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聪明人,而吴起那时候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罢了,可是竟然能从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口中听到那般滔滔不绝且事无遗漏的治国方针,竟是让潘美都找不出来任何的破绽。
这般的小家伙,还能够被称为小家伙吗?
这般的小家伙,已经是让潘美这个老油条都对吴起产生了一抹警惕,不过也是因为吴起身份的原因,所以到了后来,潘美也并没有怎么阻拦吴起,就如此轻易的便放任了潘美离开襄阳城了。
而在吴起离开襄阳城的时候,却是对潘美说了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让潘美对王侁提起一些该有的戒备之心,王侁脑有反骨,且生的是一副狼顾之相,这般的人物,一看便不是能够甘居人下的家伙,若是让这般的家伙找到机会的话,必反无疑,可是吴起的这极其认真的对着潘美所说的这些话。
潘美又怎么可能会当真呢?
虽然说这个小家伙与自己说的那几条治国方针确实是找不出来任何的纰漏,但是这也就只能证明这个叫做吴起的小家伙有一些才能罢了,但是说到狼顾之相和脑后反骨这些的话,就有些太过于牵强了。
所以说潘美当时就并没有放在心上,权当作小孩子的一句戏言罢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后来,潘美越发的感觉到了王侁的不对劲,王侁身为城中校尉,竟然是在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先后的将四城都伯尽数换上了一些与他交好的老人手中,并且还将城中的军械库日常巡防队伍从两队增长到了五队之多,即便是到了夜幕降临,也是如此之数。
除此之外,襄阳驻军的日常军备和粮草开支,尽数被王侁以一些巧妙的说头将其尽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俨然一副想要将襄阳城驻军尽数吃下的样子。
这般的做法,若不是因为有人提醒潘美的话,潘美还真的就没有发现,不过自从潘美发现王侁的这些接二连三的举动了之后,他就开始回想起来了吴起对他说的那些话,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潘美这才明白,当年那个小家伙吴起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皆是真的。
王侁啊,还真的就有着那些不安分的想法包藏在他的心中,而自己,也就真的要好生的小心一二才行。
所以也就自那之后,潘美对王侁就上了心,而在近两年的时候,潘美在发现了王侁竟然已经是在私下里将一些城中将校聚在一起常常的商讨一些要事夜不归宿的时候。
潘美已经是彻底的对王侁有些戒备了,所以也就慢慢的,造成了一番在书生眼中,自己父亲跟王侁有些不对付的样子出现了。
“王侁他,可惜是可惜了,不过,你这家伙也真的是舍得,竟然连小龙那里连一些护卫都不派遣,要不是今日我及时赶到的话,小龙和他身旁的那个赵什长,还真就出了意外了。”
杨业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就是潘美做的不周全了,明明已经是知道了王侁的心怀不轨,结果却还不在书生那里派遣一些护卫在旁,弄得今日差点就出现了意外。
“咳咳咳,小龙那里,我又如何不想派遣一些护卫保护在他身旁啊,不过,我又该如何与小龙说这些事情?况且,若是肆意的在小龙身旁增添护卫的话,王侁他啊,是肯定能够从其中嗅到一些不对劲的。”
潘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还真是差一点啊,差一点自己的儿子,可就要命丧王侁的手中了。
“只不过让我实在是想不通的就是,王侁那个家伙看样子这些年来隐忍的功夫也是不错的,怎么到了今日的所作所为,竟是如此的着急,就像是有些事情逼的他迫不得已如此做法一样。”
杨业皱起了眉头,看王侁今日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像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一样。
按照他杨业这些年来对于王侁的了解来看,王侁做事情应该是不会出现纰漏的才对,就像是今日的刺杀事件。
实在是太着急了,这就像是棋外一招,没有任何的准备一样。
“我想,应该是王侁迫不得已而为之吧,继业,你去金陵的这几年,如何了?金陵方面,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金陵方面啊,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啊,无非就是,一个比当年魏国还要乱的大染缸罢了,鱼龙混杂,这些年来,无论是让我眼前一亮的天才也罢,还是说一些碌碌无为只顾着混吃等死的无为之辈也罢,皆是与魏国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