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渊博，还能体察天地万物之性情，真可谓是天底下第一人也！”表面上是在称赞九公主，实际上是在称赞秦仙人。

    “既有国士之能，又有体察天地之心。”

    “九公主不但通晓治国的大道，还通晓天文地理，医卜星象。就连对小小的大雁的性情都了如指掌，真是太了不起了。”

    “九公主这样的人，可以称之为圣人。”

    群臣纷纷说道。

    ……

    凌云观里。

    “秦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黄依蓉由衷的说道。

    看到大雁们都飞了回来，黄依蓉安灵羲，卫蓝，都瞪大了双眼。这道难题，又被他破解了。

    “秦相公居然连大雁的性情都知道，而且还想出这么好的方法来破解难题，真是太了不起了。”安灵羲说道，“这种红嘴雁因为不是妖物，所以没有任何人去研究它们的特性。”

    “而秦相公，居然还对它们如此了解。”

    “秦先生的恩德，真是惠及蝼蚁啊！”卫蓝说道。心中震撼：恩德惠及蝼蚁？这不是和圣人差不多吗？

    他的修为绝对不止仙人这么简单，单凭给大雁恩惠这种‘德行’，就不是普通仙人能做得到的。

    一些普通的仙人，能够福泽一方百姓，让某个地方风调雨顺就不错了，就已经是有德之仙了。而秦仙人，连小小的大雁都感受到了他的恩德。所以他的修为，绝对强过地方上的仙人。

    仙人的实力，往往与其德行相匹配。邪魔邪仙除外。

    ……

    校场上。

    “其实，解决特木伦老人这道难题，还有另外一种方法。”九公主说道，“两种方法分别叫做霸者之法，和仁者之法。刚才我所用的，就是仁者之法。”

    “居然有两种解决方法？”

    “而且还分什么仁者和霸者。”

    “我们是连一种方法都想不出来。”

    人群纷纷议论道。

    而蛮族使臣队伍里的人，也都瞪大了双眼，诧异不已。特木伦老人则是呆呆的看着九公主，一双苍老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

    “所谓的霸者之法，比这个仁者之法更直接有效。”九公主说道，“那就是把全部母雁杀尽，公雁在看到自己的伴侣死亡之后，会呆在她们身边悲鸣不已，然后立刻就分辨出来了。”

    用杀尽母雁的方法来分辨它们？

    人群听了，心中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果然，这个方法更加直接有效，根本不用等待公雁们去觅食回来。

    把一百只母雁全部杀尽，这的确是霸者之法啊。残忍，果断，把它们的性命视为草芥。

    这就和一些穷兵黩武的帝王，一些杀伐深重的将军一样。为了利益，不惜发动对外战争。为了胜利，不惜杀掉几十万战俘……纵观大夏五千年历史，使用霸者之法的当权者居多，使用仁者之法的人太少了。

    因为使用仁者之法太难了，使用霸者之法却异常简单。

    特木伦老人听了，身躯不断的颤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