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三十米米的地方。”
众人边走边看,林友时不时的给他们提出的问题做解答。
前往居民区的队伍不止他们一支,遇到相熟的,大家便打过招呼,奔向各自的目的地。
商业区很大,一行人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居民区。
众人走的有些累了,在一个买凉茶和煎饼的茶棚里坐下歇脚。
林友帮他们叫了最便宜的大碗茶,又征求过他们的意见,点了几套煎饼和一些腌鱼干,他自己则抱着自己的水壶猛灌酸梅汤。
东西不贵,六个人才花了二十四文钱。
“林小哥,俺们听说崖州的孩子都要上学,你为何没有去学堂,反而在做这种什么……导什么的营生?是不是家中困难?”
赵二河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之前是被新奇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这会儿坐下来,忍不住问了出来。
“哈哈,这位客观说笑了,小林子可是钟楼下林家瓷器行的少东家,他家怎么会供不起他上学堂呢?”
林友还没开口,茶棚老板便笑道:“要说他家的困难,可能就是钱多到花不完吧!”
“周伯,你又欺负我,我…我要去告诉王婶!”
林友面色一红,说话有些磕巴。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茶棚老板见这小子要哭,慌忙笑道:“别和你王婶说,俺给你加两个蛋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我要加辣椒的,别用茱萸酱糊弄我!”
“就你小子嘴刁!”
应付完茶棚老板,林友对赵二河解释道:“崖州的学校不教书呆子,所有人小学毕业前都要到商业区或者港口去做两个月的导游,和人多交流,这是云师去年下的规定,我明年小学毕业,年前这段时间要在商业区当导游,要不然明年升中学的时候要被扣分的。”
“原来如此,是俺误会了,不过俺看这崖州人的生活就是好,不像俺们老家,饭都吃不饱。”
“赵大哥,我们现在的生活也都是整整两代人奋斗出来的,我家原来就是户渔民,家祖一把年纪还跟着云家的船队出海,慢慢的有了点积蓄,家父也是吃过苦的,家里的生意是从一个小杂货铺发展起来的。”
“你们到了南洋,刚开始的时候会辛苦些,时间长了日子自然会变好的。”
“谢林小哥吉言,俺们别的没有,就是一身力气,俺们相信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好!云师说过劳动创造财富,等吃完饭,我带你们去我同学家的杂货铺,他家有很多实用的东西,你们带着到南洋去。”
吃过饭,林友带着赵二河他们在充满烟火气的居民区逛了一个多小时,又带特意带他们去附近的学校看看了看,最后带他们去买了一些斗笠、水壶之类的东西,把他们送到了公交站。
崖州的一切对于这些穷困潦倒的移民是那么的近,又那么的远。
在他们的印象中能一日两餐饱饭,衣服上没有补丁就是殷实人家了。
可在崖州,这只是最底层人的生活。
崖州人只要踏实肯干就有温饱无忧,可他们一年到头辛劳不止,汗水掉到土里摔八瓣却换不来几顿饱饭。
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们也想过崖州人的富足生活,可南洋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吗?
带着疑问和艳羡,移民们在五天后登上了去南洋的海船,也迈向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