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虽是清醒却又气若游丝的孩子,霍庆龙将配的药放了下来开始给孩子把脉,“被真气伤了经脉,不过好在体内没有多余真气的残留。嗯……肩膀的骨头裂了!墨轻轻你把这孩子轻轻放在床的这边,尽量别碰到肩膀的骨头,让他盘坐起来,贾常缺过来坐在这孩子的身后,按我说的来。”
“好嘞!”贾常缺赶紧点着头过来。
“师叔我来!”墨轻轻毫不犹豫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你的功法不适合疗伤。”霍庆龙说着对贾常缺招了招手,贾常缺赶紧走过去,帮着墨轻轻将那孩子放在床上后,便在霍庆龙的指示下用自己的真气帮那孩子疗伤,而他则继续拿起配药的工具进行配药,毕竟床上躺着的这位性命更危。
很快的,贾常缺按照霍庆龙指点的来调理,只是一刻钟的时间那孩子的气息就变的平缓了起来,墨轻轻不由的看向了那位躺在床上依旧晕迷的女子,“霍师,嗯,霍庆龙,她是谁?”
“她是红线楼的,我们本来想在那人离开客房后再去客房看看,结果就撞见她从客房里飞退出来!”一边替霍庆龙回答的孟常剑说着却是叹了口气,要不是这位红线楼的女子,他们两个怕是也要躺在床上了。
“还没醒吗?”听到孟常剑这么说,墨轻轻凑近看了看,大小适中的瓜子脸,清秀的眉目,中毒的脸上带着一丝娇弱,还是个碧玉般的美女。
“她是中机关里放出的剧毒,对了!贾常缺你赶紧去一趟红线楼,把他们的人中毒的消息赶快告知,毕竟人是你请来的。”霍庆龙虽是对贾常缺说话,眼睛却是瞥了一眼墨轻轻,这丫头一看小娃娃没危险了,立马就变得极不尊重,这不是个好习惯!
……
此时的赌场里暮年云看着面前的老秃驴心里是一阵意外,他本来想着让对方看看他带的原血,却没有料到从腰间取出的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偷梁换柱。
“暮先生,你的原血呢?莫非就是那个瓶子里装的?”看着到来的暮年云坐下后,就拿出个小瓶子笑个不停,慧成便有些不满的说道。
“慧成大师,您别急,本人来的路上发生了些意外,这原血明天如何?”说着,暮年云将那小瓶子放回腰间。
“明天?暮先生这可不是你们演天阁应有的作风!”
“大师还请谅解,毕竟这事情需得谨慎再谨慎!”暮年云站起来,一边亲切的为慧成已经空了的茶盏里倒上茶水,一边继续说道:“我暮某人,自然知道大师的急切,可这事情越急越是使不得,何况原血的运送不是那么简单,这一路我们的人不小心碰到了天封城的人,所以不得不多绕上两道弯子!”
“天封城?”
“不错!毕竟现在归云派正式复出,天封城为了这归云派和云州武院的安全最近在那一带加强了人手,我们的人这一路上正好经过那水云城,一路昼伏夜出,可到了水云城为了不被怀疑就是想快也快不起来啊!不然万一让那里天封的人有所注意,到是麻烦!不得已,只能是等一下,多绕上两圈。”
“你们没有被怀疑?”
“天封城不是官府,他们只是害怕最近再有人找归云派和武院的麻烦,再说了女儿宗投诚了天封城,这事情可是不小啊!”
“哼!暮先生既然路上耽搁了!那你们昨天就应该告知!”
“慧成大师,这是昨晚回去才传来的消息,我这也是没有料到啊!”
“你们的原血,真有那效果?”
“瞧大师说的,要是没效果,大师会来?这原血乃是魔道当年诱使佛门俗家弟子的之物,我们演天阁的人正好做那弟子的师爷,正巧偷了出来,正是适合你们佛门。”
“你们试过?”
“当然试过,服下之人体貌特征正是符合你们佛门八大护法之阿修罗的描述,到时候经过你们佛门破魔功法的转化,过上两三代人,不就是活生生的多了一个存在于人世间的佛门护法之族了吗?”
“那老衲就在多等两天,希望暮先生不要让人失望!演天阁的事情老衲也自会配合!”说着慧成站起来,带着两位似乎是他师弟的僧人要走。
“大师先等一下!”
“又怎么了?”
“若是可以,明天可否换个地点?”
“换个地点?”
“待会儿出门,大师若是打听一下,应当知道今天街上有些不同寻常之事,暮某人虽不怕事却是也觉得应该小心一二!”
“不寻常?”慧成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