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股力,她收紧双手把我的脖子掐住,呼吸被阻断,我咬牙忍住,血都往脸上涌去,脑子里有无数个人在敲我的脑壳,耳边是蜜蜂嗡嗡作响,唱着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掐死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放开手,好似一个费力到了尽头无法再动弹的老人,软软倒在被子上。
“我真想你死。”
我呼吸喘气和咳嗽,嗓子眼里有一把刀子搁在那里,吞不下去,我咳到x口发疼,捶着床,等自己慢慢恢复:“你真要把我杀了。”
以前说要杀了我,那只是玩笑,现在才知道动真格是那么恐惧的事情。
想起曾经被我掐死的那个柔软的女孩子,才二八年华的年纪,前一天还是处子,却上了龙床,我叫太监用白绫把她绞死,白绫一点点收紧,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下腹流出了浑浊y体,这就是死,以前还没多少体会,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那么痛苦那么难受,甚至是……
我缓和了过来,她背对着我睡过去。
喉咙和x口都在疼,但是因为疲倦,还是睡着了。
等某天我走下楼,看见本来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暖玉温香楼更是破烂的时候,我有种我已经老了的感慨。
女儿们问起,我就只是说过年了要大扫除,再问我就说打算搬家去暖和点的地方,这里和谐大人太强大,生意做不下去。
她们不再问了,我耳g也清净了。
一早去我屋子里,李思春坐着等我。
“看样子你睡得不好。”我仔细看她的脸,皮肤黯淡,有了眼圈。
她说:“你昨晚真走了?”
“不是你叫我滚的么?”我很无辜的说,说滚的可是她不是我。
她的手指抬起,碰到我的脖子,我后退一步:“喂喂,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她皱起纤长的眉,不悦的说:“我以为你至少会在过会儿回来。”
会求她别在生气,求她饶恕再施恩让她上来。她的意思是这样的。
可是我在那时候却真的听了她的话滚了,滚到别人床上去了。
这能怪谁?
她盯着我的脖子看,我觉得不自在,视线左右挪移:“你不会等了我一个晚上吧?”
“没。”她轻声说。
我就知道。哼……
她说:“罢了。”
话题不再是绕着昨晚转了,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坐在椅子上就是按捺不住好像椅子上长了针。
她向我伸手,说:“过来。”
“做什么?”我戒备的望着她。
“坐近些好说话。”她的语气一如往常,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喜悦。
我挪动屁股到她身边,靠得有些距离,觉得远了,再靠近些,再靠近些,不知不觉就跟她挤在一起了。
“你果然是忙得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李思春的手摩挲着我的脖子,不用去想也知道指腹之下的肌肤渗透着红色血丝。我斜斜靠在她身上,柔若无骨,浑身上下没一处正经的地方。
说起这事情,我就不爽,想昨晚被人赶被人掐,两个女人都到了更年期一样,怎么都搞不懂什么心思。
我没好气的说:“身体力行不成么?”
李思春的指尖微凉,指腹揉着上面的淤血,说:“这血一时半会是褪不掉了。”
被她揉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吞咽困难起来,我不由仰起头,说:“谁知道她半夜里会开始发疯的,好端端躺着就要掐我。”
“是客人?”
我忙解释道:“才不是,我现在就你一个恩客,专心致志伺候着你,哪有什么客人。是小红,她跟疯了一样。”
李思春不替我生气,反倒是笑起来,说:“你女儿都对你做这事情?”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媚笑,低下身把头枕在李思春的腿上,仰头看去,就见李思春那尖细的下巴,和紧扣到喉咙的衣襟,伸手替她把扣子解开,最起码到x前那里,说:“我以为你在这里至少能放松一点,却还是把自己绷的紧紧的,扣那么多扣子不累么?”
“累。”李思春低头,吐出一个字。
“那不如放开点,这里没外人,就我一个。”我发现自己不自不觉已经把她的扣子都给解开了。这跟剥洋葱一样,剥去外头一层层的皮,里面是白得过分的小洋葱。
我剥开了她的外壳,里面的她又软又滑。
我解得过分了,到意识过来,她都只剩些单薄的布料挡着些许春色,其余的能露都露。
连阳光也贪婪地拥抱着她,长椅子上她衣衫不整坐着,背后是我那房间红漆家俱,她低低垂头,画面比那画里的艳图更美。
我坐起身跪在长椅上,自她背后搂住她,低头轻琢着她的肩膀,阳光照到的地方都是我能碰到的地方。
她的手绕到脑后轻揉着我的头发,被她的指尖拂过的头皮都在发麻,每一g头发都是有感觉的。感觉她的手往下到了后颈,即便是一动不动,手掌上的温度让肌肤有种毛骨悚然的快 感。
我觉得自个像一只被她抚m着的猫,越m越想要。
我伸长了脖子到她面前,喉咙间饥渴的很,想要她的唇舌和她口中的香津,唇齿交缠最能解渴。
“你是怎么了?”她问我,看我,就是不肯给我。只要低下头我们的嘴唇就能碰到。
“想伺候你。”我说。
她说:“你不是很忙么?”
“再忙也比不上你来得重要。”
“可是我没心情。那怎么办?”
“啊呜……”我差点挫败的发出呜咽声,这算什么?现在身体很热,很渴,说不出的难受,不能言明,只能去感知。
我不信她没感觉。凑上去凭感觉找到她的尖峰的位置,把脸埋在柔软的山峰上,上面两颗坚硬无比的小石子磨蹭着我的脸颊。
“夫人,想要了就直接说,别撑着,这里没外人,就我在。”
“昨晚我们还在生气,你不记得了么?”
“忘记了,这里做的是一夜买卖,今儿事今儿毕,你哪里见过做好的馒头留到明天再吃的。”我张口咬住她的馒头,柔软的绸缎还有芬芳香气,缎子是软的,舌尖濡湿了以后变得粘肌肤,紧贴着,把那肿胀的东西给印了出来。
“说的倒是不错。”
“何况,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儿没准你就走出了暖玉温香楼不再回头了,我们何必说那么多废话,直接脱光衣服做才是正事。怎么说也该够本,对不对?”说来,我心生感慨,竟为这必然的结果而惋惜,觉得她离开了我一定会难过,心里是在安慰自己,也许是这辈子都没有遇见那么对自己胃口的人,就好像梁山伯遇见了祝英台,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怎么说该看得上的就是看上了。
“真是煞风景的话。你都是那么教姑娘说的么?”她摇头,轻笑着说。
才不是,我教她们要软语,要轻声,最好是梨花带雨留恋不已的眼神,说:“爷,你可要常来看看奴家,别把奴家给忘记了,奴家可是日日想着你。”
等回头吐一口唾沫,收了钱早把人给忘记了。
我换了另外一边,耕耘着她的山峰,山峰是高处不胜寒的禁地,但是如果爬上去了,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
舌尖是浓郁n香,混着花香味道,尝来叫人回味无穷。
而我更想要她的软唇。仰头终于是够到了她的嘴唇,一贴合就急忙把舌尖探进去,她微启朱唇,张开角度恰是我能进出的缝隙。
这是接近窒息的长吻,舌头都在唇间打了好几百个结,香津肆意在来回,多到来不及吞咽,任它从唇角溢出。
她的手在一开始就急躁起来,要钻进腿间,我把她的手拉出来,放在嘴唇边轻吻,说:“还不急着来,我再教你一招,即便是舔着一只手也能销魂起来。”
她好学的样子叫我恨不得把自己懂得的都教给她。她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地方,没准一辈子就跟一尊观音菩萨一样做一个活死人,但是机缘巧合来了这里,所以说,一切都是命运。
我把她的两g手指竖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有着圆润的关节,白玉似的肌肤与粉红的指甲盖,我叫她好好看自己的手指,说:“猜这个在我眼睛里是什么?”
她问:“怕是猜不出来。”
我抓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唇上,而后张开嘴唇伸长了舌头,舌尖自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指缝开始,往上舔。她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指缝间湿润的舌头。
“这……”
“看着我,想我在做什么?”我眯起眼睛,沉醉似得舔着她的手指指缝,缝隙底下是最敏感的地方,舌尖深深钻进去,打着转,再一口气舔到底,把她的手指都含进自己嘴巴里,深深的含入。
她的手指进入我的口中,被温暖包围着,她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身体放松,不再拘谨。
把她的手拿出,指端湿濡,包裹着薄薄水色。
我自上而下不断重复,十指连心,如果全神贯注去体会,那感觉会比直接的触碰还来的刺激。
她握起我的手,放到唇边,我紧紧盯着她的嘴唇,好看的樱唇张开,洁白的牙齿开启,里面湿润鲜红的舌尖探出,开始是试探x的以舌尖触碰手指,而后放开了胆子,深深的刺进指缝中。白皙手指间出没的是她的丁香小舌,吞出与含入,渐渐听见水声,不断搅动,我收紧手指,将她温暖的舌头夹住。
她挑眉看我。
刹那的感觉仿佛是身体内部发出的喜悦,我的魂被她的舌尖牵动,她的表情是小小的迷惑,小心翼翼探索,时而思考,她认真地看着我脸,希望从我脸上得到反应。
“再低点,那里最有感觉,用舌尖来回刮擦,对,这样,一口气舔到底……”我胡乱地说话,身体只剩下一种感觉,便是她的舌头对我的手指所做的事情,她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叫我无所遁形。
腿间开始发酸,潮湿,闭紧双腿,用力磨蹭,甚至摩擦着长椅,还是解不了酸麻感觉。
她做一件事情一定是专心致志的,学到手后立刻实践,叫人忍不住去赞美她。
“你好像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她的手指在我口中搅动,分出空隙来,对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的时候写这种东西真的是有气无力……累人。想去睡了,晚安。
第 29 章
29.继续来啊不要停手啊
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脸,她玩得越来越顺手,手与舌尖绕来绕去,进进出出,把我惹出了一身火。
“够……哦……么?”我想说够了没,结果被她的手指堵着,话不成话。
“怎么会够?”她的眼神认真起来,要我专心对付,舌尖在她指腹上打转,主动去套她手指吞吐,她吃吃的笑,上了瘾玩出了兴致。
而后把手指拿出,上面是津y,按理说是不干不净的东西,有洁癖的她该是嫌恶一下,她却毫不在意。
她把手指上的津y涂在我抹x前,湿透了的绸缎变得贴身,印出深藏其中的果子的形状。
原本温暖的感觉被她的一口气吹凉,我感觉到x前一抹凉意闪过,r 尖立刻挺立起来,顶着柔软的绸缎,硬得发疼。
她以指甲挂着被湿漉漉的丝绸包裹住的r 尖,动作轻微,感觉是一枚针刺进r 尖。
“我说她怎么是越发熟练了,不知道是谁教的。”
“还不是你教的,我只是认真记住了而已。”
也只是这样就够有本事的。我叹一口气,被她的指尖刮过的地方开始发热,痒得要死,真想叫她用力去抓。
她却在此时放开了手,掀开我的裙摆,把我一条腿抬起,叫我横跨着坐在长椅子上,这把椅子也是青楼里独有的武器,高低适中,两边扶手光滑,当两腿分别跨在扶手上,身体后仰,便能玩些技巧。
我往后仰去,见她坐在我两腿间,眉眼含笑,端的是风流。
她说:“你的主动,我喜欢。”
我说:“这时候不喜欢端架子,你倒是下手轻点,我可怕疼。”
她笑起来,说:“你能矜持点么?”
“难不成你好这口?”我疑惑,是否是我下错了药,其实人家夫人要的是欲说害羞欲拒还迎的那招。
她却说:“好的是你这口,只是太容易推倒没乐趣,要有点难度才好。”
“夫人,要求别太高。”我说。
她把我的裙摆撩起推到腰间,两腿大张的姿势颇为累人,而且最近没练身子,张久了腿间就发疼发酸,我刚要叫她快些,别磨磨蹭蹭,她已经直捣黄龙,一下子就冲入花间。
她将食指深入我手中,我微用力咬她,她也不觉得疼,不曾拿出,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的y体流到了x前,这般m样不知道在她眼里是何等y 靡。
她轻拢慢捻抹复挑,动作是越发熟练。
我不满她只顾某处,出声说:“你过来些。”
她半信半疑凑上来,我伸手将她拉来,她猝不及防倒到我身上,因为突如其来的俯身,让她的手指深入花道中,猛的刺激叫我顿时失了魂。
“真快。我好像还没对你做什么。”她嬉笑着说,将手拿出,温暖的感觉顿时消失,我叹一口气,说:“时间还长着呢。”
“是啊,时间还长着呢。”她重复我的话,低声呢喃地说。
虽然是泄了身,却仍然有吃不饱的不满足感,我将她衣服全数脱下,她坐在长椅上,而我跪在她 腿间。
她低头看我,伸手搓揉着我的下巴,说:“今天你特别的尽力。”
“全心全意伺候你不好么?难不成要我不理睬你?”
“好是好。无事献殷勤,我怕是……”
“是奸。”我笑。
她也跟着笑起来。
她是越发落落大方,即便是这等姿态,依旧能保持镇静,我越发欣赏她所表现出来的大家姿态,在床底之上更是一种叫人荡漾不止的气质。
我捧起她的裸足,将她的脚趾放入口中品尝,手在她小腿之上抚m,她的小腿匀称纤长,脚踝纤细美丽,我将他们都一一吻过,再如她腿间。
甘甜的蜜汁已经酿好,等候我的到来,我仰头张口含住她的花蒂,嘴唇沾了大片温热湿润。
她细声轻喘,不似豪放的姑娘早早就叫出了声,她有她的矜持,但是更想让人去打破。
我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背上抚m,修建整齐的指甲轻刮脊椎,刺激得叫我的皮肤之上起了**皮疙瘩。
我更是卖力,舌尖品尝到浓稠津y,迫不及待吞咽下去,她有着处子味道的成熟花朵正含苞待放,我以舌尖拨开两边充血花瓣,见到其中粉红颜色,我对着那花蕊吹起,它便是一阵收缩,仿佛羞涩的姑娘。
我手指揉着花蒂,那花蕊收缩更猛烈,在缩放之间,其中隐约有玉石的温润光泽。
“轻轻把她吐出来。”我对她说。
她双手紧紧捏住底下红艳艳的垫枕,仰起头,全身收紧。
我眼也不眨盯着她的花蕊,红艳花蕊小心翼翼张开,壁r将其中的玉珠吐出,一颗,两颗……
“真美。”我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待她如蚌壳一般吐出珠子,那处色泽红艳,湿润成潮,轻巧得探进一些,受过训练以后变得敏感,立刻就感觉到我的试探。
我仰头看她,见她高高的仰起头,坚 挺的x部不住起伏,肿胀站立的r 尖微微颤抖。
我将她的茱萸纳入口中,她便加重了呼吸,甜腻动听的呻吟一声声拔高,怕是她想要的比现在更多。
我在她两边来回游走,或是左边或是右边,都没有区别,茱萸变得更是饱满,尝到了浓郁n香。
一手抓住她的饱满r 房,用力搓揉,这样的力道她应该是感觉痛的,但是此时的身子如火般炎热,即便是疼,也会化作快 感。
手指已经能全部进入她的身体直到不能再进去,更深处是炙热的紧致,我在她的体内探索着她的敏感,这边,那边,最深处,或是……
当指端揉过一处r壁的时候,她便是收缩,将我紧紧捆住。
“是这里对么?”我问她。
她摇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最后狠狠的咬了她的r 尖,在茱萸外留下一圈粉红牙印,那牙印被胜雪肌肤衬的妖娆,是y 靡的虐欲味道。
我放低身体,钻进她腿间。
手指退出时候带出略透明花蜜,花香浓郁,我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小心进入中指。
她太狭窄,以至于我有种错觉这具身体应该是一个少女的,而不是她这样的年纪。
明明有着成熟妖娆的味道,却是青涩的。
这份矛盾叫人惊讶,欣喜若狂。
我抵到了深处,手指搅动,里面的温度是那么高,被紧紧包围的感觉舒服的要死,怕是连人都想躲进去。
舌尖抵着她已经肿胀不堪的花蕊来回刮擦,指端绕着她的敏感处戳揉,不断进出她的体内。
她成了欢快的溪流,泉水自神秘泉眼里流淌出来,直到我的手心都是她的味道。
她倒在长椅上,颤抖着,呻吟着,原本舒展的身体拧紧,直到绷断,瘫在椅子上,美目张着,望着屋顶,却找不到焦距,刚才的冲击让她有失神,而后才在碎片中找到自己。
我在她体内,轻轻动一下,她的身体便像受到强烈刺激一般颤抖起来。
“感觉如何,能告诉我么?”
她露出一抹轻笑,嘴角弯弯扬起,说:“好到不行。”
“那有吃饱么?”我坐到她身边,长椅之上横躺一位赤 裸美人,此时正是春情浓郁时候,这画面比艳书更艳,比y靡更y。
她如被夏天的暴雨击打以后的花朵,娇弱不堪,但是却有着水润颜色。
我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逡巡,她说:“暂时饱了。”
“你确定?你有问过你的身体她吃饱了么?我看,未必,还饿着。”我趴伏在她身上,朝着她的x口□吹 气,那两个小东西已经硬到发胀发疼了,等着我去揉她。
楼下又是妖妈巨大无比的嗓门:“姑娘们下来吃饭了。”
李思春破笑,说:“该是吃饭时间了。”
我手指点着她的嘴唇说:“我已经跟妖妈交代过,把菜送到门口,你不必下去吃。这几日,你休想出门。”
“这是作甚?”
“你不觉得这几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正是适合寻欢作乐么?莫要辜负这大好的日子,省的后悔了。”
“你是怎么了?”她看出了不寻常的地方,便问我,可惜我不想回答,上去吻她嘴唇,堵住她的话。
“呜……说……”
“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我记得有个姿势你挺喜欢的,要不我们试试看?”
她挑眉,说:“什么姿势?”
“不就是那本书的第一百五十页,你还特别折了一个角的那地方,你站在窗边与人说笑,我在你身后跪着……”
话说到这里就没了音信,她便是脸红娇羞,羞到要掐死我。
我就喜欢看她这副m样,比陌生的她可爱多了。
“你要现在试?还是我们等会再试?还是说……”
“胡闹!”
“那就是现在试了。来,我拉你起来,到窗边去,你一边看外头的大好春色,一边享着人间的极致快活,不过你可要忍着声音,叫出来被人听到了有损你的形象,不过这事情是越忍越有感觉的,不叫你叫出声偏就是想叫。”
“……”她是半推半就,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否则早把我一脚踢开了。
心里想要就说嘛,是不是?又不会鄙视你斜视你的,现在世界上就剩我们俩人了,矫揉造作给谁看?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雷文完结,欢迎大家戳揉,用力戳,表因为她是娇花而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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