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的资本!”
听闻此言,在床上一直默然无语的杨宏那是如坐针毡,又怕反映太明显而招来猜疑,只能缓缓地昂起头来,面色阴沉地看着温子琦。
他与温子琦是不是生死之交他当然很清楚,至于说温子琦深得大公子看中那更是无稽之谈,眼下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想至此节,登是怀疑刚刚柳南天未来之际,这温子琦曾对自己许过的承诺是否还算数。
就在其心中七上八下之际,耳边传来温子琦的一声浅笑,只听他笑着说道:“柳大人,这您可是冤枉晚辈了,我哪有什么资本,无非就是熟知草药而已!至于你说的深得大公子倚重那更是给我脸上贴金了!”
这一番话,让原本以为看穿其伎俩的柳南天心中微微一怔,年少轻狂仗着有几分能力,又加上后台强硬,自然会心高气傲,所以对温子琦刚才的态度他并不意外。可如今竟然变得这般卑躬屈膝,着实让他有些猜不透是何用心。
“哦?”柳南天轻轻一笑,伸手轻抚颌下胡须,温子琦申请越是坦然,他心里越是疑惑,拿不准此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于柳南天的反映,温子琦好似早已料到一般,便笑着回道:“不瞒柳大人,其实我连大公子是何人也不曾知晓,又怎敢说自己是其肱骨之臣呢!”
此言一出,惊得床上的杨宏是脊冒汗粟,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公子如今可是二人最大的依仗,此人竟然就这般说出与其毫无干系,登上气得脸色煞白,若不是极力压着怒火,此时早已破口大骂。
就在其认为此事已经到此为止,可让他想不到的是,温子琦竟然开口继续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大公子,但是大公子却听闻我对草药颇为熟悉,特意差人给我送来了这个琉璃瓶!”说着从怀里掏出杨宏送与其的那个小瓶子递给柳南天。
家有宝山的柳南天自然知道这个琉璃瓶的来历,见此物如今在温子琦手里,登时直起腰身接过此物,仔细端详一二后,便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没错,此物按理来说应该是在大公子手里!”
说着语气故意一顿,将东西还给温子琦后,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你与大公子不识,那他为何此物送与你?”
听闻此言的杨宏心中是苦笑不得,那东西是自己舍命完成了一个任务,大公子赏赐给自己的,可如今这温子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成了大公子送予他之物。
心中虽然不悦,但是一想到如果能从柳南天这里讨要到方子,还的仰仗温子琦,便按下心中的郁闷,一脸艳羡地说道:“我曾数次讨要的神物,没想到竟然在你身上!”
这话一出口,便让原本有点疑虑的柳南天心中登时一松,笑着说道:“看来大公子对这位小温甚是喜欢阿!就是不知,他为何会送你此物,而不是金银细软呢?”
对于这个问题,温子琦从想到借用琉璃瓶抬高自己的身份之时,便已想好了答复,此刻闻听柳南天这么一问,想都没有想,便直接说道:“因为我们门徒,每天要炼制好多的药丸,还要观察药丸在各个时间段有何不同!”
说着语气故意一顿,抬手指了指琉璃瓶中的药丸继续说道:“就像这样,我就可以方便观察!”
蓦然间听到说起药丸,杨宏心中大喜,总算说回正事了,便连忙问道:“放在外面看也是一样看,为何非要放到这个瓶子里面呢!”
对于杨宏的这个反应,温子琦颇为赞许,甚至竖起拇指称赞道:“不愧为杨兄,一句话就说到关键之处!”
此话在外人看来,无非就是一句客套的恭维话,可是对于杨宏来说却又另外一个意思了,虽然都是夸赞,但是杨宏知道温子琦称赞的乃是其说着话的时机,只有这样温子琦才能说起药丸是否有问题,最终将话题引到方子之上。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温子琦夸赞了一番之后,便转身将视线落在柳南天身上,淡淡地说道:“药物若随意放在外面,势必会影响药性!”
柳南天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颇为敏感,未待温子琦话音落地,便连忙问道:“放的地方也会影响药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于柳南天的这个反应,温子琦好似尽在掌握之中,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停顿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没错!有时严重了不只是影响,甚至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