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说罢便知趣的站在一旁静候吩咐。
并非柳福眼力差,相反则是奇高,虽然刚才的事情好似解决了柳南天心中的疑虑,但其仍旧双眉紧缩。
“老爷,是不是因为那个姓杨的小子烦恼?”柳福眼睛如同结冰的寒潭一般。
对于柳福能够一语道出自己心中所想,柳南天并不意外,“没错,当然他出现在寿宴之上,我便猜到他的来意,这都过去数日了,我依旧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搪塞”
说着此处,语气故意一顿,蓦然站起身来,一面跺着步,一面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更是在姓温的奸计之下,不得已答应了他的要求!”
柳福微微的将头昂起,视线追随这柳南天的步伐,唇边漏出一抹如冰冷笑:“老爷,其实您是身在当局者迷,依照老奴的意思,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说!”
闻听于此,柳南天蓦然停住,一脸不解地看着柳福,惊诧地问道:“大大方方地说?怎么说!”
柳福怔了一怔,连忙上前将柳南天搀扶太师椅上,一面帮忙到了一杯茶,一面轻声说道:“我的老爷啊,您往日里可不是这般模样啊,那是决胜千里之外的大人物,今日因何会变成这般!”
若是换做他人,敢这样对柳南天说话,势必会遭来一顿责罚,可柳福不同,虽然名义是柳府的大管家,可是在柳南天心里确实极为信任之人。
所以当柳南天听罢柳福之言后,第一反应并不是怪罪,而是觉得自己真的老迈了,便一脸疑惑地问道:“我有吗?”
看着神情庄重一脸疑惑的柳南天,柳福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但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柳福也不敢直言相告,选择默默地低下了头。
见此情形,柳南天微微一愣,随即眉间涌上一抹无奈和沧桑,他缓缓的将头仰起,淡淡地说道:“所以要加紧步伐了!”
柳福身为他的心腹,自然知道柳南天说这话的意思,便双手一抱拳,恭敬的施礼道:“老奴会加派人手,让他们快点试验!”
似乎对于柳福所说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柳南天依旧半仰着头,斜靠在椅背之上,随意的“嗯”了一声,不知是处于对此人的绝对信任抑或是其他原因。
随着烛火的噼啪声,柳南天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蓦然直起身来,将视线稳稳地落在柳府的身上,阴恻恻地说道:“姓杨的那边,我准备这样去说你看可有漏洞?”
柳福并未答言,但是他的神情已经足以让柳南天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柳南天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盏,润了润嗓子,方才缓缓地说道。
同沐一片月光之下的益春堂,此时确实明火执仗人山人海,燕十三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众衙役,不解地问道:“官爷,您是不是弄错了,怎么抓我呢?”
手持佩刀的衙役一晃手中利刃,冷冷地说道:“弄错?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的黄捕头是何人,他说你是罪犯,你一定就是罪犯!”
说罢心生怨气的用刀柄在燕十三的胸口恨恨地怼了一下,这一怼可属实不轻,疼的燕十三是滋哇乱叫。
“哎,你干什么?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打人!”燕十三一边揉这胸口,一边嚷嚷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身为衙役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打人!”
怼了他一刀柄的衙役神情不耐烦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个混蛋,大爷我现在早就和弟兄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了,你说你该不该打!”说罢便招呼身旁的弟兄们准备给燕十三上手镣脚镣。
燕十三一瞧这还得了,连忙辩解道:“我说官爷,这抓人总有个理由把,俗话说的好捉贼须见脏,捉奸要见双,我这是犯了那一条律法了?”
正手持镣铐欲给他带的衙役,蓦然见停下手中的活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这人真是死鸭子嘴硬,事到如今了还在这里狡辩,你觉得有用吗?”说罢不由分说,生拉硬拽的硬要给燕十三给带上去。
眼看辩驳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燕十三也就乖乖的配合起来,并非是他已经认罪,而是他深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为了避免自己再受皮肉之苦,也只能如此了。
看着乖乖配合的燕十三,衙役们也没有在多为难他,三下五除二的将一应锁具全部给他上好,便准备会衙复命,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声询问,“劳驾问下,燕十三这是犯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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