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扭过身体来,回眸一笑,虽然是嘴角若有若无的冷笑,但是那百媚倒是生了一半。
这个可是皇家后院里种的白牡丹,妈妈我一眼就看得透彻。
往往这种女人,外表端庄,内心被强大的道德观束缚着,自小到大家教甚严,三从四德提起的次数不会比一日三餐来得少。那些道德规范像一条条蚕丝把她缠起,一年年过去,就变成了一只蚕茧。
但是,深水之下必有猛流。
如若有这样的女人进了我的暖玉温香楼,我只要费上一个月的时间,把她外层的蚕茧拨开,到时候指不定是比yín娃荡妇更加yín娃荡妇的超级yín娃荡妇——
未来的yín娃荡妇,现在的端庄大少奶奶此时正站在我面前,我能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包括她那身衣裳上缀了多少珠子,镶了多少金丝……嗖,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她的头上插了多少分量的金子那珍珠是取自南海何处,她的xiōng部多大她的臀部多大大腿多长三寸金莲裹成什么模样,我都心里有数了。
只能说,这是天降尤物。
可惜尤物是有钱的主,平日里进我楼里的姑娘不是被卖就是迫于无奈卖身进来,多半是身世坎坷在这世间求一处栖息之地,她们卖笑卖艺卖身,我提供一个屋顶遮雨一床暖被暖衾一双碗筷喂饱她们,让这些身世坎坷的女子活下来,算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就算是观音菩萨也做不到我那么周全的。
无论是谁来我楼里,只要她想卖,我们就收。
前提是,我们买得起。
我估量了她所值价钱,从坏里掏出小金算盘,算盘珠子拨了两下,结果就出来了。
无奈以泪洗面,别说什么有朝一日她能进我们暖玉温香楼,这辈子除非我把这楼弄成天下第一青楼,否则以我现在的财力,想买她一根头发……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我花尽所有财产买她一根头发,能放在神案上供奉着,代替财神给我赚进大把的钱么?
“妈妈,为什么你的眼里满是泪水?”泪眼中,一身鲜艳红色美艳如花妖娆妩媚的花魁小红从楼梯上徐徐走下,她柔若无骨,走一步,屁股就左右左右扭三下,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的视线也跟着她的屁股一起左右摇摆,她今天就裹着一身红纱,里头什么都没有穿,那红纱,穿了也是多余,反倒衬的她的肌肤洁白如雪,白里透红,露了七分在外头却藏了三分在红纱里头,让人更想探究那三分到底是何美景。
“因为我对青楼爱的深沉。”抹了一把脸,胭脂和泪水混成一团。
再看小红,xiōng前白花花一片,那道深沟诱惑着人。
随着她的走路,红纱的边缘时退时进,白嫩的大腿忽隐忽现。
她的双脚赤 裸,莲足点着地板,缓缓下来。
白嫩嫩的一双美足踩在地上,踩着神秘的节奏,让人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节奏跳动起来。
起伏起伏……所有人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首交响乐。
停!我猛拍桌子,指着小红说:“这里没客人,你露了也是白露,还不去裹件衣裳,省得浪费。”
小红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说:“你以为老娘想露,老娘穷的买不起衣服了,你知道不知道!”
“妈妈的腿是随便人就能坐的?下去。”我把小红推下去,本是那么狼狈的画面,她却顺势倒在地上,侧卧,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抚摸起来,一双媚眼盯着最中央闪闪发光的女人看,把人打量了许久以后,说:“xiōng部小了点,屁股小了点,还没老娘的大。”
说完,把xiōng一挺,顿时白浪翻滚。
我随手抽了桌布,把她盖住。
说了这里没客人,你再使媚都是浪费。
浪费资源小心被雷劈。
“妈妈,你说一句话嘛,到底谁的xiōng大?”白桌布下的小红抖了几下,撒娇着说。
我叫龟奴把她抬下去,她不依,扭着身体,高声叫我给个结果。
我思量了片刻,严肃地说:“只是大有什么用?手感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妈妈不信晚上到我房里来摸过就知道了,晚上太晚了,现在就可以……妈妈,你可以摸摸看,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