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中庭跪倒:“愚兄对天发誓,只与贤弟喝过一次花酒,若有虚言,万箭穿身!”这话有些味道,韩傻儿犯迷糊:“你喝几次关我什么事?发哪门子誓?”云剑起来深躬:“还请贤弟守口如瓶,不要告诉公主。”韩傻儿鼻孔哼哼:“这我可不敢保证,说不定哪天喝多了,或者得意忘了形,一不留神就说出去了。”云剑焦急:“愚兄求你成不?剑老悬着,快吓出毛病了!你倒说说,怎么滴能堵上你的嘴吧!”韩傻儿不说,只笑,许以东市百万产业,还是笑,眼见云剑像死了爹,方道:“先欠着吧,我想起来再找你兑现——是不是觉着我一辈子见不着玛瑙姐姐,你才那么潇洒?还小草有主,隐藏得够深呐!”云剑脸不蜡黄了,尴尬笑笑:“没刻意瞒你,不是没板上钉钉嘛。”
菜上,关门,开坛三十年剑南烧。桌上一道凉调白菜心嫩芽,韩傻儿有感而发:“我见过玛瑙姐姐了,粉雕玉琢,像棵玉白菜——”云剑接:“我是头猪成了吧?”对自己真能下狠嘴,韩傻儿反不好埋汰他了,喝口酒想想,又道:“与你算有缘,媒人没当成,成送亲的了。”云剑微惊:“送亲钦差定你了?”韩傻儿点头:“幸亏你没惹我不爽,不然路途耽搁它十天半月的,晾干你!”云剑拍马屁:“那是你大人有大量,不计较。”韩傻儿嘿嘿:“不,我是小人得志,专挑你的刺。”云剑小意儿殷勤,天南海北聊一阵,警报解除,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