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而他竟然总是飘飘然。
赵构瘫坐在地,发疯般嘶哄道:“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与那王遗是一吊钱上的。怪不得,怪不得啊!”
赵构抬头望天,天色极其黑沉,压得人胸中闷痛。饶是刚才那撕心裂肺的折磨,也未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此刻听了那消瘦男子的回复,却令他泪抖如雨。
“所以,三个人中,徐三生是最糊涂的,而我他吗才是最傻的那个?”
望向男子,痴痴傻笑,体内的燥热奔腾的甚欢,大脑似乎已经难以控制。
大悲大喜,大喜大悲,似乎是因为受了过多的刺激,赵构突然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消瘦男子不屑一笑,却也没有离开,走到酒堆旁,捡起一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赵构还死不了,所谓物尽其用,是有些道理的。
今日是六月十三,天上没有月亮,天色极为昏暗。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赵构悠悠转醒,有些冷,右眼也有些模糊,身体就如被被掏空了一般,从未有过的虚弱。
望着不远处的男子,颤巍巍抬起手指,憔悴问道:“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男子露出一口白牙,爽朗一笑道:“春药。”
赵构闭上眼睛,没在说话。
天意弄人,人意弄人,只是为何非要抓住他赵构不放。
男子起身,低头俯视着赵构,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模样,归根结底,是你命不好。抛开别的不说,单只个人,我还是更偏向与你一些。只是可惜了,你不如徐三生那么回挑地方,他挑得了好娘胎,相比起来,你手里攥着的东西太薄。”
赵构没有说话。
男子继续道:“我倒是挺欣赏你这股子劲儿,不然早些年我也不会举荐你,只是这些你的表现虽然也算是能入眼,但多少令我有一丝失望。”
赵构惨笑道:“我必须死吗?”
“想来,应该是。”
“给我一把刀,就不劳你动手了。”
“可以!”男子随手拿出一柄匕首,丢了过去。
赵构捡起匕首,此时找不到活下去的意思,举在胸前,望向男子,“你说我扎到哪里比较合适?”
“扎心。”
“呵呵!”赵构笑了笑,匕首对准胸口,手中却毫无力气,抬头看向男子,喃喃道:“我还想再看最后一次日出。”
“可以,但不要食言,没人想让你看到天光大亮,后果你应该清楚。”
消瘦男子并未拒绝,点点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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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没有驿站,也没有歇脚的茶楼。
拉车的老马累了,徐三生也不想在多颠簸,一路上嚼了不少丹药,血虽然止住了,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但是腰间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老南山没有像样的野兽虫蛇,也不会有人出入,二人一马,便停在了道边歇息。
微风吹来,一道人影出现在马车旁。
上到近前,抬手拍了拍马老六。
马老六悠悠转醒,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的来人。还未组织好言语,却见那来人咧嘴一笑,抡起胳膊朝着自己脸上招呼了一拳头。
马老六倒地,昏死过去,那来人抿嘴一笑,缓步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