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群众散去后,这茅草屋的‘明候府’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叶程前虽然隐约知道侯爷与师妹之间的某种关系,但师傅贤竹真人还未公开公布,所以心里还不是十分确定。眼下见这二人似乎存有间隙,弄不好还会有矛盾发生,而自己,到时却是帮谁也不是。想到此,他便寻了个借口伺机离开,明显是不想跟着掺和这事。
“达令,连你自己都说,白姐姐的脸皮太薄,你怎么行事上也不注意呢?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明言说她是你的夫人,而她又甚是注重名声,得知后不恼羞成怒才怪。”杜小姐感叹道。
张致远笑道:“如果她因此怒了,最多也就是扎我几针泄泄愤而已,那也总比这样躲着不见我的要好吧?我这样做,就是故意逼她现身出来见我。”
苏凌却是妩媚一笑,道:“要我说呀,阿牛哥做得还不够下作,这若换做是我,还会用一些更刺激言辞,我保证她在听到之后再也无法安坐。”
“哦?什么言辞?”
“嘻嘻,比如说让百姓传个话,就说家里有婴儿嗷嗷待哺,让她赶紧回家喂奶,我保证她闻声即来。”
这骚货,怎能比我还损?
三人嬉笑了一阵,便开始打扫院子,由于是新居,这室内外都需要仔细情理,毕竟眼下要先安顿下来再说。
这三间茅屋虽然简陋,但座椅床榻却置办得当,据说这是县太爷辞海相赠的。目前只有一个客厅,两个寝室,这三个人睡觉可就产生了分配上的问题。
按照张致远真诚的建议,由苏凌独居一室,而自己和杜小姐则住在另一室。依据却是,自己和心仪之间已有婚姻之约,住在一起更是早晚的事,所以趁早不趁晚,不如当天晚上直接圆房搞定。
杜小姐显得略有迟疑,张致远见这事有望便退一步言称,即使不行周公之礼,来点肌肤之亲也是好的,这总比之前独守空房要温馨的多。
不料,苏凌却是咯咯一笑,而后直接来了一大堆的传统道理,让略有动摇之心的杜小姐闻言后,再次变得矜持和守旧起来。于是,侯爷啪啪的春秋大梦就因此泡汤了。
她奶奶的,这个狐媚子,尽坏我的好事!
张致远暗骂了一阵,开始静下来坐在椅子上喝茶。
不得不说,女人做事就是心细,这所简陋的茅草屋,在经过了她们的整理和清洁之后,竟颇有了一些家的感觉。杜小姐把从扬州带过来的日常物件往那一摆,竟还透出了一些简约之风。
倏然间,一道白影眼前恍然一闪,再看时,屋里已经多出了一人。
“白姐姐,你终于来了!”杜小姐一脸惊喜,最先说道。
而苏凌则是微微之一,然后又将头扭向了一侧,显然是不怎么待见白鸣鹿。
张致远嘿嘿一笑,站起身来,道:“鸣鹿呀,许久没见,你的皮肤又变白了不少。咦?竟然还比以前更加丰腴了!”
“哼!”
白仙子纤手一扬,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把飞针,不过,她在略一迟疑后又收了回去,不悦道:“若不是考虑到她们两个在此,定然将你一顿好打。”
“那是,那是!”自知心虚的张致远在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之后,急忙陪笑道:“谢谢你给我留面子,要不然我这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不说面子还好,一提这话白仙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之前你在报纸上编排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更加得寸进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是你的侯爷夫人,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多大了!”
这鸣鹿似乎真的生气了!
不行!必须要岔开这个话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咳!我说,听说你收到了一封信,而那信上写得却是我怎么说呢,就是针对那‘唯雪白头’的解决方法,到底有没有这事?”张致远瞪了一眼暗中发笑的苏凌后,对白仙子问道。
白仙子闻言脸色稍缓,她轻轻一叹,回道:“这封信我确实是收到了,而且还是我师傅亲笔所书。”
苏凌果然没骗自己,这封信真实存在。
“上面都写了什么?”张致远一脸焦急,道。
“唉!你还是自己看吧。”
张致远接过了书信,摊开一瞧,却见上面写道:先前之约尽数取消,一切因果全由明候自己决定。
啥?我自己决定?
这样来看,还真的是彻底解决掉了,如此一来,自己可就有了足够的选择权和决定权。
“欧耶!终于搞定了!”
张致远兴奋地举了举拳头,展臂高呼,爽朗的笑声良久绕梁不绝。
见他高兴的模样,白仙子轻轻一叹,脸色有些复杂。少倾,她转而又对苏凌说道:“哼!没想到你竟然是苏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