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的。”
“那就好!”说着暮年云一展自己手中的扇子,从墨轻轻他们在的那个赌桌前走过。
“人来了!”墨轻轻捅了捅贾常缺。
“知道!”
“那胖子是谁?”
“这赌场的大掌柜,人送外号‘刘胖墩子’!”
“兄弟,看起来我今天是运气耗完了!走!咱们出去吃个饭,待会再来!”此时的贾常缺正好又押了一次,还又是输的结局,于是他自然的拉起墨轻轻的手,一脸手气不好的懊恼表情,嚷嚷着,从赌桌那边挤了出来。
远远的跟着出了赌场的暮年云,墨轻轻和贾常缺都对今天的收获不是很满意,远远的看到那人回了客栈,就进了同福客栈的后门,孟常剑、肖常锋在相约的地方见了面。
“怎么样?你们那边有收获没有?”墨轻轻看着孟常剑问道。
“只找到一样东西,上面的标记表明他来自演天阁,其它的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演天阁?那个邪门的地方?”对于演天阁贾常缺是知道的,这个门派的人行走江湖的不多,但各个都是跪道之徒,讲究君子诡道,为名显利,总之就是个出风水师,师爷,军师这一类人的门派,但他们往往不走阳谋,善用诡计,在危急时刻往往是保自身,而不是保主家,据传闻有些主家直接叫那演天阁的来了个包圆,成了演天阁的产业。
“贾常缺,你听过演天阁?”听出贾常缺话语里的玩味之意,墨轻轻不由的问道。
“当然听过,占卜算命、夜观天象,白查地脉,但最有名的还是给人做师爷,出主意,只是这个门派的人投靠势力不看正邪,只看利益,很多江湖惨事据说都有他们的身影,听说每一位演天阁的弟子要出师,都必须策划一起不小的阴谋!”
“那还有人用他们?”墨轻轻有些不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凡是有名头的怎么会害怕被一个出主意的把自己吃死?”
“对了!你们那边如何?”肖常锋说着看向墨轻轻。
“这个我们盯在那里出了见到人就没有什么其它收获。”墨轻轻边说边摇头。
“收获确实不大,只能确定那人的地位在赌场管事的之上,我看那人出来的时候,赌场大掌柜刘大胖墩对他很是恭敬。”贾常缺赶紧做出了补充。
“恭敬?”孟常剑摸着下巴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就在孟常剑他们几个商议的时候,回到客栈的暮年云的把锁子打开,然后推轻轻开门一条不大的缝隙,就凭借自己习武者的目力往地上看去,却发现从门缝里他拉的一条细线不见了踪影,将门打开,看看门背后,那细线挂在那里孤孤单单,再看看本来拉着细线的另一端的小凳子上是什么也没有。
“呵呵呵……看起来不能大意啊!”暮年云说着关上门,又来到了窗户旁,此时位于窗户位置正放着一只茶壶,掏出一个小袋子,将袋子里的粉末洒在桌子上,立刻反射出荧光,这些荧光分布很均匀,没有显现出茶壶移动留下的印痕,也没有其它印记。
“看起来没有走窗户,既然是走门,把我系的活扣拉开了,那这客栈的掌柜知不知道?”暮年云想了一下并没有去问,而是回到了床铺跟前,仔细一番,果然有人搜过他的包裹。
“看起来已经有人盯上我了!在这演天阁成为九宗的档口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正想着突然一股喜鹊的叫声传进了耳朵里,暮年云赶紧打开窗户,接着一道黑影射了进来落在桌子上。
暮年云捡起那黑影,却是一块被团起来的黑布,黑布里面依旧是黑布,再里面是棉絮,然后又是一层黑布,这一层打开之后却是一个特质的玉瓶子。
往窗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暮年云便关上窗户,然后将瓶子收了起来,“对了!这来搜我房子的总不是那秃驴的人?”
而同福客栈的楼上一间黑漆漆没有灯光的房子里,顺着半开的窗子,四人看着一道黑影往那窗户里扔东西,然后就不见了,却是有些着急,“我说贾常缺,这人怎么一闪就不见了!”
“墨轻轻,那人不见了,只能证明人家轻功高,我看要不还是和师叔说上一说,不然我怎么感觉,咱们踢到铁板了!啊!你干什么?”贾常缺抬起自己的一只脚,却不敢大声说话。
“啊什么啊!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墨轻轻不满的收回自己的脚丫子,然后远远的看着那重新关上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