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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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吐出一句话,跟吐出一块冰雹一样。

    “那需要姑娘陪么?”我继续笑。

    “不需要。”她拒绝。

    “夫人,难不成你对昨儿的情况不满意?”我小心的问她。

    她撇过头去,视线移开。我看她的耳朵是可爱的白瓷颜色,没有脸红娇羞,不能以一般情况来推断,顿时没了底。

    “夫人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刺激的重口味的?”我咨询她的意见。

    她开始咬牙切齿,眼神凛冽,猛的回头,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可是,我是关心你,怕你寂寞。”

    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不知道是怕寂寞了,还是感动于我的关心,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强大的气场减弱。

    她站着不动,我也不动,地方不是很宽敞的门口,我俩对视许久,她说:“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语气不悦,我猛地想起,这就是李思春似的羞涩表现。

    于是我冠冕堂皇进了自己的屋子还要对这个霸占我屋子的人说谢谢。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躺在床上休息。被窝还是暖和的,正对着床的窗户开着,我要去关上,她却不让。

    “风要吹进来会冻到,我还是替你把窗关了。”

    “不用。”李思春说,她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腿上,她目光放到窗外,外头的天空是淡到几乎无色的蓝,有一朵像极了女人的□的白云轻轻飘过,听见旁边卖早点的老板慢条斯理的感叹道:“多好的两个r包子。”

    我收回视线,移到李思春脸上,李思春倚着床柱低垂眼睑的神态颇似闺房寂寞好几年的怨妇。

    我做到她的床前,她只是掀起眼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移到外头去。

    她的脖子上还有小红咬出的点点痕迹,现在成了紫红,似在她的肌肤上刺上的刺青。

    我轻触她的脖子,沿着那些痕迹来回画圈圈,她没有拒绝,我放开了胆子,指尖一直往下。

    “这事情不是夜里头才能做的么?”她说。

    我的手停在她衣襟的外头就差一步就过了界,她这样说,我笑起来了,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你怎么会那么猜么?”我逼近她,鼻尖碰到了她脸颊的肌肤,呼吸吹拂在她几乎是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抿了几下嘴唇,也不是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明天一早就去苏州,在那里两天一夜。

    不知道礼拜日能不能更新,至少礼拜六不能。

    不过晚上是没有事情的,如果我能在旅馆里找到电脑,我也会更新,不过大约是累到趴下了~orz。

    大家不要吝啬留言啊,多多给鼓励!我会奋发图强鼓足干劲多快好省创造一波波浪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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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只对追这篇文的读者开,用处交流询问答疑催文……有效期限到这文完结为止解散,就这样。期待加入。

    第 13 章

    13.苏州是养小蜜的天堂

    “n娘教的。”她说,我也想起我小时候的n娘说的话,我那年长到已经从内部腐朽的n娘总在我耳边说,女人的用处就是生孩子,皇后的用处就是做一个菩萨供人去贡奉。

    我的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她的头没有移开,眼睛与我对视,在她眼里看到一个冷静的魂,真是一个不容易被迷惑的女人。

    我说:“我就是要告诉你,n娘告诉你的话都是假的。”

    “哦?”她的语气是半信半疑,我且当她是挑衅。

    “这档子事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做,只要不妨碍别人,无须顾忌。”我咬到了她的嘴唇,吃了她唇上的胭脂,她用是我的胭脂,我亲手种的红蓝,捣碎里加进牛髓,颜色鲜艳如桃花,放我脸颊唇上是刚好配了我这个老鸨的身份,老鸨都要有着一张艳红的嘴唇这样笑起来才能出现血盆大口的效果。

    李思春算是半老徐娘,平日里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所以脸上不长皱纹,加上保养得体,光长成熟味道,就是不长皱纹。

    红艳的胭脂抹上脸颊,点上她的嘴唇,看起来颇为美艳。

    我吃了她的胭脂,一路吻下去,咬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直到她x前。

    她的脖子上都是胭脂红痕。

    她靠在床头,懒懒散散,不以为意,似乎我在她眼前的这番作弄只是蚊子叮咬。

    “你倒是有点反应啊。”我舔了下双唇,把剩下的胭脂吃了进去。

    她慢慢躺下身,头靠在瓷枕上,凌乱危垂的发散在瓷枕之上,头上发簪尽散,珠翠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

    她看向我,不发一词。

    “你这是?”我反倒没了主意,看着她,等她发话。

    她平静的说:“继续。”

    “可是……”我看着她平躺的样子,觉得眼前躺着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死鱼。楼里那条作为美餐的活鱼小鱼儿还会跳动几下尾巴表示它是活泼可爱楚楚动人的活鱼,而她却以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向我表示她的渴望,来吧,做吧,别犹豫了。

    “夫人……”

    她说:“叫我思春。”

    “思春……”我叫的那么艰难。

    “嗯。”她淡淡回应,像这是给我的恩赐。

    “我想睡觉。”我说。

    她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平躺下来,也学她的样子把手脚摆直,做了一条死鱼。

    我扭头看她,她张着眼睛看头顶的纱帐,眨眼时候柔软而长的睫毛扇动。

    她的下巴还留着狼狈的痕迹,蜿蜒而下一直到x前。

    我的手指作弄似的爬进了她的衣襟。

    她闭上眼睛。

    “你该变得主动些。”我在她耳边说。

    “主动些做什么?”

    “像这样,先慢慢脱去你的衣裳,把衣服解开一些,露出肩膀,动作要慢,挑得人心惶惶,再往下,一双手要在x前m个透彻,人的眼睛也会跟着你的手上下走的,你说你喜欢人家怎么对你,就说出口啊……”

    衣襟被拉开,底下洁白的肌肤还留着昨日被捆绑而残留下的红,再过些日子就会变成紫色,痕迹会留在她的肌肤上许久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残忍和美艳。

    她的手臂圆润,内侧肌肤细腻,我舔着她的手臂内侧,径直往上,她淡青色肚兜下的x膛开始起伏。

    “昨儿我们那么对你你满意么?”我偷空做个回馈调查。

    她道:“你要我怎么说?”

    “说满意,或是……”我到她耳边,吐出气儿:“要更多。”

    她张开眼睛,嘴角含笑,说:“我选择后者。”

    “真是好说话的人。”我笑。

    “像推开了我从未进过的一道门,以前每个人都告诉我,里头有老虎,进去就要被吃掉。”

    我接她的话,说:“结果你进去以后发现里头没有老虎,而是一个叫人快活的温柔乡。”

    她的手挪到我脸上,赞许的点头,说:“我倒要谢谢你。”

    “大恩不言谢。”我回道,索x替她解开肚兜的带子,算是为她发热的身体散温。

    她却推开我的手,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说:“我昨天被吊起来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

    我被她这番动作搞得晕了,问:“你还能想什么,除了想好爽啊好快活啊好刺激啊还能想什么?”手头的动作继续,她却冷眼把我逼退。

    我收回手,被无形的刀子割了好几刀。

    好冷好冷的眼神。

    小人好怕。我要该棉被去了。

    我把手缩进棉被里头,她的手此时在我脸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m了一个遍,指尖如蝴蝶,不作停留,蜻蜓点水就走。

    我觉得痒,皱起了眉头。

    她沉声说:“我发现我讨厌被人束缚着无法动弹任由人为所欲为的境地。”

    于是……

    “我厌恶被控制住,甚至想杀了你。”她的眼睛真的冒出杀机,冷光激发。

    oh,no,小宇宙爆发了,作者你吃错药了,你难道想被压么?

    “于是我觉得我应该掌控一切。”她低下身,靠近我的脸。

    我瞪大了我那小眼睛,看她:“……”思春姐姐,你到底说什么?快点说啊,我的小心肝脆弱着,受不住你的这般吊在半空中。

    “妈妈,我是花钱来嫖的。”她的字一个个吐出来,我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开,那些字就掉进了我的口里头。

    我晕了。彻底的晕了,激动地晕了,惊讶地晕了,震撼地晕了……

    “所以……”她的手指点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

    我一脸媚笑:“嫖也分很多种。这个可以分为理智的嫖,疯狂的嫖,寻开心的嫖,受虐似的嫖,主动的嫖,躺着享受被嫖。”

    她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对我,把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做老鸨这行做久了骨头都软了,以前当那老男人的皇后的时候还知道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现在被人狗眼一看自个就低下来了。

    “你昨儿没享受到么?”我问她。

    她大方的点头,说:“享受到了。”

    “那便是了,你不是躺着享受的嫖么?”我忙说道,既然享受到了也是嫖的一种嘛,你看你躺着啥事情都不用动,像我和小红是累了一夜动手动脚又动口,别说多累人了,你还不知感恩。

    “我像没手脚的傀儡,任由你们摆布,你要我怎么甘心。”

    我无语了。

    思春姐姐,你到底要什么?

    “你刚才说,我要什么叫要说出口是不是?”她此时好奇的不耻下问。

    我尽心的上答:“是的。”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绑起来然后对你做那些事情,可以么?”她果然是说出口了,而且是说的那么认真态度端正仿佛在和下人说你把我把这只小**绑起来然后把它xxoo了……

    “夫人大约是累了,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起来我叫人送美味的饭菜上来填饱了肚子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我忙起身,整理衣着,站起身离开被褥要走出屋子。

    她也坐起身,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凌乱的衣衫也懒得拉上,白衫一半脱落,露出珠圆玉润的手臂和留着无数牙痕的肩膀,淡青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两条带子,里头的十八禁画面若隐若现,发鬓是彻底的乱了,该落的落下,漫不经心流淌在暗红色的被褥之上。

    她看着我,说:“妈妈……”

    “啊?”我仿佛惊恐之鸟,顿时凛然。

    她指着床头的那双绣花鞋,说:“你忘记穿鞋了。”

    “哦。”我才看到自己□的脚踩在地上,怪凉的。

    弯腰去拿,她的脚却在此时下了床,正好踩在我的手上。

    她不得不仰头看她。

    她垂眼看我,说:“今晚夜里到屋子里伺候我。”

    “……”角色转换太快了吧。

    “不愿意?”她好心问我的意见。

    我还能说什么,无数个愿意,苦着脸,说:“这里是青楼,夫人要什么,我们当然要满足你。”

    “你的身上有股骚味,记得洗干净了再来。”她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两手捏着我的小绣花鞋,小心翼翼以脚尖着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把门轻关上。等门关上了,我靠着门,大口的呼吸,把刚才窒息之下耗掉的空气都补回来。

    要变天了,要反了,世道乱了,李思春不是个受么,什么时候要反攻了?

    难不成是第一次就让她受着这样强烈的刺激,重大打击之下,x格突变……

    “里头有洪水猛兽么?”有人说,我猛地看过去,正是青楼里头的琴师乙宁宁,她刚起床,手里头啃着一只冷馒头,x前又塞了两个大馒头,看错了,是x部,看见我这般脸色,指指里头,问我。

    我嘘了一声,叫她小声点。

    “妈妈,里头有洪水猛兽么?”这次宁宁是靠在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朵说,饭量极大的她嗓门惊人,这句话差点让全楼的人都听到了。

    我一肚子气,还让她给我添气,猛踢她屁股,她遮着屁股到处跑,说:“妈妈你是得了羊癫疯还是疯牛病,为什么那么踢我?”

    “老娘月经不调你有意见。”我瞪着她。

    蹲下身坐在楼梯上把我的绣鞋穿上,她也跟着坐下来,手中的馒头刚吃完,又从x前掏出一只馒头,x前鼓胀如高峰的x部立刻少了半边,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妈妈今晚有活动么?”她问我。

    没事戳我伤口。我瞪她。

    她被我瞪得莫名其妙,问:“我问错话了么?”

    “你没事问这个干吗?”我努力让自己温和下来,扯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妈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晚上月圆之夜……”她啃完手里头的馒头,又伸进衣襟里头,把另外半边的山峰给搞掉了,显出原形,原来是个平x。

    “月圆之夜……”

    她露出一抹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微笑,说:“妈妈,您前几日不是说了么,今晚来个纵情狂欢酒池r林你死我活。”

    “成语别乱用。”我瞪她。

    “那不是你素来的习惯么?”她低声说。

    “我忘记了。”我说。没钱,买什么酒买什么r,喝白开水去。

    宁宁mm鼻尖,说:“我和清雅还特地谱了一首艳曲,就等今日好好弹上一夜。”

    “那随你们。”我穿好了鞋,脚步急促,往别家姑娘的屋里头去。

    “妈妈,你干嘛去?这屋子里头有洪水猛兽,别家姑娘屋子里头有狐狸j么?”宁宁的大嗓门又开始吼叫了。

    我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老娘体力不支想睡觉不成么?”

    宁宁习惯x的往自己x前m馒头,m了半天除了自己自个生长的俩小馒头,什么都没有m到,又往厨房里头去了。

    厨房里头满是小白摘来的菊花。

    朵朵菊花怒放,妖妈壮硕的身体搂着小白纤细的小蛮腰,脸贴在一起,眼神缠绵在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没动笔一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慢慢练顺了,明天就补上小姐在上。今晚不更新了晚安。

    苏州真是好地方。尤其是平江路,喜欢那个地方,小桥流水,正是养小情人的好地方。

    ---昨晚这章没出来?

    是jj抽了!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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