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让我们找四个人!”
“找人?”粗布汉子眼睛一瞪,一脸不解地问道:“找人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由官府衙役他们去找吗?怎么会让我们”这话说了一半,便是高明之处,凌浩然若想接这个话茬,必须要先回答他为什么舍弃衙役。
凌浩然何等聪明,焉能不知道此人的想法,只不过懒得去计较而已,便顺着此人的话题说道:“这位壮士,这你可就不懂了,若要是让衙役去找,不是一眼就拆穿了吗?而你们就不同了!”
“不同?有何不同。”粗布汉子皱了皱眉,疑惑地说道:“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担个脑袋,有什么不同。”
有次想法的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就连站在身侧的黄捕头亦是如此,只不过黄捕头做的比较隐秘,只是眉毛微微皱了皱而已。
让人意外的是,凌浩然并没马上回答,而是晃晃手中的银票,故作高深地说道:“这一沓银票就好比我青州百姓,而你们亦是其中的一员,这点应该都理解吧。”
此言一处,刚刚问话的汉子,瞬间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我懂,打比方而已!”
对于这种简单的比喻,凌浩然料定不需要多做解释,所以等到粗布汉子说完话,又抬手挥了挥另外一只手里的方子,笑着说道:“这一张纸就好比是官府的衙役。”
说着将手里的方子塞到一沓银票中间,虽然放在一起,但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一张是方子,那些是银票。
“明白了?”凌浩然挑了挑眉毛,一脸得意地扫视着众人。
“原来如此!”粗布汉子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朗声道:“让我们去是为了更好的隐蔽,不至于人还没有见到就被发现。”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凌浩然嘴角微翘,违心地伸出手称赞道:“这位壮士,果然才思敏捷。”
说着语气一顿,长吁一口气,好似要说什么秘密一般,压低声音说道:“为了不影响各州之间的往来,所以姚知县才想到此方法,所以对诸位是不是个好消息。”
闻听于此,围观的人纷纷点头,有人甚至说道:“姚知县为了我们真是煞费苦心,只不过我尚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
凌浩然看了此人一眼,视线有那么一会凝结未动,对于他来讲,今日已经容忍的够多了,但是一想到胜利在望,便按下了心中的怒火,柔声问道:“这位壮士有何事想不明白,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帮你释疑一二!”
这话虽然说的客气异常,但是若是仔细观瞧,便能从凌浩然的双眸之中看到丝丝寒意。
“呃,我想不通既然是宵小之徒,姚知县为何还要这般呢,直接派人缉拿不就完事了吗?劳心劳力的究竟是为何?”
有这种想法的可不只是只有他一人,他这话音刚落地,旁边的人都纷纷应和道:“就是就是,为什么!”
看着几欲要骚乱的众人,凌浩然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压下心中窜起的怒火,但是说话却无法在克制,森森寒意一听便知,“尔等凡夫俗子懂什么,姚知县这等利民的决策,竟然在你们眼里变成了质疑!”
也不知道是凌浩然的语气将这些人震慑住,亦或是他们为自己的行为感觉愧疚,纷纷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可能是因为意识道自己太过于强势,凌浩然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要知道州县之间向来都有商贾往来,就这样无凭无据的派遣官府抓人,万一抓错了呢怎么办,岂不影响各州之间的往来?”
对于州县之间的商贾往来,他们自然多少知道一些,而今再听凌浩然这么一说,大体上明白了一些此次行动的初衷。
便都默默地点了点头,粗布汉子更是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公子,您别生气,我们都没上过几天私塾,自然没有您明辨事理,所以说话多少有点难听,您别放在心上,不知让我们找些什么人呢?”
凌浩然瞥了一眼粗布汉子,眸中俱是鄙夷,若不是看到手中的银票,恐怕没有人会听他唠叨。
想至此节,便淡淡地说道:“姚知县说了,这次让你们找的是四个人,如若他们没有乔装打扮,应该是做轿夫模样的打扮。”
话音刚落地,就听到人群外围传来一声苍老地声音,“轿夫?四个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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