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步了。
天南城主轻笑了一声,在说这话的同时,他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他的身体四肢也是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关节碰撞出来的劈里啪啦的响声。
好久没与人动手了,希望郑成功这个莽汉这么些年过去了,可不要什么长进都没有,最起码,你这个莽汉得让我提起一些兴致吧?
天南城主舔了舔嘴唇,不知为何,他现在大马金刀的坐在马车里面,就宛若是一个人形野兽一样,无论是身体的粗壮还是四肢的强健,这些都实在让人联想不出来,竟然是从这么一个家伙的口中,对着其他人说出了莽汉这个字眼。
“小子,将马车驾好,本将,可在看着你呢。”
天南城主冷冷的道出了这句话之后,马车外的马夫则是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他战战兢兢的小声回复道
“是,是,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
“呵呵,郑成功那厮杀不杀你本将是可以管的住的,但是你的性命对于本将来说,是随时都可以取下来的。”
天南城主冷言道出了这句话后,便是闭上了双眸,似是有些沉思,又似是进入了睡眠,不过无论是如何的状态,现如今马车外面的那个马夫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打抖索,尤其是他的下身,现在已经是湿透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被吓尿了还是怎么着。
这位城主大人,论恐怖程度的话,还真是更胜郑成功一筹啊。
此时此刻,天南城西,一身黑袍素衣的张亚培半瘫在窗边,双眸有些无神的看着窗外昏暗的风景。
“这还真是让人提不起来什么兴致,厂公大人的此番布置,虽然看起来是对于我们几人好,但是我却怎么感觉,又有些危险呢?”
张亚培喃喃自语的如此说道,在半年前他刚刚从江夏城那里捡回一条性命逃回金陵城之后,刚刚养好伤势没多久,就被一路送来了天南城这里,虽然美其名曰好好的养伤,并且在这些日子里面张亚培也是受到了上三宗的礼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亚培总是会从其中感觉到一些不对劲。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张亚培就是有着这般的感觉。
“张公公,您为何这般说?厂公大人此番让我等罪人前来天南城,难不成不是对我们好的吗?”
其中一个东厂太监在听到了张亚培说着这话之后,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的问着这些话,而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张亚培先是叹了一口气,有些唏嘘的说道
“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是却总是有着这般的感觉,诸位,莫要当真就是了。”
张亚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中会有这般的想法,这个想法就像是一种心里暗示一样,不停的让他心中的这个想法越发的加深。
“好的吧,张公公。”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耸了耸肩,有些无奈,也就没继续说些什么了。
突然的,只听见窗外传来了阵阵的马车声,巨大的声响,顿时就吸引了张亚培的注意力,只见张亚培猛地一抬头站起了身,连忙小心翼翼的顺着声音的来源处走了过去,蹑手蹑脚的,就像一只做贼的老鼠一样。
“怎么这里突然来人了?这里不是洪门的地盘吗?他妈的。”
张亚培瞪着双眸,神情十分紧张严肃,他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现在的他远远没有了半年前在江夏城时面对着周不疑他们一行人的从容,取而代之的,除了慌张以外,也就只剩下了深深的害怕和惧意。
“对啊,这里明明不是洪门的地盘,而且在咱们入住这里之前,洪门不是已经跟我们交代好了,这里清净,等闲人是绝对不可能来到这里的。”
那名东厂太监的面色也是随着马车声的越来越响而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只见他舔了舔嘴唇,轻手轻脚的跟在了张亚培的身后。
“小心一些,听声响的话,好像不是来找我们的。”
张亚培闭着双眸,静下心思好生认真的聆听着外面的声音,没过多久,张亚培这才缓缓的松下了一口气,抿了抿嘴,有些庆幸的口吻说道
“还好,并不是冲咱们来的,想来,应该是洪门的一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