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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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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 章

    20.不要发表刺激x留言

    舌头被她的牙齿咬出了血口子,到了吃饭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是合着血吞下去。

    傍晚时分,公**跳上屋檐,扬起脑袋,正要发出长长的啼叫,身后传来虎啸:“姑娘们开饭了。”

    “来了!”楼上软绵绵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飘下,依着小轩窗手拿丝帕一脸憔悴的姑娘们立马恢复了j神,刚看见窗前没了人,底下就见到成群结队的姑娘往这边来。

    小白指着尘土飞扬中纷至沓来的姑娘们,傻笑着对妖妈说:“花姑娘,花姑娘……”

    妖妈两手叉腰,挺起壮观的x,再度喊道:“老鸨,吃饭了。”

    我刚伺候好李思春沐浴更衣外加小小的服务了一番,两手发酸,四肢无力,倚着美人靠当我的美人,一听到吃饭,肚子就咕咕直叫,m上自己的小腹发现不是扁平而是深凹进去,才想起早上中午都还没吃饭。

    妖妈叫了三声还没见我回来,那着一把菜刀跑上来,一路都是她巨大无比的嗓门:“姑娘们,下去吃饭。”

    “比我更像老鸨。”我有气无力的说,想以前一到下午就是坐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的脸抹得花花绿绿血盆大口卧蚕眉芙蓉脸颊桃花眼,在衣橱里堆成小山的手帕中挑选一块适合今儿天气运气心情的手绢,一摇一晃的走到楼下,往楼梯上一站,喊一声姑娘们接客了,那生意不是哗哗啦啦的如流水一样做起来了。

    现在多日没有做,都生疏了。

    我从衣兜里拿出手绢,往楼下甩了几下,说:“公子,上来啊,我家小红可是想死你了。”

    “妈妈,你吃完饭再死。”这次轮到我屋子的门了,门被她一脚踹开,她站在门口庞大的身躯堵住了大门,左手拎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情愫,右手是低头羞涩的沁月。

    她们好像刚被人从床上拉下来,这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时间整,抓奸在床的激动和刺激让情愫兴奋不已。

    “她们这是……”

    妖妈咬牙狠狠的说:“这俩个丫头居然在吃饭时间做这档子事情。”

    我点头,说:“这是她们的错。”

    “妈妈,表酱紫,伦家知道错了。”沁月刚开口,眼泪先滑了下来,一排眼泪鼻涕往她嘴巴里流。

    ……我败了,说:“妖妈,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她们吧。”

    “你有面子么?”妖妈说。

    我拍拍自己的x:“那看这里成么?”

    妖妈最喜欢跟人家比x围,她跟着我拍自己的x,拍得波浪一浪浪荡漾,两手空出来的时候,沁月和情愫一溜烟的跑下去抢位置。

    这时候妖妈才明白过来,抽出腰间染血的菜刀,说:“老鸨,你是要吃饭还是要死?”

    “吃饭。”我点头。

    我是最后一个,如果不算李思春的话。

    桌子上又坐满了人,今天加了几块r,我把李思春交的嫖资拿去兑换了,批发了胭脂水粉柴米油盐还有几只小猪养在后院,听说猪r过几天还会涨价,我怕到我们再穷下去真的吃不起猪r了。

    看到桌子上出现的猪r,有人不敢置信拿手指去戳,居然是真的?还不相信,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确定是猪r的味道后得意洋洋的宣布,这是真的新鲜猪r。

    我低声咳嗽了几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眼睛热辣胜过以往。

    我严肃的说:“姑娘们,大家幸苦了。”

    “老鸨幸苦了。”大家齐声说。

    “相信我,跟着我有r吃。”我说。

    大家一起点头。

    我举起筷子,说:“开动。”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席卷而过,很快桌子上的东西被抢夺的一干二净。

    李思春左脚刚跨进门,一阵风迎面而来,她闭上眼睛,等风过去,再张开,桌子上干净的就好像还没开饭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夫人怎么亲自下来吃饭了?”

    自从上次妖妈错把李思春当作是我拿着刀子冲进去叫人下来吃饭的错误开始我就教训了她一顿:“李思春是贵客,贵客怎么能下来吃饭,何况你知道不知道,女人吃饭的时候是最丑的,要是让客人见着了我们这个样子,幻灭了,以后谁还来暖玉温香楼啊?”

    妖妈点头说知道了。

    这次妖妈直接摇头,说:“不是我。”

    我看向梦梦,梦梦把她的那颗苹果脑袋摇晃的像一只波浪鼓,说:“我有听妈妈的端饭菜上去。”

    “我想下来吃饭,一个人吃没意思。”她开口说道,替她们解释。

    我放心了,问:“那……那些饭菜呢?”

    我关心的是端上去的饭菜,那些可是我叫妖妈特别做出来的好菜,有鱼有r,虽然是小鱼头和r末,但是总比这里好。

    李思春说:“我看窗外有猫饿了,给它吃了。”

    “猫……”我咬牙,青楼哪里有养猫,那也不是猫,是那个每天坐在屋顶上的小乞丐。

    她看看位置,发现没有自己的地方,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过去点。”

    我乖乖坐过去点,让她跟我拼一张椅子。

    桌子上压g什么菜都没有剩下了。妖妈端来一碗饭给她,她低声说了谢谢。

    环顾四周姑娘们都鸦雀无声,端着饭菜瞪大了眼睛看她,我又假咳了几下说:“没看过夫人吃饭么?”

    她们一起摇头。

    我说:“那你们干嘛傻愣在那里盯着人家看。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教养的?”

    小红吃完饭咬着牙签,一手托着下巴,说:“妈妈没教过我们什么叫教养。”

    “我没有?”我疑惑。

    小红吐出牙签,板起手指数了一下:“你开始先叫我们怎么叫春。”

    大家一同点头。

    “接着是叫我们怎么自m。”

    大家跟着点头。

    “然后又是辫子棍子夹子刀子……”

    大家摇头。

    我瞪她。

    她端茶饮用,不在乎我怎么瞪她,最后总结x的说:“你啥都教了,就是没有教养这一门。”

    我偷偷去看李思春的反应,她细嚼慢咽,沉静的脸庞上看不出她的心理想法。难得是她没有挑剔饭菜。

    我问她们:“那我换个说话,没事盯着她看做什么?”

    “我觉得她变了。”小红在审视许久后说出她的结论。没有人有异议。

    她是变得,变得有温度像个人了,而且更加美丽了。

    李思春抬眼看她,小红扭着腰,媚笑着说:“夫人还记得我么?”

    “忘不掉。”李思春语气平和的说,态度跟凉掉的茶一样,叫人喝了只品尝到苦味。

    “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记忆深刻……”小红深沉感慨道。

    我听着就胃疼,看别人不是胃疼就是菊花疼,真真撑不住了。

    “小红……”我发出虚弱的求救,求你别说下去了,刚吃完饭不适合说这话题。

    “那又如何?”说完,她离开。

    我瞪着小红,小红侧过头,说:“妈妈,你干嘛那么用力的看我?发现我比以前好看了么?”

    “……”

    夜里推开房门,屋内没有光亮。

    习惯了早睡早起,到了固定时间就想爬上床睡觉。

    床帐低垂,里面传来r搏的声音,那张有些年岁的老床剧烈摇晃着,帐子翻滚如同起伏不定的海浪。

    我看着那床,猜测这是哪位姑娘自荐枕席,来把生意早早的做了。

    床头放着一双白色绣鞋,是李思春的,另外一人赤脚而来,我猜到是小红。

    有巨大的物体被人从床上扔下来,看见从帐子里头滚出一个白花花的r体,人滚啊滚啊滚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她,她也扬起脸看我。

    微弱的月光下,我们两两对视的时候,小红头发凌乱,身上一丝 不挂,妖娆的身体在月光底下散发着糜烂的气味,处处都是欲 望的味道。

    在我们相望直到天长地久的时候,帐子被人猛的拉开,里头的李思春怒气冲冲的说:“你到底是谁?”

    大约是深更半夜被人袭击,扰了清梦,睡得不安稳,所以火气特别大,我说:“夫人,这是小红,我的女儿中最有本事的一个,稳居暖玉温香楼花魁宝座十年之久。”

    小红横躺在地,没打算起来,说:“夫人不是领教过了么?那一夜,你没拒绝我,反倒是柔顺的像一只需要人抚m的猫咪……”

    李思春气还消,语气凌厉,说:“深更半夜爬进我的床,连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压上来,算什么?”

    小红说:“做生意啊。”

    我翘起大拇指:“真得妈妈我的真传。”

    小红手指卷着头发,侧个身,对李思春说:“我以为你挺喜欢我伺候你的。”

    虽然光不够,但至少能把李思春夜叉似的脸看的仔仔细细,我想她是生气了,蹲下身,在小红耳边小声的说:“她不喜欢被人c纵,你可别忤逆了她,把她惹急了没好果子吃。”

    她揪着我的衣裳,说:“那你吃过好果子么?”

    我点头,说:“吃了不少。”

    她长长的喔了一声,起身,说:“那这生意我不接了。妈妈,你自己伺候吧。”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小红斜长的狐狸眼睨着我,说:“不对我胃口。”

    说完就走了,连衣服都不穿。

    李思春说:“她g本就没穿衣服来。”

    我这才明白,不愧是我的女儿。

    李思春放下帐子,说:“你好睡了么?”

    我把窗户关上,看到前方的屋顶上躺着一人,吃得太饱正抚着肚子消化,拿起一块砖扔过去,关上门时候听到吃疼的尖叫声。

    这辈子永远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谁占我便宜我就要她还回来。

    脱下鞋子上了床,刚躺下我才想起今儿该做的还没做。问她:“夫人,你需要服务么?”

    她转了一个身,说:“太累了,明天再说。”

    “哦。”我有些失望,没钱赚了,闭上眼睛睡了片刻,温暖的r 体就凑了上来,她的脑袋靠在脑袋边,她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上,我想着怎么说也该算是收费服务吧,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外头猫儿呜咽的哭着,骂着老鸨这个混蛋。

    当是催眠小曲。

    21.日后我们俩夜夜春宵

    这画面是y靡了一下,她坐在床沿,身体后仰,双腿放肆张开,将私密之处暴露在我眼前,花瓣娇羞,含苞待放,水色糜 烂,手指轻微触碰,就看她微微颤抖,欲说害羞。

    而抬脸去看她的脸,忍耐之下,面色算是平常,紧抿的唇与火辣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内心欲 望。

    别以为我看不到她揪着床褥拧成了结的十指,便觉得是安全的,我的视力好得很,把她每一g寒毛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她何时动情何时到了点,我都看着记着念着,直觉得她的身子都不是她一个人的,我也在其中,真切体会着她的每一寸感觉。

    此时她的身体在说好舒服,因我低头含住了她的花瓣。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身体有片刻僵硬抗拒突如其来的刺激。

    随后在我轻柔的逗弄下放松,渐渐习惯了被人抚m的身体开始自然而然的找一个熟悉的姿态,放柔软,专心享受。

    醒来我就要为她放入珠子,她起初是抗拒了一下,在我说了几句话之下就放开来了,比第一次好多了,没费多少口舌她就明显软化了下来。

    她在我面前张开腿,叫我吃惊,而后惊艳无比。

    这份放浪姿态叫她做来别有风味,别的姑娘去做,还嫌太多,味道不够。

    我在心底称赞不已,赞美眼前的风景,赞美她这番凌然高傲的放肆。

    我将她的花瓣里里外外每一个褶皱都舔开,为她润色,添了光泽,更是美艳。

    她低喘不已,却还没开始要不够。

    我要她日后成为这样的女人,一旦定情便是火焰一般遇到了空气就不会停歇下来,大胆的燃烧不受压抑,她顺着欲 望而来,心中无顾忌无忐忑无道德约束,超越女儿家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叫出她要的是什么。

    我等着这一天,相信不会远。

    我离开她的时候,粘稠的y体被拉出了银丝,随着我的离开而慢慢拉长,而后断裂,她已经湿润如雨后花朵,碰上以后满手都是花y。

    我用舌尖顶开了一点点,她的紧致还是如起初时候一样,包围着我的舌尖,团团围住,即便是转动一下就受不住,敏感的让人惊讶。

    食指在外面沾了她的花y再慢慢进去,小心翼翼看她神色,她微皱眉,是轻微的疼。

    “如果疼了就说。”我取出手指,放入口中舔湿,也尝到了她的味道。

    她淡淡的说:“还能忍。”

    “这不需要忍,要是让你疼到了,就是我的错,对不住你就是不应该。”我说。

    她不再开口,我低头细心俯视。

    说实话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还是第一次,以前叫我去调教的姑娘的身体没有那么细致的,何况身份也不对,一个是我去服侍她,而一种只是平常所做的事情,不见得费感情。

    取出玉珠,比食指再chu些,自小到大,依次串成,在她的花瓣上滚动,沾了花y,也挑逗着她的蕊珠,花y越来越多,直到整串珠子都被浸透。

    倒是好现象。

    我将第一颗塞进去,她没多大反应,鲜红的r壁紧紧裹住,再塞入第二颗,稍微大些,进去时候挤开r壁,撑大以后再猛的收缩,一颗颗往里头塞,缓慢的过程让我将她吞噬的动作看的分明。

    到了最后都有些困难了,她的内壁再不能含住玉珠,我揉着她的蕊珠,叫她放松。

    “你想象你现在在生孩子,往外用力,扩张。”我想象那种感觉该怎么来说,最后用了这样的比方,她反倒是笑出来,说:“我没生过孩子。”

    好吧,我也觉得这个比喻有点烂,但是就是想不出来,这东西能意会不能言传,总不能叫她把手伸到我身体里我示范给她看吧。

    这一笑放松了一些,这一颗顺利进去,r壁顺便将我的手指含住,收缩时候仿佛是含在嘴里吸吮。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转动手指,看她不停颤抖,颤抖抽紧时候里头的珠子发挥了作用,她的呻吟越发的响,嘹亮,不再压抑。

    “玉珠子是拿药浸过的,在里头放一天,药会慢慢渗透进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的毛病才会治好。”

    她不信。

    我拿出青楼秘笈,说:“这是每一个老鸨都要熟读的上岗秘笈,里面有教怎么去应付日后会发生的事情,石女和x冷感都在其中,你恰恰都给我遇上了,真是你的幸运。”我低头吻了她的花瓣一下,舔着嘴唇,说:“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叫你自此以后识得这滋味,以后啊,离不开我,没了我,就活不下去一样。到时候我就每天伺候你到爽。”

    我那时候只是瞎说,每个姑娘在床上都这样跟客人说,你就离不开我了,夜夜到这里来花钱。看你还想不想走。

    谁料到她却红了脸,是货真价实的脸红,脸上飘过两朵红云,轻轻停留在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眼神低低往下看来,这时候的样子好似猛的从欲女变成了青梅竹马拉拉手就受不住的纯情女子。

    我猛地一惊,这表现。

    她弯腰过来,等我发觉,脸已经被她抬起,她要我仰头看她,把脖子仰起差点折断,她说:“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我说了什么?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听到我说她要听的话,她眯起眼睛,命令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还不成么?我哭……“我说以后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们夜夜春宵,寻欢作乐,狂欢不已……”

    “这话我爱听。”她不再折腾我的脖子,放我自由的低头,起身收拾自己的衣服,说:“你今天有事情要忙么?”

    “有,我身为堂堂老鸨,青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由我来管着,我能不忙么?”我还跪在地上,要起来发现自己脚麻了腰软了手也没力气了,软绵绵趴在床边上。

    “过来帮我穿衣服。”这时候她还要我去伺候她,我爬过去,爬到她脚下,抱着她的腿一点点爬起来。

    她说:“你这是做什么?”

    “纵欲过度没力气了。”我喘着气,说。

    她说:“要说纵欲的人也该是我,你怎么会没了力气。”

    我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其实这档子事情出力的人最累,反倒是你轻松。”

    “那换我来出力。”她在我耳边说的。

    “表,没钱……”我因她的话软了膝盖。

    她轻笑,笑声模糊,更是动听,难得见她那么开心,叫人刹那间仿佛看见了奇迹,只是看着她,不知道把视线移开。

    她要是去卖笑,那是千金难求。多少钱都唤不回来。

    中午时候,在院子里搭起的竹架下歇息,听姑娘唱曲,没客人来听,她也寂寞了,唱着深闺怨妇的调调,凄凄切切,加之秋风起,卷着枯黄的菜叶从我面前打着圈过去,呜呜作响,把好好的心情给糟蹋了。

    寂寞啊,哀怨啊,奴家正是如狼似虎的

    嫂子合集吧

    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