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司长,你,你有什么事吗?”
魏忠贤一脸着急的上前注视着忽地笑,他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忽地笑,刚刚的那一下子可算是将他吓的不行。
本来还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呢,结果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忽地笑竟然是原地消失不见了,他找寻了半天之后可以说是将整个天南军营都翻了一遍却仍然没有找寻到忽地笑的任何踪迹。
忽地笑咳嗽了两声,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眨了眨双眸后,确认了自己眼前的这一幕并不是幻影之后,他这才看向魏忠贤,轻声道
“我并没有什么事,魏百户不必这般。”
对于魏忠贤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忽地笑的心里面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之前刚刚冒出来的矛盾到现在可还没有解决呢,魏忠贤的那些话虽然他听入了心中,但是他总归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缓缓的,毕竟总不能是魏忠贤说什么,他忽地笑就相信什么吧?他忽地笑可不是那么容易轻而易举相信旁人一言一语的人。
魏忠贤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在意忽地笑话中的抵触之意,他心里面还是明白这一点的。
而天南城主则是神色有些紧张的上前,对忽地笑颇为谨慎的开口问道
“忽司长,你,可曾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说这话的同时,天南城主的一只手仍然在散发着团团雄厚的内力。
忽地笑稍微思考了一番后,看着天南城主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只听他将自己刚刚所经历的那番事情如数的与天南城主复述了一遍。
待得听完忽地笑的这番复述之后,天南城主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吐出,咽了口口水,抬起手挥退了身后的重甲士卒,等到了重甲士卒们尽数离开这里后,天南城主这才有些后怕的对忽地笑说道
“忽司长,你刚刚可是险些就出了意外啊,唉,还好本将今日就在军营内,在察觉到了内力的不正常波动后心中就有些疑心,前来此地查看,竟是发现了此地的空间有些扭曲之意,这股力量的出现饶是本将亲自出手也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之后,这才将其打散。”
天南城主说完这话之后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如忽司长你所说的,施展这一手段的应该便是你所见到的那个老家伙了,啧,据本将所知,我天南可从来就没有一号修为如此强大的修士。”
聆听着天南城主的这一番话,忽地笑咬了咬嘴唇,道
“城主,那人与我说,他与我师傅乃是故交。”
“故交?与铁箭禅师前辈吗?嘶,这般的实力说是铁箭禅师前辈的相识倒也不为过,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因为那人担忧一些其他的因素,否则的话就算是本将之能,恐怕没有个一时半会想来也是无法击破那人所凝炼出来的虚拟空间。”
听着天南城主的这一番话,魏忠贤的神色突然一变,他神色一冷,虽说说是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但是这一神色的转变也是被忽地笑尽收眼底,同样的也是被天南城主捕捉的一清二楚,只见天南城主看向魏忠贤,眉头一皱。
“魏百户,你可是想起来了什么?”
天南城主的这一句话,将魏忠贤的意识一下子就拽了回来,只见他面色一慌,抬起头看向天南城主,对上了对方锐利的眼神之后,他先是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对天南城主说道
“城主大人,咱家只是,有想起了一段往事。”
“往事?什么往事?”
魏忠贤咽了口口水,这才继续说道
“根据我们现有的情报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东厂一个名叫张亚培的家伙,此时就在天南城内,而他也是我们此番联合行动的目标之一。”
“这和本将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莫非你是要与本将说那东厂的什么张亚培,就是有着那般修为可以困住忽司长的修士?”
听着天南城主这么说,魏忠贤连忙摆了摆手摇头,他说道
“不不不,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东厂是个什么实力城主大人您是知道的,那张亚培自然不会是那个强大修士,但是张亚培虽然不是,可是国内却有一位强大修士与张亚培,有着千丝万缕也割不断的关系。”
听着魏忠贤这么一说,天南城主可是直接提起了一些兴致,只见他头微微一侧,饶有意味的看向魏忠贤,对其说道
“哦?何人?”
“不知龙山宗,将军可还记得?”
魏忠贤神秘兮兮的这么一句话,让天南城主突然双瞳瞪大,顿时就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龙山宗三大修士?这,张亚培莫非是与这三位前辈的其中之一有着关系牵连吗?”
天南城主早年可是在金陵城禁军之中任职,再加上他本身自己就是一个实力强劲的禁军将领,对于龙山宗这种现如今的时代有着三位绝顶修士左镇的南离宗派,他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耳闻的。
不说别的,龙山宗三修士的其中之一,可就是他当年的顶头上司。
“莫非是金陵的那位?”
天南城主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若是那位亲自出手的话,自己还真是有些后怕,毕竟当年那位留给自己的心理阴影,即便是十几年过去了他仍然在回想起来时还是会觉得有些担忧害怕的。
不过还好,魏忠贤摇了摇头,道
“自然不是那位老大人,那位老大人只有一位徒弟,并且那位爱徒也是在咱家锦衣卫任职,自然是不会与我们产生任何冲突的,这一点城主大人尽管大可放心。”
听到魏忠贤这么一说,天南城主这才如释重负一样的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他这才有些轻松之意的继续问道
“那是何人?龙山宗掌门之徒?还是”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天南城主就像是突然意识道了什么事情一样,他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不因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