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脚踩着剑伞,就像驾驶飞船似的,驾驶着剑伞在端木龙一的大阵里转来转去的,躲过了数次的红色光柱的照射与禁锢,道:
“端木龙一,我这么跟你解释吧,确切地说,你的双剑刚才所砍中也不能算是我的假身,而是我的本人,只是,因为我身上带了一件护身法器,无论你的双剑如何将我削砍,其实,皆是砍在我的护身法器之上,所以,无论你砍了我多少剑,终究是休想伤我本人分毫的!”
端木龙一听了秋怀慈的解释,疑惑尽去,恍然大悟,神色呆滞,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即儿,依旧有些不死心,喃喃地问道:
“这、这么说,你刚才的受伤吐血,狼狈不堪,都是在演戏,是在骗我的?”
“对呀!”
秋怀慈眼睛清冽,神色恬淡,点了点头,一脸真诚地回道:
“端木龙一,我秋怀慈是一个心里善良,温柔体贴的人,你不是非常地恨我,一直想要削我吗?所以,我才会配合你一起演了这一出的,目的呢,就是送给你一次可以向我扬眉吐气,神气嘚瑟的机会;
再说了,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别在一个意思,那便是…………!”
说到这里,定定地盯着端木龙一,唇角微翘,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欲言又止。
端木龙一见秋怀神色平和,话儿也说的轻柔,但是,语中充满了揶揄讥讽,侮辱性极强,突地气血上涌,又气又怒,但是,他好奇心起,一个转念,还是强行忍住了。
端木龙一按耐着心中的熊熊怒火,眉头皱起,目光冷冽,脸色阴沉,沉声问道:
“便是什么?”
秋怀慈待得对方询问,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气定神闲,缓缓地道:
“端木龙一,所谓站的越高,摔得越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刚才之所以制造出让你痛殴我的假象,就是为了哄你开心,因为只有这样,待会等我将你按在地上摩擦,打的你无法翻身的时候,届时你所感受的痛苦与屈辱,才会得到强化,才会更加地让人难以忍受!”
啊!
这…………?
妈的,阴险,阴险,真是好阴险啊!
端木龙一听了秋怀慈的解释,知晓了对方的算盘,眼睛死死地瞪着对面的这个恬淡俊雅的男人,感觉对方的可怕,一时目光闪烁,脸色数变,嘴唇抽搐,愤恨不已。
几息时间。
端木龙一一个深呼吸,凝了凝神,神色变得淡定,冷冷地道:
“秋怀慈,你真是好心机,好手段,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不过,你现在依然身处我的大阵之中,我还有许多手段没有使出来,只要我占有主场优势,今日这场血战,我赢定你了!”
秋怀慈眉头一挑,神色冷峻,哼了一声,朗声叫道:
“端木龙一,我承认你占据了主场之利,也暗藏着一些厉害的手段,但是,你籍此就想赢我,莫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些。”
“嘿嘿!端木龙一,你现在敢冲我叫阵,所倚仗的不过就是你的这座大阵罢了,既然如此,那本尊现在便斩碎你的大阵,断了你的念想!”
说罢,抬起右臂,衣袖冲着高空轻轻一挥,即儿,随着一声清越的剑鸣,在激荡的剑气之中,高空中凭空出现了一柄神剑来。
一柄巨大的昊天神剑悬立在端木龙一的大阵上空,剑柄朝上,剑尖朝下,居高临下,剑指大阵的阵基。
昊天神剑剑身岑亮,银光闪烁,阴冷寒凉,透着一股强劲的威压,凌厉的剑气沁入皮肤,让人产生一丝挠刮刺痛之感,令人心悸。
端木龙一扬起脑袋,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凝视着高空之中的昊天巨剑,来不及分辨悬立天空之中的那把昊天巨剑究竟是母剑,还是分身,只是自其剑身之内,感觉到雄浑的剑气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