床去客厅思考的举动,如果不出去,就不会遇上舒
畅,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哥,我爱你。」
温莉一声嘟噜,将刘斌的思路打断。他低头一看,原来温莉在说梦话。他暗
歎一声,算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用了,以后怎幺相处以后再说。
第二天早晨,刘斌是被人叫醒的。他睁开眼一看,温莉已穿戴整齐,娇羞地
站在床边,看着他。他伸了一下胳膊,说:「几点了。」
「快九点了。你今天不是还要去s市?」
「这幺晚了?」刘斌急忙坐直身子,说:「没想到今天起得这幺晚。」见温
莉没有出去的意思,又说:「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就出来。」
尽管两人昨夜赤裸相对并且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刘斌这幺一说,温莉仍觉得
不好意思,红着脸先行出了房间。
当刘斌来到客厅时,发现李琳正在摆弄桌上的早餐,温莉和舒畅在厨房忙碌
,笑着说:「星期六,你们也起得这幺早?」
「还早?都快九点了。」李琳笑着说,侧目看了一下厨房后,又说:「姐夫
,你真行。」并对刘斌竖起大拇指。
刘斌不知李琳指的是哪一方面,笑着说:「你说什幺?」
「你将我两个姐都搞定了。」
敢情李琳已知道自己与舒畅的事,刘斌笑了笑,故意在她耳边小声说:「原
来你昨晚在装睡?」
「床都快被你们弄塌了,我能不醒吗?而且床上都被你们弄湿了,一点公德
心都没有。」李琳娇嗔地说。
「嘿嘿,如果知道你装睡,弄完你姐后,我就把你也弄了。」
「你敢吗?」
「下次你们再睡在一起,看我敢不敢。」
「想双飞?嘿嘿,没门。」
「对了,你温莉姐知道不?」
「不告诉你。」
刘斌还想追问,见温莉已端着稀饭从厨房出来,只有打住。不知他们姐妹之
间交流过什幺,温莉脸上仍是红红的,见刘斌站在桌边,说:「哥,你还没洗脸
?」
「还没,刚出来,你们都做好早餐了?」
「快去洗脸吧,舒畅给你准备了洗漱用具,在卫生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