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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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的习惯x动作,在老早前就知道。

    平日里见她都是禁欲模样,不动声色,生气悲伤快乐都是那么假,真要生气了却是以这种小小的动作作为发泄。

    禁欲的人总会变得有些变态。我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我就是这样,禁欲过度后的下场就是变态。

    和后g一群妖女争跟老头子上床的机会,每天过的心惊胆战,生怕第二天醒来自己的脑袋被人割掉。

    婢女为我梳发时候,伤了我的发,我拔下发簪,抓起她的手就往她手臂上扎,那金簪尖锐,女孩手臂柔软,猛的c进时候还能感觉到结实而年轻的肌r的弹x。

    我发狠似的一次次扎着她的手,她哭着求饶,声嘶力竭,我却红了眼睛。

    那个婢女后来是被人带下去了。一只手上全是鲜血,无一处完好肌肤,我的手上还握着那只金簪,金簪上是凤凰翘头口咬珍珠缀着点翠铃铛,此时却被鲜血染成鲜红,血还在我的手上流淌,我伸开双手,满手都是温暖的血。

    我发狂的尖叫。

    没人敢过来,他们站在远处,跪倒在地,他们匍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金簪掉落到了地上,哐地一声,上头的珍珠掉落,滚到脚下,低头看去,那珍珠像是挖出来的带血的眼珠子。

    那晚我接近疯狂,然后就死了。

    醒来被人装进棺材了带出了皇g,那时候已经不是什么宰相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当朝皇后,只是一个女子。

    我想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在何处。

    李思春瞪了我许久。我依旧吃自己的梅子。

    梅子是今春才腌制的,正是新鲜时候。

    青楼后头有几颗梅树,每年都能打下许多梅子来。自家种的东西是无公害的绿色食品,不添加三聚氰胺,当然像李思春这种养在深g里的有钱人尝不到天然的好东西。

    我放下二郎腿,叫她伸手,她张开双手,手心柔软细腻,我在她的手心吐出梅子核。

    她这次是以灯泡眼瞪我,气到极点时候就这样摊开手拿着梅核忘了扔掉。

    我起身,点了一柱香。

    香气似最深最暗的春夜的空气中浮动的花香。

    那种花白天不开,夏天不开,唯有春夜,万物复苏,生生不息,躁动不安,它在黑暗中开放,花香是一种毒药,闻了以后就会发狂,梦见自己是水中的鱼,是荒野里的自由的狼,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这种香,在书中有一非常动听的名字,叫春药。

    青楼里进了些这样的春药,居家必备,小感冒什么的是治不了了,对付冷感非常有效。

    香烧了一半,我等她烧完,摇着轻罗小扇,唱着歌谣,等着时间过去。

    终于是听见她的喘息,轻轻的,我露出了满意的笑。

    看她,已经闭上眼睛,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汗水。

    她的嘴唇红得像玫瑰花花瓣,吻上去能尝到花蜜,此时倔强抿起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你很热么?”我轻轻地问。

    “热。”她说,又是一阵低喘。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课程多,明天也一样。

    晚安。

    第 6 章

    6.您要的不过就是快活

    “你的衣服穿的太多,束缚着你,让你不舒服。”我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捻起一缕发丝,在指尖卷着,卷起后再松开。

    等着时间慢慢过去。

    这倒是需要耐心的事情。

    也许我上次做过的最有耐心的事情就是等着青楼里养了一年的昙花盛开,青楼里的一群人围着那株昙花,相互传递着瓜子,闲聊着等着昙花盛开的刹那。

    而结果让我满意。漫长的等待会得到应得的回报。

    我将她拧紧的手放开,裙上已经有了水波一样的褶皱。

    我说:“你来青楼不就是想知道什么叫快乐么?那就让我教你。我很乐意,也情愿。我们相互取悦。”

    我吻上她的脖子,脑后的头发被盘起,露出那截洁白的脖子,满满的都是香味。肌肤细腻如婴儿,能看见下面的蓝色的血管,我以指尖在上面滑动,嘴唇和舌尖随后跟上。

    她习惯了抬起她的高傲的头颅,所以她的脖子上肌肤紧致,没有恼人的皱纹。

    她的脖子上有迷人的香味。尝起来是甜的。

    我知道g里的女子喜欢在自己身上抹花粉,让自己散发出一种自然的芳香。曾经我也喜欢这样。

    我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上去,舌尖在她的耳后来回地扫动。

    她侧过头去,空出大半的空间让我好好的伺候她。

    我想她原来是那么主动的女人,倒是我看走眼了。

    我心里乐得轻松。

    手从她x前的衣襟伸进去,前面是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到手发酸了才终于是触碰到她的肌肤。

    她x前的肌肤温暖滑腻,像n酪,终日不见阳光,所以洁白如玉。

    我抓到了她的r房,温柔的搓揉,她的r房像后院里正是收获时候的梅子,个头大,滚圆,而且新鲜,比少女来的□,比妇人来得柔软。

    □在手心变硬,成了一颗小石子,抵着我的手心,摩擦着它的时候它还会来回转动。我揉着那颗小红果,用手抱住她的整个r房,力道适中的搓揉。

    我以为这样下来这人该是到了春潮涌动时候,可是当我看她的脸,虽然脸色潮红,眼睛里却无多少欲望。

    我跪在她身前,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掀开裙摆,伸手探进她的裙底。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睛是幽长而昏暗的走廊,我在里头看到的只是无底的空旷。

    她的花心还是干燥的,我不信。

    我放开她,把春药熄灭,打开窗户让风吹屋子里。

    外头的风习习吹进,吹拂到脸上带来一阵凉意。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过了不久,她脸上的红晕就退了下去。

    我仰头,问她:“你没动情么?”

    她问:“刚才只是觉得热。”

    “然后呢?”

    “然后没了。”

    我瞪大了眼睛,与她对视许久。

    她的双唇间吐出几个字:“如何?”

    我没回答,拨弄着春药烧尽后掉下的灰烬,在心底盘算着。

    她看向我:“妈妈但说无妨。”

    “这个……很难说。”我叹息道:“夫人要的结果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她横来一眼。

    我俯身在她耳边说:“照我猜呢,夫人想要的怕是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点头,说:“是。”

    我倒是没话说了。这还有什么意思,你倒是欲拒还迎红着脸颊羞涩的说几句表酱紫还能得到些快慰,回答的那么干脆,比我还像是干青楼这一行的。

    我也有话直说了:“我们开青楼做生意的,素来都是为人民服务,以人民的困难为自己的困难。你既然有困难,我们也困难。你的冷感就是我们青楼的冷感,你的困难是冷感,我们的困难……”我特地在她面前以食指和拇指互搓示意她。

    她却一副无知的模样看着我的手指,问道:“什么?”

    “就是这个啊!”我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到底是什么?”她眯起眼睛,没了耐心。再不说就叫人把我一脚踢出去,她的脚尊贵,不肯屈尊踢人。

    “就是这个啊!”我的指纹都要磨掉。

    “就是钱,喵。”窗外有猫叫声传来。

    “是谁?”李思春戒备起来。

    我拿了一块砖,往窗外某处扔去,假装没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扶着李思春的手,将她扶到床边,说:“一只野猫,夫人是听错了。”

    “我听见她说要钱。”李思春不是白痴。

    既然说开了,我就直接明说:“您也知道,我们青楼是小本生意,薄利多销,本来生意就不好,何况各个年老色衰,遇上了经济危机,更倒霉的是碰上了和谐。”拿出一块小手绢,掩着面轻轻哭。这种悲摧的经历谁能懂?

    她伸手打断我唱戏,手中正是一张银票,不需要看上面的数值,只要闻闻那味道就知道那是足足一百两黄金。

    “够了么?”她道。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我给你办个黄金会员卡,你可以一个人来嫖,组队来嫖,团购来嫖。想怎么嫖就怎么嫖。”我把那张银票小心翼翼的收进兜里。

    那薄如蝉翼的纸重达百金,光是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的沉重,放进兜里也能感觉到它闪闪发亮的金黄光泽。

    我眼前的这位美丽女子也变成了一尊闪闪发亮的金佛,还是弥勒佛,对着我哈哈大笑。

    “我……”她停顿下来,敛眉低垂,变得威严起来。

    我也跟着正色起来,正要问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说:“什么时候能感觉到……”

    说完,她收敛神色,神情冰冷。

    我顿时浑身一颤,这就是所谓的羞涩?

    我拿大红绸扇掩着因为笑容太大而何不拢的嘴巴,道:“是感觉到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的眼神锐利,仿佛出鞘的刀子,刀锋寒气逼人。

    “你等不及了,对不对?”我舔着她的耳廓,说出的话语也被染上了湿气。

    她似乎对声音很敏感。

    我对着她的耳朵吐气,说:“你想想你自己的模样,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水把你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抚m到了,进入你的身体,很热很热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流动,你张开双腿,乞求它进来更多,一点点的把你全部充满……”

    她的手张开,又忽的抓紧。

    这次她抓不到裙摆,就抓着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这次是我的手。

    被她抓在手里,我感觉到她的手心沁出薄薄的湿汗。原来她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无动于衷,她的身体未被开放,仍然是一块荒芜的处女地。

    “别怕。”我拍拍她的手背,笑容满面地安慰她。

    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我不敢置信,看着屋子,熟悉的床熟悉的桌子连窗边那只蜘蛛都是我熟悉的发财,这里应该是我的屋子,她却以主人姿态对我下命令,叫我出去。

    “我听下人说这屋子是这里最好的。”她大大方方的坐在我的床头,说。

    “是。”这个字眼从牙缝里挤出来。

    “被子很软。我不习惯睡硬的床。”她的纤手抚m过大红缎被,对这被子的手感非常满意。

    “是。您喜欢就盖着它,这是小被子的荣幸。”我献媚道。

    “这里有他人躺过这张床么?”李思春看向我。

    我说:“除我之外,没有人用过。”

    她和衣躺下,我在一边等着她下面一句话,过了些时候都不见她起来,仔细一看,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武装着她的尊贵和庄严都收了起来,平静的像平常女子。

    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的将她的绣鞋和绸袜脱去,她的脚天生莲足,粉白如玉。铺开被子盖在她身上,放下纱帐,走到窗边正要关窗,看见小乞丐艰难的爬上屋顶,这时候正爬了一半,悬挂在半空中。沾满了灰的小脸在猛的看见我的时候僵了片刻。

    作者有话要说:出场人物

    小乞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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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请大家放弃羞涩做个回答。

    你能接受的这篇文的底线到哪里?就是你厌恶看到这里出现的哪些镜头?

    ----这个问题的缘由是听见朋友突然说起她不喜欢看到用道具,觉得很难受,反感。

    我就想也许我的底线和你们的底线不一样,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进入你们所厌恶的底线中。

    请你们耐心的回答。

    如果有一样东西是大家都不能接受的,我会避免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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